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瓣很是柔軟,緊貼着他的泛紅的眼尾,動作輕柔又小心,簡直溫柔到了骨子裏。
那一剎那,閆梵整個人都崩潰了。
他的眼眶通紅,眼淚順着眼角流出來。眼裏蓄滿眼淚,漆黑的睫毛站着氤氳晶瑩的水珠。一旁的女孩不耐其煩溫柔的親吻他的眼淚。
閆梵哽咽,泣不成聲,哭成了淚人。
“我好害怕……好害怕……”他哽咽的像輕風一樣的低喃。
害怕她要是醒不過來了怎麼辦,害怕沒有了她,他會怎麼樣。
沈晚清嗓音溫柔,輕輕地:“不哭,不怕,我在呢。”
“叮——成功與金主爸爸親親,獲得積分:1000,總積分:。”
…
…
沈晚清醒過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提心吊膽了快一週的整個瀛商王朝的人都鬆了口氣。
第二天,在聽到沈晚清醒過來時,皇宮裏批着奏摺的女皇立馬放下奏摺前往了三皇女府。
可當女皇趕到房門前的時候,聽到屋裏傳來了動靜。
“清清……藥要涼了,趕緊喝吧。”
“不嘛,這個藥苦死了,我不想喝。”
“可是太醫說了你這幾天一定要把每天的藥乖乖喝完,不然身子是不會好的。”
“好吧,那閆梵你餵我~”
“好。”
喂完藥,閆梵指尖溫柔的擦着女孩的脣角,“要不要喫塊蜜餞?”
沈晚清搖頭,“要親親。”
眼前的容貌妖異的青年微微含笑,桃花眼眼尾上挑,笑起來恣意。
他指尖輕挑起女孩的下巴,嗓音溫柔,“好。”
當脣瓣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輕咳,打斷了兩人。
閆梵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漫不經心的起身。他指尖微斂着雪白的僧服,轉身看着來人。
牀上的女孩也稍微愣住了,沈晚清眨眼看着走進來的女皇,連忙準備起身行禮,女皇見此道:“你身子不適,就不必行禮了。”
的確要沈晚清從牀上爬起來是件挺費力的事,如今聽女皇說不必行禮,她鬆了口氣點頭,“兒臣謝過母皇。”
女皇身上穿着金黃色的便服,身上的穿戴繁瑣貴重,眉眼凌厲不苟言笑。
她走過來,轉眸看了一眼一旁的閆梵,她的眼眸不動聲色的沉下了一分。
女皇衣袖輕拂,對閆梵說:“朕有事要單獨和三皇女說,這位大師就先退下吧。”
“是。”閆梵從容不迫的斂眉,眉心的硃砂痣灼豔美麗。
待到閆梵離開,女皇纔打量着沈晚清,看着她臉上已經有了一絲氣色,她才點頭道:“醒來就好,下次可不許在這般莽撞了!”
沈晚清點頭,“讓母皇擔憂,是兒臣之過。”
“知道是誰派人過來刺殺你的嗎?”女皇沉着眉眼,嚴肅的問。
沈晚清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臣還不太確定……”
“你直說便是,有朕在,怕什麼?”
“看她們的身手,兒臣猜應該是落水閣那邊的人。她們做的都是江湖買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嘴也嚴實的很。就算是把她們整個落水閣都端了,也不見得會把買主供出來。”沈晚清抿着脣瓣,語氣很平淡。
一旁的女皇眉心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