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你。”藍星星疑狐望着爵之淵。
這裏就她們兩個人,不是爵之淵的話,那還有誰
難道是鬼
“當然不是我。”爵之淵死不承認。
就算是他刪的,範汐汐有證據嗎
“”臉皮真厚,爵之淵不承認,藍星星也沒什麼證據,只能無語地看着他。
“喫飯,今天你帶回來的午飯特別香,快點喫,別餓壞了。”見藍星星幽怨地望着他,爵之淵咳嗽了聲,埋頭喫自己的。
到了第二天,去上課,最後一堂是裴高昂的培訓課。
整堂課,裴高昂就像平常一樣上課,高冷嚴肅,一點也看不出他受了傷
藍星星無比困惑的撓了撓額頭。
心想,昨天她和jone都看花眼了嗎
裴高昂居然還能來上課
他真的傷的不嚴重
還以爲他今天沒辦法起牀呢,昨晚害她內疚了一晚上,可是今天一看,他氣色好的很,一點事也沒有的樣子
他沒事就好,她心裏舒坦了。
下了課,藍星星開心了很多,和jone一起下課回宿舍。
他怔怔地看着藍星星和jone一路有說有笑離開,視線格外落寂。
“裴少,還是早點回酒店休息,您後背的傷口在流血了。”裴高昂的私人助理看着自己boss的傷口很擔心,助理怕自家boss傷口加重,忍不住勸裴高昂回酒店。
克里斯語畢,裴高昂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越咳越厲害。
他後背的傷口在發炎,早上起來,裴高昂便開始發燒,這一堂課一直在隱忍,昨天爲了救藍星星,整個大花盆砸在了裴高昂的後背,破碎的瓷片把他的背部花開一道幾十釐米的傷口,有些碎片扎到裴高昂的身上醫生取了半個小時,才把那些深淺不一的碎瓷片徹底清理乾淨。
這一堂課,要不是他僞裝的好,恐怕早被範汐汐和大家看出來了他的異樣。
“知道了。”裴高昂一咳嗽起來,怎麼也止不住,越咳牽扯的傷口裂的越快,不一會,裴高昂後背的白襯衫迅速被鮮紅的血跡染紅,可他複雜的視線一直盯着藍星星的背影不肯收回。
“裴少,您的傷口又出血了”看到一大片妖嬈的血,助理克里斯忍不住驚呼。
可下一刻,砰的一聲,發着高燒的裴高昂再也爲裝不下去,直往前倒。
“快送裴少回酒店,聯繫醫生。”克里斯喊着,和身後兩名帶着墨鏡的保鏢扶住裴高昂往車庫裏走,預備將他送回酒店。
時間過的很快,十天時間一晃而過。
培訓課只剩下最後十天的時間。
爵之淵坐在沙發前看着藍星星收拾行李,好奇問道,“整理東西做什麼,好像還沒那麼快回去。”
她們纔出來沒多久的樣子。
藍星星繼續整理她的行李箱,應道,“你都忘了嗎,我和jone來這裏培訓已經有20天了,再過10天就可以回a市了。”
“時間過的真快。”藍星星不說,爵之淵還不覺得。
被她這麼一說日子,爵之淵才知道時間過的很快,眨眼20天一下子就過去了。
“不快,我巴
不得立刻飛回a市。”回到a市,她的廣告就要開始開拍了
這樣她就可以好好拍廣告。
她相信,強化這一月後,她將是一個贊新的範汐汐,在廣告拍攝方面她一定會更加自信。
“想我們的家了,恩”看着藍星星勤快的模樣,爵之淵俊臉掛滿了笑容。
“纔不是,我只是想回去拍廣告賺錢”她現在只對賺錢感興趣,其它統統靠邊站。
爵之淵原本燦爛的笑容漸漸僵住,還以爲範汐汐是想家了,沒想到心心念唸的都是那支該死的歐美時尚服飾廣告,爵之淵再次感受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痛感
早知道就不給她介紹什麼拍平面廣告的工作了,範汐汐現在滿腦子天天想的就是拍廣告,他這個大活人站在她面前竟然沒有半點存在感
“財奴。”爵之淵無奈搖頭。
藍星星朝爵之淵扮鬼臉,纔不理睬他這樣評價她。
爵之淵又沒窮過,怎麼會知道窮人的不堪。
“我要趕緊收拾東西,隨時準備回a市。”現在她只想努力拍廣告。
“範汐汐,有一天你會不會離開我”爵之淵突然抱住眼前正在收拾東西的藍星星。
“爵爵之淵你你幹嘛”擁抱來的太奇怪,藍星星有點反應不過來。
“總感覺有一天你會從我身邊飛走。”抱着藍星星,爵之淵說出這麼一句話。
“”爵之淵是有讀心術嗎,知道自己在計劃逃離他嗎
“那個爵之淵能不能別抱我抱的那麼緊我快呼吸不過來了”藍星星推了推爵之淵健壯的胸口,總覺得他今天有點奇怪。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爵之淵突然又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個問題。
藍星星再次伸手推了一下爵之淵的胸膛,“這個應該會吧。”
其實,藍星星想說,恨你做什麼。
她纔沒心情恨任何人呢,她培訓那麼累,沒時間恨別人。
說完,藍星星發覺不對,爵之淵爲什麼要問她這樣的問題
她從爵之淵懷裏出來,尷尬地問道,“難道你有事騙了我”
不然,爵之淵今天怎麼會那麼不對勁
“沒有。”爵之淵擰一張俊臉。
“騙人,一定有什麼事瞞着我。”看他這神色一定有什麼事瞞着她。
藍星星不依,爵之淵只好放開她,指着給她帶的宵夜說,“給你買的宵夜,牛肉沒了”
藍星星低頭,果然牛肉麪裏的牛肉少了一大半
“我的牛肉哪去了”藍星星納悶的問道。
爵之淵咳了咳。
“你喫掉了”爵之淵所謂的騙她,就是把她的牛肉吃了
爵之淵點了點頭。
承認喫掉她愛喫的牛肉,總比承認有事騙她強。
“我再給你買,嘴巴嘟的那麼長,都可以掛一個油瓶。”爵之淵無奈搖搖頭,掏出手機準備再買一份牛肉麪。
藍星星見狀,急忙拉住爵之淵道,“我纔沒那麼小氣,不就是幾塊牛肉,少喫一頓不會少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