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深深刺入了頸動脈,傷口太大,神仙難救。
於媽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夜煙雪驚恐地望着血泊裏的她,不住地搖頭:
“呵呵,你以爲你說什麼,我就相信什麼?我和你沒有關係!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她說罷,轉身就跑。
夜梓生攔住她:“你親媽死了,你就這個反應?”
“她不是我媽!你們別信口污衊了!”夜煙雪眼睛發紅,用力想掙脫。
“放她走。”夜初棠道:
“她現在身上已經有了那種毒素,這種生物毒素,不會因爲只有一點就降低破壞力。”
夜煙雪會體會到當初.夜梓禹和夜初棠所有承受的痛苦!
“而且,她不是自詡駱會長的關門弟子嗎?”夜初棠冷笑:
“我很好奇,這位關門弟子能不能自己摸索出解毒的方法!”
如果,夜煙雪把自己治殘了,那才更有意思呢!
夜梓生鬆開夜煙雪,看着她消失在視線裏。
他再看一眼地上的女人,忍不住唏噓。
於媽爲了這麼個禽獸不如的女兒,值得嗎?
很快,警察過來調查,因爲案情簡單,加上夜家全程有監控,所以做完筆錄後,現場便已經解除封鎖。
出了這個大事,傭人房顯然要完全重裝,以後也不會再住人。
所以夜家請了工人來迅速處理。
而此刻,夜初棠已經和封城熠坐在了到封城熠家的車上。
Dido撓心抓肺一天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
約麼?
約啊。
車上,封城熠打開音樂。
舒緩的音樂,最容易讓人放鬆。
夜初棠開始昏昏欲睡。
封城熠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可又捨不得打攪夜初棠,甚至還調低了音樂聲,加大了車裏的暖氣。
他看到,身旁小女人的長睫一點點貼向下眼瞼,就在要完全睡過去的時候,她突然一個激靈。
“怎麼了?”封城熠問。
夜初棠道:“我們到了嗎?”
說罷,自己也看向窗外。
此刻霓虹早已將整個城市鍍上了一層斑駁,街上行人匆匆,都是晚歸的加班人。
“還有四公里。”封城熠問:“寶寶,怎麼沒睡?”
夜初棠的眼神快速飄向封城熠,又立即收回:“我答應了你,不能食言。”
封城熠聞言,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兩人就好像約好一起做壞事的小學生,雖然臉色還算鎮定,可眼神裏都是青澀緊張。
通過前方的綠燈,封城熠看到路邊有個藥店,於是靠邊停車:“寶寶,我去買個東西。”
“哦。”夜初棠點頭。
封城熠解開安全帶下去,腳步有些急匆匆。
夜初棠已經猜到他要買什麼,忍不住侷促地抓緊了安全帶。
爲什麼,明明和他之前有過一次,可這次她反而比第一次還緊張?
當年的勇猛從容呢?
偷他三顆小種子時候的勇氣和瀟灑呢?
怎麼全都沒了!
很快,封城熠已經回來。
他的手裏提了一大袋東西,因爲袋子不怎麼透明,所以夜初棠只能看到很多個帶顏色的小盒子。
她的腦袋轟的一聲響,彈幕發出不斷重複的大字——
完蛋了,要死在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