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荷魯斯呼吸變得沉重起來,用詛咒之力幫秦小飛驅逐異火對他消耗極大。
秦小飛嘆口氣道:“好了,你不用在爲我浪費力氣了。”
荷魯斯停下來,說道:“沒想到聖火竟然如此詭異,竟然能依靠體內的力量不斷增長。”
秦小飛感受一下體內的狀況,體內的真氣已經所剩無幾。
而修爲一落千丈,那絲聖火卻在不斷壯大。
就在這時,從秦小飛體內爆發出一陣白光。
突然,面前出現一道玲瓏身影,正是紫嬰。
荷魯斯見狀一驚,舉起權杖做好戰鬥準備。
紫嬰卻是懶得看他一眼,看向秦小飛說道:
“沒想到你這麼弱,區區無名之火就把你折磨成這樣。”
秦小飛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紫嬰無語的搖搖頭:“這團火,是吞噬你的力量滋生的,對你來說是磨難也是機緣。”
秦小飛一聽,不解道:“爲何會是機緣呢?”
紫嬰說道:“到時你自會明白。”
隨後她手一揮,一道白色光芒進入秦小飛體內。
秦小飛明顯能感覺到體內的那道聖火平息下來,彷彿被壓制在體內慢慢煉化。
頓時心中一喜,否則他都認爲自己要被這團聖火吞噬了。
紫嬰又說道:“你現在修爲一落千丈,尋找五行旗要量力而行。”
秦小飛點點頭。
隨後紫嬰化爲一束白光進入秦小飛神識當中。
荷魯斯忍不住問道:“剛纔那是怎麼回事?”
“你體內怎麼還有個女人?”
秦小飛尷尬一笑,簡單和荷魯斯解釋一下。
荷魯斯這才明白:“剛纔她進入你體內的那一刻,用神魂力量告訴我,讓我追隨你,還說這對我是天大的機緣。”
秦小飛一愣,不明白紫嬰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荷魯斯說道:“我感覺她不像是在騙我。”
秦小飛疑惑的看着荷魯斯。
荷魯斯說道:“我有一種直覺,跟在你身邊會有機遇讓我能再次突破,得到蛻變。”
秦小飛說道:“可是你這幅形象在外界太過吸引人的注意。”
話音剛落,只見荷魯斯慢慢化爲一隻體型龐大的隼。
秦小飛有些意外。
沒想到荷魯斯竟然還能化形。
隨後又問道:“你不是法老的守護神嗎?”
荷魯斯說道:“我已經守護法老千年,如今法老棲息之地被克洛諾斯霸佔,我怎能心甘?”
“現在他有聖火的相助,我根本不是對手。”
荷魯斯看向秦小飛:“你是唯一的希望,我相信你會戰勝克洛諾斯。”
秦小飛思索再三說道:“可是我修爲已經流失,現在根本不是克洛諾斯的對手,而且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荷魯斯說道:“我願意追隨你,我相信在不久的一天,克洛諾斯定會臣服在你的腳下。”
見荷魯斯如此執着,秦小飛便答應下來。
他已做好心中的打算。
如今修爲暫失,不是克洛諾斯的對手,更何況宙斯還沒有露面,焰光旗之事只能先行放下,等恢復修爲後,再想辦法奪取聖火,獲取火元素。
秦小飛將內心的想法告知荷魯斯。
荷魯斯表示自己沒意見。
他明白現在還不是克洛諾斯的對手。
秦小飛打算先行尋找金元素之力,因爲目前只有金元素還沒有頭緒。
他問向荷魯斯:“你可知哪裏有金元素之力?”
聞言荷魯斯思索道:“金元素過於罕見,我也只是聽說過。”
“但那裏可能存在妖獸,我是怕...”
荷魯斯看向秦小飛,眼神像是在詢求意見。
秦小飛問道:“那些妖獸是什麼實力?”
荷魯斯搖搖頭:“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秦小飛思索再三決定前去看看。
自己目前只能調用一部分神魂之力和東皇鐘的力量。
但放在下界而言只要不遇到像克洛諾斯那等存在,其他的並不麻煩。
隨後問道:“蘊含金元素之地在何處?”
荷魯斯見秦小飛要前去,便如實告知:“就在a國的西奈山深處。”
秦小飛點點頭,說道:“可願意隨我一起去一趟西奈山?”
聞言荷魯斯當即表示:“當然,我已經決定跟隨先生。”
隨後,二人便出發,前去西奈山。
......
此時,胡夫金字塔內。
克洛諾斯以爲解決了荷魯斯和秦小飛後心情大好。
隨即他來到金字塔中心地帶,聖火之地,齊納來查看宙斯的狀況。
只見宙斯雙目緊閉,身上佈滿寒霜,而寒霜上泛起淡淡火焰。
宙斯原本已經修煉出火元素,如今在聖火之地感悟,隱約間爆發出一股更強的冰焰。
而克洛諾斯看後滿意的點點頭,喃喃自語道:“天賦不錯,不虧爲本尊的兒子。”
隨後便離開,不再打擾宙斯修煉。
克洛諾斯前腳離開,宙斯猛然睜開雙眼,眼中冰焰之力閃過,嘴角上揚:
“聖火果然不同凡響。”
“帶我出關之日便是稱霸世界之時,這個世上的強者只有一個就夠了。”
他望向克洛諾斯離開的方向:“你老了,也該退下了,否則就不要怪兒子手下無情了。”
......
而另一邊,秦小飛和化爲隼的荷魯斯向a國的西奈山進發。
路上,秦小飛一直向荷魯斯打聽關於西奈山的情況。
在荷魯斯的口中秦小飛得知西奈山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據說西奈山深處蘊含許多礦石,其中蘊含極其強的金元素,這也吸引了許多妖獸前去修煉,其中不乏一些修煉到極致的妖獸。
還有傳言西奈山上有一個神祕種族,負責世代看守金元素,族人個個身懷絕技。
秦小飛決定一探究竟,金元素他勢在必得。
在得知西奈山位於a國西奈半島南端後,秦小飛御空飛行,火速趕往,而荷魯斯展翅跟隨秦小飛身後。
二人整整飛行一天才來到西奈半島。
天色暗下,秦小飛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天亮再向西奈山出發。
畢竟不熟悉這裏的情況,現在自己修爲受損,晚上行事容易生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