我壓了壓怒意,開口道,“傅慎言就是一頭公豬,笨死了的公豬!”
琳達原本還想問什麼來着,但是不知怎麼的就閉上了嘴巴,憋着笑。
知道她是笑我罵傅慎言,我撇嘴,繼續排解着心裏的不爽道,“我怎麼可能看上穆深,他那眼睛就是用來喘氣的,啥用都沒有。”
琳達憋着笑,開口道,“沈姝,其實你可以直接和傅總說的,這樣生氣對自己不好!”
“說什麼?”我沒好氣,“他就是豬腦袋,大直男,人家周然兮對他百般討好,他倒好無動於衷,他能看出穆深和歐陽諾是兩情相悅,他怎麼就看不出來,我對穆深沒有意思,不動腦子,就會瞎想!”
“那什麼,你還是別生氣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她開口,臉上的笑還在憋着。
我蹙眉,開口道,“你急着走幹嘛,我和你一起啊,不是要去基地嗎?”
“傅總還瞪着你呢,你和他一起吧,我先走了!”說完,她便直接走人了。
我愣了一下,回頭,見傅慎言站在酒店門口,環抱着雙手,一雙漆黑明亮的眸子正看着我,嘴角帶着笑意。
畢竟才說完他的壞話,我總不能就這麼舔着臉上去。
索性,我也不理會他,準備自己走人。
但沒走幾步,就被他拉住了,“還在生氣?”
我抿脣,沒好氣,“沒有!”
“知道你和穆深沒有什麼,是我不該說那些話,我錯了!”他開口,語氣裏帶着幾分笑意和無奈。
我愣了愣,倒有些不知足道,“你怎麼會錯,你可是大總裁,董事長,你怎麼會錯,是我錯了!”
說完,甩開他的手,壓根不講理的就準備走了。
但是被他拉住了手,直接被他壓在了懷裏,有些無奈道,“好了,一會還要工作,不鬧脾氣了,我們去基地吧!”
這樣子倒是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我也是知道自己錯了,不能和他這樣鬧下去了。
微微頓了頓,也消停了下來,看着他道,“以後這件事不準提!”
他淺笑,隨了我,“好!不提!”
我一度懷疑陳毅有順風耳或是千里眼,爲什麼每一次需要他的時候,他總能及時的出現。
車上,傅慎言直接霸道的將我壓在懷裏,攔住了我的眼睛,聲音低沉,“閉上眼睛,好好睡覺。”
“我不困!”我擡手,掰開他的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蹙眉,“你幹嘛?傅慎言。”
他伸手,直接把前排的擋板遮了起來,看着我道,“看我還不夠?”
我一愣,一時間苦笑不得,所以,他是在喫醋我剛纔看陳毅的時候走神的樣子?
“噗……”我沒忍住笑了出來,看着他,無語道,“傅慎言,你腦子裏都想些什麼?我就是好奇而已。”
他斂眉,“好奇什麼?”
我笑道,“我就是好奇,爲什麼每次陳毅都能來得那麼及時?懷疑他是不是有招風耳還是千里眼,不然每一次你需要他的時候,他總能及時的出現!”
“夫人,我沒有千里眼,也沒有順風耳,是傅總給我發信息,所以我纔過來的。”
陳毅開口,妥妥的直男話語。
傅慎言看着我,挑眉,擡手勾着我的下巴,開口道,“下次有什麼疑惑,直接問我,不用盯着別人看。”
我無語,不由道,“傅慎言,你聞到酸味了嗎?”
他嘴角上揚,捧住了我的臉,隨後肆無忌憚的親吻了下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前面可是還有人的,陳毅還在開車啊,他怎麼這麼不知道避諱啊!
一時間擡手想要推開他,但是被他擒住,直接壓在了我伸手,讓我動彈不得。
本來的路程也並不遠,陳毅很識趣的將車子停靠在了基地門口,隨後便自己下車了。
我一度懷疑,傅慎言是不是吻癮。
此時若不是在基地門口,我只怕他會在車裏就將我喫幹抹盡。
緩緩鬆開我,他似乎極大的滿足,手指摩梭在我脣瓣邊,黑眸晦暗,“秋葵有用!”
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怎麼突然提秋葵?
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剛纔在餐廳裏,他喫的秋葵,秋葵補腎,我猛地臉紅,將他推開,下了車。
琳達站在基地門口,見我臉色有幾分異樣,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擡手假裝像平常一樣和她打招呼,笑道,“你這事在這裏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