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其實我不記得了……”程小羽這是實話實說。
“一點都不記得了？哪怕任何細節？”
被追問之下，程小羽的心情漸漸沉重起來。
他竟然想讓她講述，她和別的男人那個的細節。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攀比了，絕對是一種病態心理。
但程小羽不敢說，自己之所以什麼都不記得，是因爲那天她喝醉了，和那個人也是一夜情的關係。
怕時沉淵覺得她輕浮。
所以絕對不能透露出那個人是牛郎。
那就只能模棱兩可地回答了。
“他很……很強壯。”
時總聽完這句話，竟然揚了揚嘴角，也抱她更緊，身體反應似乎更加強烈。
程小羽的心徹底沉了。
沒想到誇讚她之前的男人，竟然會讓時總感到興奮……
好吧……
程小羽默默告訴自己，自己找的自己找的，她家時總再奇葩，也是她自己找的……
“還有呢？”時總繼續問。
程小羽欲哭無淚：“還有？還有……他很，很……”
程小羽閉了閉眼睛，不管怎樣，她也沒辦法去稱讚那個趁機佔了她便宜的男人，而且她確實對那晚的事沒有印象了。
她趴在時總肩膀上，說道：“他很混蛋，是宇宙無敵最混的蛋，我恨他……”
時沉淵的動作僵滯了一瞬。
“小羽，對不起……”
程小羽搖搖頭：“時總，你有這種怪癖，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
“……怪癖？”
程小羽點點頭：“你喜歡聽我說和別人的經歷，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真的不想回憶那個混蛋了。”
不知爲何，時沉淵流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他嘆了口氣：“是我不好，我以後不問了。”
……
第二天，程小羽睡到自然醒，時沉淵不在房間裏。
前一晚他已經提前說過，既然來了北城，今天就順便去拜訪兩個老客戶。
程小羽作爲助理，本來是該一同前往，但時大總裁總算良心未泯，心疼她前一晚“辛苦”了，讓她好好在酒店休息，爲晚上的演出養精蓄銳。
不管怎樣，能得到時總這麼積極的支持，程小羽挺開心。
起牀後，程小羽便去了酒店內的的健身房。
晚上要跳舞，她需要保存體力，又不能一點都不練，只好選擇柔和一點的運動方式，也算是幫自己放鬆了一下神經。
就這樣到了傍晚，時沉淵也忙完了，來酒店接上她，兩人一同來到了北城戲劇學院。
車子停在禮堂外的甬道邊，時沉淵送她到了禮堂後臺。
程小羽在後臺做準備的時候，時沉淵則來到大禮堂內，在觀衆席上找了個不那麼顯眼的位置，準備觀看演出。
北城戲劇學院很有名，經常會有導演或者傳媒公司的人來物色新人演員。
能使用大禮堂演出的話劇，自然不簡單，因此像今天這樣的場合，遇到名人的可能性就更多了。
時沉淵今天就想專心看小女友的演出，並不想和任何生意場上的老熟人碰面。
過了一會兒，時沉淵聽到前排三個男生小聲說着：“快看，美女誒！”
“不是咱們學校的吧？”
“應該不是，不然這麼漂亮早成校花了。”
“唉？我聽說今晚跳舞的，是友情出演的校外人士，也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