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沈小姐和二爺之間似乎還有別的關係……
李世錦心中已然悄悄浮起了一個猜想,可那個猜想李世錦卻無論如何都不接受。他只能咬咬牙,將內心的猜想壓下,無奈的轉身離開了後臺。
只有秋水滿臉擔心的看着沈晚清,沈晚清拍拍她的手,輕聲道:“別擔心我,在外面乖乖等我。”
秋水被沈晚清哄着送出去了。
蘇副官也離開了。
一瞬間的,整個後臺就只剩下了沈晚清和景硯修兩人。
年輕狠戾的軍閥少爺懶懶的坐在椅子上,軍帽壓住碎髮,半遮着漆黑狹長的雙眸。
冰冰冷冷的,又散漫危險。
“站那裏幹什麼,過來。”
青年坐在那裏,指尖不緊不慢的將白色手套褪去,放在了口袋裏。
見此,沈晚清抿着脣瓣走了過來。
她舔着微微乾涸的脣瓣,輕聲試探道:“二爺……?”
面前坐着的青年微微擡起了長睫,漆黑的瞳仁不冷不淡的看着她。那樣子看起來平平靜靜的,似乎完全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難道……已經好了?
心裏剛這樣想,沈晚清猝不及防的就被眼前的青年給拉住了手腕。
已經褪去手套的指尖更加冰涼,沒了手套的那層阻礙,這樣的接觸讓她的肌膚完全緊貼着手腕。
虎口鉗制着她的手腕,似乎因爲是經年握槍的原因,虎口上有一層薄薄的老繭,帶着一抹粗糲的感覺。
她一頓,下一秒整個人都被拉了過去。
微涼的手掌貼着她的後腰,禁錮着她,而她的手腕也此刻被這個男人鉗制着。
她被迫來到了青年的面前,俯身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沈晚清嚥了咽口水,忐忑的看着眼前的人。
“傷好了?”
緊貼着她後腰的大手微微摩挲着她之前的傷口,陰惻惻的溫柔,讓人頭皮發麻。
她還未說話,眼前的青年卻已經勾着殷紅的脣瓣,扯着脣角,涼薄的笑了。
“爲那李少爺唱戲,嗯?”
“腰若是不想要,我不介意換個方式替你廢了。”
軍閥的眸子漆黑又冰冷,翻滾着危險和陰戾,微涼的手掌緊貼着後腰,看着對方的眸子,沈晚清一種顫慄從後腰引起一直到頭皮發麻。
她深刻堅信着這傢伙肯定說到做到。
“二爺……”
她軟糯着聲音,伸出雪白的指尖可憐兮兮的勾了勾青年的衣袖。
對方也只是被她軟糯的嗓音頓了一秒而已,隨後雪白微涼指尖擒着她的下顎。
緋薄的脣瓣輕啓。
話語涼薄的從脣瓣中吐出來。
“那麼喜歡哪個李少爺,嗯?就算自己腰傷還沒好,也要爲他唱戲,是麼?”
你就不怕……就不怕自己的腰傷一輩子也好不了嗎!
他一字一句的,說話的時候,長睫低垂,冰冷的望着她的瞳仁。
對方的指尖緊捏着她的下巴,絲毫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
“若是忘了你我之間的關係,我不介意替你加深加深印象。沈晚清,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乖點。不然,腿打斷。”
“……”
沈晚清看着他,呆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