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看了一眼之後,很是想不明白。
她看着自己這幅樣子自己都心動。
二爺是怎麼忍住的?
莫不是不行?
真是世紀大疑惑。
——
喫過早餐,沈晚清一個人悠閒的在府裏浪蕩了一上午。
這幾天她從外面聽到了徐清的消息。
才知道徐清那時候中了藥之後,被隔壁的男老師看見了。
男老師聽見徐清房間裏傳來了痛苦的聲音,以爲他出什麼事了。
結果那男老師一進去,徐清就撲在了他身上。
顯而易見的。
徐清被男老師給睡了。
還被校方知道了。
因爲風紀不好,徐清和那個男老師被辭職下崗了。
至於去了哪裏,沈晚清就不知道了。
快到了中午的時候,沈晚清纔看見了二爺,身邊還有景文彬。
不過看樣子,他們好像是準備要離開了。
沈晚清躺在搖椅上,歪着頭的看着已經穿上軍裝披着風衣的二爺。
走過來的軍閥身穿着軍綠色的軍服,披着披風,兩肩垂着淺金色的流蘇,上面銜着無法忽視的軍銜。
兩肩堅挺削瘦,黑色的腰帶束着腰,看着勁瘦無比。
比劃了一下,好像比她的還要細。
黑色的軍靴包裹着小腿,雙腿筆直又修長,軍靴冷然的踏在地面上。
逆着光的神明在朝她走過來。
這時候,沈晚清才注意沈父沈母也過來了。
她不緊不慢的從搖椅上坐起來,沒有和剛剛那樣半躺着。
晃着腳丫子,她聽到二爺對她說:“清清。”
“嗯?”她回頭看着坐在身邊的景二爺。
對方輕抿着脣瓣,心口墜着懷錶的淺金色細鏈,在陽光下漾着光暈。
“事情已經辦妥了……我要離開了……”
他淡淡的說。
沈晚清已經猜到了,倒是沒什麼稀奇的。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很急嗎?不能喫完午飯再走?”
一旁的景文彬斂眉。
聽沈小姐這話,難不成是沒打算和硯修一起回北平?
景硯修也頓了一下,他低垂着長睫。
雪白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握住了沈晚清的手。
他緊緊地扣着。
嗓音有點低低的。
“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聽上去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好像又委屈了。
他緊握着女孩的手不放,害怕她就這樣走了。
一旦涉及到沈晚清要離開他的事情上,景硯修就會顯得很沒安全感。
沈晚清一看到他這樣就心疼,立馬道:“去,怎麼不去?但我肯定要收拾一下,你現在就要走嗎?”
聽沈晚清答應和他離開,景硯修就放心了下來。
他和沈晚清十指相扣,低聲的說:“不急,可以慢慢來。”
“那好,那我們先喫完午飯再去北平。”她安撫景硯修。
同時,擡頭看見了沈父沈母不捨的眼神。
——
臨走前,沈晚清和沈父沈母兩人在房中說了許多的話。
沈母哭的兩眼通紅,沈父也是微紅着眼眶,心中雖不捨,但嚴父的形象讓他忍不住了眼淚。
可沒想到最後離開的時候,沈晚清看見沈父沈母也坐着車,和他們一起離開姑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