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少年一不準親親,二不準抱抱,三不準牽手手。
啥都不準?
那日子還有什麼盼頭?!
當即沈晚清就下令下去,兩天之內把婚禮準備好。
寨子的人行動光速,一晚上的功夫就準備好了婚禮,第二天婚禮就舉行了。
婚禮雖然沒有很重大繁榮,但是處處都透露着喜慶,紅布喜字彩燈掛滿整個寨子,一片熱鬧。
因爲顧錦言是被劫回寨子來當壓寨夫人的,所以拜完堂後,他就被送到了婚房裏,乖乖等着沈晚清喝完酒回來。
趕上這喜慶的日子,沈晚清被寨子裏的糙漢子一個個輪流灌了一碗烈酒,最後醉醺醺的被衆人起鬨進了婚房。
沈晚清關上門隔絕門外衆人的嬉笑打趣。
她腳步有點踉蹌,兩頰泛着紅暈,鳳眸半眯着,茶色眼瞳蘊着氤氳,泛着迷濛的霧氣。
這具身子酒量不行啊。
打了個酒嗝,她扶着牆壁往屋裏子走了進去。
沈晚清眼眸微眯,停下腳步,眼神迷茫的看着坐在牀邊的顧錦言。
少年褪去了雪白不染的白衣,換上了緋衣,襯的膚色愈加的白皙,甚是好看。
烏黑的三千青絲用一根紅繩系起來,很鬆垮,似乎只要你輕輕地一扯,那如瀑布般的青絲便會下來。
許些碎髮拂過俊美的臉龐,以往溫雅清冷的臉龐點染了半點胭脂,在燭光搖曳下多了分蠱惑誘人。
面前人長睫輕顫,輕輕擡眸,露出漆黑如墨的眼瞳。
眸子半眯,帶上了難以言說的惑人慵懶。
許是夜深了,燭光搖曳,人也醉了。
沈晚清瞧着秀色可餐的少年,湊近,看着他歪着腦袋。
有點不解,“你怎麼把蓋頭取下來了?”
溫雅美人輕輕擡着眉眼,眸色動人,嗓音清冷蠱惑,“等清清來蓋。”
她眨眨眼,許是醉了,眸子笑得彎彎。
“好啊。”
少年是在跟她撒嬌嗎?
分明之前還那麼疏遠一本正經。
爲顧錦言蓋上蓋頭的時候,沈晚清還在暗地裏悄悄觀察着他的神色。
美人溫軟垂眸,眸色平淡。
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本正經啊?
紅色方巾蓋上,沈晚清眯着眼睛慵懶的詢問,“接下來是要掀蓋頭了嗎?”
面前少年輕輕點頭,“嗯。”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饒是老流氓的沈晚清也不免有些生疏。
捏着紅蓋頭的一角輕輕將它掀開,少年白皙如玉的面容露了出來。
明明方纔已經見過,可不知爲什麼,這次再見有了別樣的感覺。
美人輕擡眉眼,墨色般深邃的眸子看着她。
沈晚清一頓,連忙轉身過去到了兩杯合巹酒,回來遞到少年面前,“喝!”
少年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接過酒杯。
沈晚清的眸子露出一絲異樣,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會。
剛剛少年好像拿酒的時候碰了她的指尖,癢癢的。
被灌了幾壇烈酒,沈晚清的腦子已經週轉不過來了,等到顧錦言喝下合巹酒之後,將酒杯一扔,便將少年給撲倒在牀。
女孩嬌軟的身子擁入懷中,身上濃重的酒氣都快蓋過了原本的奶香味。
顧錦言眉眼冷淡的將女孩攏入懷中,垂着纖長羽睫,留下一片陰影。
還不等沈晚清實施自己的那一套流氓操作,在她迷濛時,耳畔酥麻,少年嗓音低喃磁性。
“長夜漫漫,清清可得受着點,嗯?”
…
…
“滴滴滴——生命大和諧,獲取積分3000,總共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