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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靳宇軒回到家就跟餓狼附身似的,把夏清雅扔到上就開始各種親吻掠奪。13579246810
想反抗呵呵,那是瞎想。
以靳少爺那獨特的手法,綁着手腳的毯子就別想掙開了,這男人發起火來能把人嚇死。
“你放開我憑什麼只許你去作樂,我就不能去玩兒啊”
霸道
靳宇軒趴在夏清雅的身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強忍着笑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作樂我碰那些女人了嗎我和她們眉來眼去了嗎”
一連的反問,成功地讓夏清雅懵了。
她心裏甚至在想,好像真的是這樣呢。
原本想着去“捉姦”的,不但沒有撞破“姦情”,反而還被人倒打一耙,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寶兒,你說你是不是做錯了”男人魅惑的聲音正在循循善誘。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好聽,又或許他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太有吸引力,讓夏清雅迷了心智,鬼使神差地就點了頭。
靳宇軒粗礪的指腹在夏清雅的臉頰上輕輕摩挲:“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以後還玩兒不玩兒突然襲擊了”
夏清雅捕捉到他眼底的那抹戲謔,幡然醒悟過來,沒好氣地瞪他:“我什麼都沒做錯”
居然差點兒就上當了,可惡
男人被她逗樂了,趴在她身上笑得肩膀都在顫抖:“寶兒,你真可愛”
手腳失去了自由,夏清雅只能動動嘴皮子:“我本來就很可愛”
“可我覺得你在上發出的聲音,那纔是真的可愛。”靳宇軒早已按捺不住,手腳脣並用地開始在夏清雅身上四處點火。
這還長着呢,不過,誰也別想睡了,火一般的激情能將彼此都焚燒殆盡。
夏清雅頭一回預料得這麼準確,經此一役,她真的兩天都得臥休息,壓根兒就動彈不了。
尤其是兩、腿之間,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是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讓她哭笑不得的是,那地方涼涼的,顯然是有人給她上過藥。這惡劣的男人,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糖麼
每次都是這樣的套路,也不嫌膩歪。
轉過頭,從頭櫃上摸到了手機,夏清雅才發現已經關機了,原本插着的充電器被人拔了。
打開手機,就收到了靳宇軒發來的信息:“煮了你愛喫的瑤柱雞絲粥,在鍋裏保溫,餓了就喫一點兒。晚上回來給你做大餐,乖。”
最後還附贈獻飛吻的表情一個,實在不太符合他oss的形象。
本來夏清雅對靳宇軒還心存怨懟,現在全都被一鍋瑤柱雞絲粥撫平了,再也沒有絲毫怨言。
這副模樣自然是不能去上班了,不然所有人看到她雙腿那怪異的姿勢,猜都能猜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悲劇的是,醫院也不能去。
這種事兒被長輩看穿更丟臉,所以夏清雅就給桑雅蘭打了電話,關心地問了母親今天的情況,再隨便編了個不去醫院的理由。
唉,因爲這種事兒要臥,夠丟人的。
雖然行動不便,但夏清雅的腦子還是清醒的,藉着清閒的兩天時間,她將上次雲南之行獲得的靈感都整理成文字,開始着手做方案。
公司在紙業這個行業做了二十年了,也有一定的市場佔有率。
不過現在的市場競爭這麼激烈,一成不變只會被對手淘汰,還會漸漸流失老顧客,絕對不是長久之計。
唯一可行的,就是繼續開疆擴土,不斷地開發新產品來吸引顧客。
東巴紙確實很特別,也很耐磨,在手工紙當中屬於質量上乘的了,至少可以兩面都寫字,不會太薄太透。
而且東巴紙本身帶着點兒手工紙特有的黃色,有幾分復古的味道。
這兩年好像很流行文藝復古小資的風格,外頭很多店都走這樣的路線,那他們爲什麼不能迎合大衆的口味兒呢
出去玩兒的時候,其實在夏清雅的腦子裏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她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着手。
在家休息就是時間充裕,她索性把筆記本電腦抱到上,靠在頭查資料。
腰痠背痛,不用一個抱枕墊着腰,還真覺得坐不舒服。
扯到老腰,夏清雅難免又罵了某個男人兩句,可惡的傢伙真當她是鐵打的啊
照這麼下去,她的老腰早晚都要被他折騰斷了纔行。
自打桑雅蘭住院後,夏家全家上下全都圍着她轉,所有的大小事情都以她爲先,家裏倒是沒人管,也少了幾分人氣。
阿姨要負責做好一日三餐,讓司機按時送到醫院來,傭人小蘭、小芳則和請來的特別看護一起,在醫院裏照顧桑雅蘭。
特別看護是二十
四小時都在病房裏待命的,伺候病人就是她的本職工作,包括端屎端尿,幫病人擦身子。
總歸一句話,就是個辛苦活兒,賺的也是辛苦錢。
不過靳宇軒開出的價格很有力,所以那位看護也格外的力,把桑雅蘭伺候得妥妥的。
到了該吃藥的時候,硬是分秒不差地就端着溫水來到頭了。
小蘭和小芳主要是配合看護的工作,主要也是怕桑雅蘭不習慣陌生人的照顧,才讓她們倆輪流倒班陪着。
夏啓巖除了早上會去公司,只要一忙完,就會第一時間到醫院來陪妻子。
讓夏清雅安心在家休息,靳宇軒倒是做了合格的女婿,下班後也到醫院來報道,陪着岳母聊一會兒,直到桑雅蘭要休息了才離開。
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絕口不提夏清,彷彿這個人和他們沒有半點兒關係。
夏啓巖雖然沒有從妻子這裏問出個所以然來,但以他對桑雅蘭的瞭解,就知道這事兒和夏清脫不了關係。
何況後來阿姨忍不住,偷偷跟夏啓巖說了,桑雅蘭出事兒之前還跟夏清起了爭執。
當然,沒有人在現場,也沒人親眼看到當時的情況,誰也不能確定爭執之後發生了什麼。
究竟是桑雅蘭自己不小心摔下樓梯,還是被人推的,只有桑雅蘭自己最清楚。
可是桑雅蘭鐵了心不會透露半個字兒,他們誰也別想問到什麼。
靳宇軒要走的時候,夏啓巖親自送他出了病房,靳少爺知道,岳父這是有話要對自己說。
“你媽這人就是心軟,唉”
一聲嘆息之後,夏啓巖的臉上也有幾分失落:“我自認看人還算準,沒想到居然看不清小清,她這一年變化太大了,變得有些面目全非,我都快不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