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終於還是答應了，她用手機打開了那段錄像。
點開視頻後，小羽要從他腿上離開，時沉淵知道，她是無法面對那次失足，看當時的錄像，令她羞恥。
但時沉淵是知道真相的，所以他抱緊了小羽的腰。
“不要走，和我一起看。”
“時總……”她好像都要哭了，“你怎麼還有這種惡趣味呢……”
時沉淵笑了：“我沒有惡趣味，看完你就知道了。”
小羽更加困惑了，但顯然也預感到了這條視頻也許會和她想的不太一樣，終於坐在他腿上，一起看了那條視頻。
視頻是靜音的，攝像頭應該是安裝在了雙人牀正上方的吸頂燈裏。
俯拍的視角，可以清楚地看到牀上的兩個人。
他們翻來覆去，激情四射，他們心靈相通，配合默契，好像男人拍一下女人的臀部，女人就知道該怎麼做。
這默契程度，不像第一次見面，倒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但問題是，女人的臉是小羽的，男人的臉卻不是時沉淵的。
那是一個肌肉健碩的男人，長得不算難看。
一開始，時沉淵也有點氣血上涌，他以爲，小羽不止有過他一個男人，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而這時候牀上男人仰面朝上，給了個正臉，小羽先是看了男人的臉，隨後目光落在那男人小腹下，快速眨了眨眼睛，隨即臉更紅。
時沉淵當即關掉了視頻，把手機扔一邊，啪得彈了下她的腦門：“不許看了。”
“哦……”她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兒，低着頭，好像連喘氣都不敢太大聲。
“視頻是假的。”時沉淵說道。
“假的？”小羽擡起頭來，眨了眨眼睛，“但視頻上的人，是我啊……”
是，女主角雖然是她，而男主角不是他時沉淵，所以是假的。
“你的臉是P上去的，看不出來？”
小羽一愣，忙拿過手機，“真的假的，我再看看。”
“不用看了，”時沉淵重新把手機收回來，“我看得很清楚，雖然對方的PS技術很高，但那個女人不是你。”
他可不想讓小羽再看到別的男人裸｜體。
“這ps技術確實厲害，連我自己都沒看出來，時總你眼力好好，”她感嘆着，隨即眉頭皺緊，懊惱地說：“我真笨，還沒弄清楚視頻真假，就被人騙了。”
時沉淵看着小羽又是懊惱，又是憤慨的，漸漸收緊了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啞着嗓子說：“不是我眼力好，而是這視頻裏有個明顯的破綻。”
“什麼破綻？”
時沉淵沉默片刻，凝視她的眼睛說道：“男主角不是我。”
“時總，你是不願意接受我和別的男人有過，所以……”
“硬把視頻說成假的？”時沉淵把她後面的話補充完，然後認真回答道：“不是，我沒有自欺欺人到這種程度。”
“那你是什麼意思？”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小羽並沒有遲鈍到那種程度，她應該也猜到他要說什麼了。
時沉淵輕輕撫着她的脊背，同時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
有點擔心小羽聽到他接下來的話後，會起身離開，不再理他……
但不管怎樣都要親口對她講出來，不能再瞞着她了。
“那天晚上，你遇到的那個男人，那個被你當成牛郎的人，是我。所以……”他語氣一頓，“你的第一次，是和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