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略顯遺憾，“那好吧。”她鬆開了手。
人身自由的鶴子欲才鬆了口氣，卻沒想到身旁的人下一秒已經翻身覆在了他的身上。
對方手掌撐在他的一側，修長熟悉的身子緊貼着他，呼吸相抵，近在咫尺。
鶴子欲一驚，“沈晚清，你幹什麼！”
沈晚清握住鶴子欲伸過來要推自己的手，她垂眸定定的看着鶴子欲，“我不喜歡那個什麼所謂的書生，真的。皇上，兩年前的我不是現在的我。不要去深究以前，因爲那不是我。”
“或許曾經的沈晚清真的喜歡過那個書生，爲了那個書生割腕自殺過，但是那是別人，不是我。”沈晚清握着鶴子欲的手，緋薄的脣瓣在他的指尖上親了親，溫柔無比。
鶴子欲瞳仁微縮，茶色的瞳仁在月色中輕輕閃動，他看着眼前的沈晚清，又抿着脣瓣轉過了頭。
沈晚清看着他，突然垂首湊過去，親了親女孩因爲轉過頭而大大方方露出來的纖細長頸，她感覺到身下人的身子顫了顫。
“皇上還是不相信臣妾？”她低語詢問。
鶴子欲緊抿着脣瓣，始終不肯轉過頭來。
沈晚清也不逼他，只是一直在那裏若有似無的輕吻着對方的長頸，滑過長頸，又流連於精緻白皙的那半截鎖骨上。
她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加重了些，半晌後鶴子欲似乎真的忍不住的了，他轉過了頭。
眼尾猩紅無比，睫毛輕顫着很是難受。
鶴子欲剋制隱忍，“爲什麼你會這麼的熟練？”
他眼角泛紅，眼中暈染着氤氳，顫抖的睫毛看起來十分的無助。
以前他就很疑惑，爲什麼沈晚清的一舉一動就像是久經情場的老手一樣信手捏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因爲她以前有一個人很喜歡的人，她和那個人肯定是做過這樣的事情吧？
不然怎麼會那麼的輕車熟路呢？
想着只要女孩曾經也和別的人如此親密過，鶴子欲就感覺整個人暴戾無比，翻滾的戾氣像是溺水的冰涼湖水一樣緊緊包裹住他，讓他暴躁。
想毀掉什麼，得不到不如徹底毀了。
沈晚清頓住了，這個……
看着陷入遲疑的沈晚清，鶴子欲低低的冷笑一聲，笑聲涼薄諷刺。
“你愛過別人，你碰過別人，你……”他指尖重重的點着沈晚清的心口，“你這裏也裝過別人！”
當他知道的那一刻，心就已經沉到了湖底，彷彿整個人被拋棄了一般。
指尖冰涼，整個世界分崩離析不復存在。
鶴子欲眼神冰冷冷漠，“可笑嗎？曾經的你也這樣逼問過我這些問題。這樣的你，那時候怎麼好意思反問我？”
沈晚清被說的啞口無言，她……
鶴子欲冷呵一聲，伸手無情的推開壓在他身上的沈晚清，滿是嫌棄。
沈晚清猝不及防的就被鶴子欲給推開了，她回過神，連忙壓了回去。
看着對方怒氣十足的眼眸，沈晚清連忙討好的親了親他，“別生氣別生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