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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要陪我走一趟。”
就在江志遠說話的瞬間,阿嬌突然尖叫了起來。
我和老八都看見在阿嬌的脖子上明顯有一條形似蜈蚣的東西趴在上面。
“你...你竟然給我下蠱...”
阿嬌慌亂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可是完全沒有一丁點的作用。
“你難道不知道我手中有天蠶冰蠱嗎?”按照一會兒就鎮定了下來,並且反問對方。
江志遠微微一笑,“你現在還不能控制它,只能是孕養它。所以我給你下的蠱,它並不能幫你解。”
阿嬌十分驚恐的看着江志遠,“你怎麼知道?”
“其實很簡單,如果你能控制天蠶冰蠱,你也不會這麼憋屈的活着。畢竟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東西。如果你能控制它,天下的蠱對你來說。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江志遠全部說中了阿嬌此刻身上的事情。並且,能夠分析出來。
阿嬌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這樣的心理戰完全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很快阿嬌便敗下陣來。
“你說,你要我做什麼?”阿佳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蠱,只有姜之魚能夠解。所以,便答應了江志遠的要求。
“我也不要求你做什麼,只要你能夠跟着我們去,那事情就好辦了。”
江志遠處心積慮的,無非就是想用我來作爲他的一個護盾。
這樣的人城府太深,不適宜交朋友。
到最後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我相信這一趟最兇險的並不是敵人,而是我們這個隊伍裏的江志遠。
江志遠把他手中的破罐遞到我的手中,“爲了表現出我的誠意,這個東西暫時交由你保管。”
我並不知道這個罐子有什麼用處?也不知道它的價值幾何。
“先收下。”老八在我的耳邊小心的提醒着。
現在的我對老八很是吸引人,因爲總感覺他知道的事情遠遠比我知道的要多。或許是因爲受到了三叔的囑託並不能告訴我。
我將破罐收下之後,只感覺一陣酥麻從我的手上傳到了過來。
這東西太奇怪了,怎麼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蒙先生,我把我的命已經交到你的手中,這樣能夠體現我的誠意了吧?”江志遠誠懇的看着我。
命?
一個破罐子是他的命嗎?
“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的事情就會做的。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我也不想惹上太多的是非。
畢竟現在我還沒有太多的能力去沾染上。
“那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們。”江志遠在得到了我的肯定回覆之後,便笑着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房間裏的氛圍瞬間輕鬆了不少。
“對不起!我們一開始並沒有把實情告訴你。”阿嬌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沒有什麼都是苦命的人。能幫的自然就出手,幫一下不能幫的那就順其自然吧!”我也很無奈。
畢竟剛開始並沒有問他們的任何信息。
只是感覺兩姐妹都不壞,所以這才收留了他們。
但是,江志遠的出現讓我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如果他是爲了復仇,爲什麼非要天天找到這麼一個小的堂口?
“你說他是聖女的兒子?”我說。
阿嬌點點頭,指了指我手中的罐子,“因爲這精血罐只有聖女才能夠擁有。一般人是不可能有的。因爲這個罐子能夠清火天下間,所有的蠱蟲。也就是說只要有這個罐子在手,所有的蠱蟲都不會攻擊你。”
如果這個罐子真有這樣的能力,那麼就足以體現江志遠的決心。
但是我並不認爲這個罐子是真的精血罐。
如此重要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輕易的交給另一個人?
“我感覺應該是一個仿製品。”阿嬌說道:“你把罐子拿過來讓我看看。”
我把罐子遞到阿膠的手中,只見阿膠的另一隻袖子裏鑽出一條小蛇。
那小蛇看見罐子後倉皇逃竄,似乎有什麼東西能要了它命似的。
“是真的?”我狐疑的看着阿嬌。
“不是。這是一個仿製品。”阿嬌說道:“真正的精血罐,所有的古蟲都會往裏面鑽,而不是害怕它的存在。”
“因爲聖女她能夠控制所有的蠱蟲。所以,他手中的精血罐必定是能夠讓所有的蠱蟲城府,並不是害怕。這個東西讓蠱蟲害怕,就說明裏面有足以殺死蠱蟲的東西。”
“像這樣的情況,那就是在罐子裏有一隻特別厲害的蠱蟲。”
阿嬌的話讓我渾身一顫。
難道那將致遠想要謀害於我?
這個罐子還沒有研究明白,高菲便打來了電話。說是王珊珊消失了。
一個剛剛恢復了身體的人怎麼就會消失呢?
王珊珊的消失讓我感覺到了一點不安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我讓我讓高菲等會兒,興許是王珊珊出去買東西吃了呢。
半個小時之後,高菲再次打來電話說,王珊珊確實是已經走了。
因爲這一次王珊珊開走的是高菲的車。
她的車上有GPS定位。一打開手機就能看見車在快速的移動,而且移動的方向竟然是夜郎。
這個時候的王珊珊去夜郎幹什麼?
我們所有人的心裏都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如果讓王珊珊再次落到那幫人的手裏,估計是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了。
所以,爲了幫助高菲,我並沒有等江志遠和我一起出發,當天夜裏,我便一個人往夜郎趕去。
我讓老班在明天和江志遠還有阿嬌一起走。而我就在村子裏面等他們。
因爲我修習了縮地成寸,所以這一段路程來說並不算太遙遠。
在經過一小時的跋涉後,我到達了村子。
村子裏寂靜無聲。
讓人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恐懼。
而且我感覺到在我的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的去一下。
他們沒有動,而我也不動。
我一個人很快的徒手爬上手爬巖。
手爬巖上依舊還是有着八卦陣。
當我剛到手爬巖的時候,便看見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如鬼如魅在我的眼前漂浮不定。
紅色的上衣以及披頭散髮的裝扮,讓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