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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宇軒掛了電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雖然他已經被懷裏的人兒撩得欲、火焚身。13579246810
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小女人的好戲。
那戲謔的目光,彷彿在說: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使出來。
書房裏只開着一盞落地燈,暖色的燈光透過燈罩照射出來,透出滿室的柔和,倒是爲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柔情蜜意。
靳宇軒的襯衫已經被解開了好幾顆釦子,敞開的領口能清楚地看到他糾結的肌肉。
再往下,是結實的腹肌,雖然已步入中年,但太子爺的身材依舊是槓槓的,這和他常年堅持鍛鍊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本來夏清雅也是一時貪玩兒,看靳宇軒在打電話,就使壞想幹擾他。
誰料到這男人那麼快就打完了電話,現在倒有點兒騎虎難下了,誰讓帶頭點火的是她呢
要是這廝獸性大發把她撲倒,夏清雅也打算順水推舟,半推半就接受就得了。
可這傢伙偏偏坐着不動,還似笑非笑地看她,分明就是在逗她玩兒嘛
以夏清雅對靳宇軒的瞭解,她也知道現在要從這男人的身上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麼霸道的傢伙,連在那檔子事兒上都要採取主動權,這會兒居然還能沉得住氣,倒讓夏清雅對他刮目相看了。
怎麼辦
涼拌唄
夏清雅含嗔帶怒地白了靳宇軒一眼,扯開他的領口,輕啓檀口就湊了過去。
靳宇軒低垂着眸子,心跳開始加速,他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緊張又興奮地期待着他女人接下來要做的事兒。
就在靳宇軒以爲,夏清雅要麼會親,要麼要摸他的時候,夏清雅的小臉卻在距離他胸膛只有兩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老公,你想在這裏,還是回房呢”軟軟糯糯的嗓音,還有那柔情似水的清眸,讓太子爺的心當即就酥了。
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說話的時候,呼出的熱氣拂過他的胸膛,拂過右胸口那一顆小點點。
然後
靳少爺無奈又可恥地被撩撥到了興奮點,身體的某個部位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強烈的反應,正向夏清雅敬禮呢。
夏清雅坐在靳宇軒的腿上,自然清楚地察覺到他的變化,小臉上火燒火燎的發燙。
靳宇軒的雙手依舊搭在大班椅的扶手上,卻不自覺地抓緊,聲音低啞性感:“你說呢你想在哪兒嗯”
每次他說話帶着那尾音的時候,夏清雅總會很沒出息地雙腿發軟,只想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這廝本來顏值就超高,要是再刻意勾、引,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說個“不”字兒。
等不到夏清雅的迴應,靳宇軒也不急。
他就用那灼熱的視線,深情地凝望着夏清雅,眸底彷彿有千言萬語,全都是對她的愛戀和溺,只恨不得和她合二爲一。
當那目光慢慢下移,滑到夏清雅的雪頸,露在外頭的香肩,再往下時
夏清雅感覺到身體裏似乎有一股溼意。
這樣微妙的時刻,比任何的親吻和前、戲都要讓人血脈賁張,哪怕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夏清雅仍覺得這男人的目光都能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愛、撫了一遍。
身體裏彷彿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噬,又麻又癢,還燥熱難耐,這男人絕對有本事能讓她被熱情焚燒殆盡。
自從做了手術之後,爲了夏清雅能順利康復,靳宇軒硬是忍了好長時間沒碰她。
每天晚上摟着夏清雅入睡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傷口。
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抱着她一頓狂吻,用脣舌和雙手把她伺候得舒坦了,靳宇軒自己只能鬱悶地去浴室衝冷水澡。
他還曾對夏清雅開玩笑,說再這麼下去,估計早晚都會憋出毛病來。
當時夏清雅還笑罵他,滿腦子就只會想這事兒。
可如今箭在弦上,夏清雅自己也難受死了,她滿臉緋紅地看着靳宇軒,一雙眸子蒙上了一層水汽,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這一個小動作立刻將兩人之間的激情引爆。
靳宇軒完全不等夏清雅再說什麼,甚至連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沒脫,就這麼拉高她的裙子,直接進行了最親密的接觸。
也許是太久沒有過了,兩人都有點兒迫不及待,那一刻,滿足地發出了喟嘆。
夏清雅的頭髮亂了,有些許貼在臉頰上,性感而魅惑,微微張開的菱脣像是在發出邀請。
靳宇軒沒有絲毫的猶豫,低頭就吻了上去,身下的動作更狠,雙臂緊摟着夏清雅的細腰,彷彿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
窗外夜色正好,半圓的月亮被雲層遮住,朦朧而柔和。
室內的火熱和外頭的靜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靳少爺揮汗如雨地辛勤耕耘,那股子狠勁兒,像是要將這些天缺失的全都補回來。
從大班椅轉到書桌上,又換到書房裏的貴妃榻,把夏清雅折騰得夠嗆,直呼受不了
。
靳宇軒顧念着她傷口剛痊癒不久,沒敢讓她太受累,這才結束。
夏清雅軟得像灘水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只剩下喘氣兒的勁兒了,可是身下的人卻還是精神奕奕的樣子。
小女人氣不過,張嘴就在他胸口咬下去。
“嘶”靳宇軒喫痛,卻不敢掙開,生怕傷了她。
稍稍解了恨,夏清雅恨聲說:“你怎麼就不知道剋制一點兒呢人家的腰都快酸死了”
靳宇軒含笑親了她的眼角一下,心疼地給她按摩:“泡個熱水澡會舒服一點兒。”
“嗯,你抱我去。”夏清雅耍賴,窩在男人的懷裏,不願意動彈。
太子爺的心裏頓時就被填滿了,這樣撒嬌的小女人,讓他怎麼捨得放手
當即心肝寶貝地喚着,像抱着易碎品似的,抱着老婆大人走回浴室。
只不過夏小姐還是低估了眼前這被餓了好多天的狼,一旦解禁,他又怎麼可能一次就夠
於是乎,夏小姐的這格外的漫長。
被男人翻過來折過去的擺弄,都記不清換了幾個動作了,又困又累,叫得嗓子都啞了,這廝還是不知饜足。
在夏清雅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感覺到男人似乎又到了一次,她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只聽見這廝在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就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