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聽到秦小飛的話語,神色變得異常難看,表情也是陰沉不定。
他如何都沒有想到,秦小飛能夠輕鬆把他引以爲傲的陣法破除。
而秦小飛步步緊逼,神色平淡:
“教主,是你把龍圖交出來,還是讓我動手搶?”
金童神色陰狠,拳頭都忍不住顫抖。
少於過後,他逐漸平靜下來:
“你真以爲,我拿你沒任何辦法了?”
說着,他眼神轉換成傲意和灑脫,氣勢在這瞬間也變得極爲逼人。
可秦小飛卻是平淡一笑。
下一刻,只見金童倒飛出去,胸膛也凹陷下去。
“事實就是如此,你根本無法攔住我。”
“我最後倒數三個數,不交出龍圖,我就自己動手了。”
而金童卻是發出冷笑聲,聲音就像是年邁老者,但充滿自信。
他眼神變得渾濁不堪,如落寞老者死死盯着秦小飛道:
“我爲了這份機緣,耗費這麼長時間,但結果卻是這個樣子,你真是讓我特別難過呀!”
說着說着,他的聲音變得無比怨恨和刺耳。
他的樣貌也在快速發生轉變,身形更是變成一米八左右的老年人,臉上皺褶密密麻麻,看起來無比恐怖。
渾身真氣更是不斷高漲,變回化神中期的修爲。
金童原名叫趙三生,年紀已有近三百歲,修爲雖然不低,但身處在下界,沒有強大真氣維持,也沒有太多時日。
除非能夠提升修爲或者是擁有增加壽元的靈藥。
十幾年前,趙三生意外獲得機緣,可以使他返老還童,但修爲也要重新開始修煉。
他只要保持童身狀態,則會增加壽元。
不過他要捨棄之前所有修爲,如開啓新生一般。
但中途一旦調動之前的修爲,那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耗費。
趙三生整整堅持到了十幾年,眼看一切都要步入正軌之際,卻是被秦小飛搞得滿盤皆輸。
而秦小飛見趙三生修爲一路攀升到化神境中期,並沒有絲毫驚訝。
當他猜出趙三生教主的身份時,就已經知曉對方沒有表面這麼簡單。
對方現在表現出化神境的實力,也是理所應當。
如若洪三教的教主連化神境的修爲都沒有,那洪三教也肯定無法成長如此迅速。
“現在你知道之前對我的威脅有多可笑了嗎?”趙三生冷笑道。
“我數三個數,你跪在地上,自斷雙手,否則我就幫你。”
“三、二、一!”
趙三生數完,見秦小飛沒有絲毫動作,嘴角笑容越發冰冷:
“給我死!”
但下一刻,秦小飛一巴掌抽在趙三生的臉上,臉上皺褶都給抽平展。
趙三生瞬間倒飛出去,快到臉上的得意和憤恨神情都沒有消失。
他在心中認爲自己爆發出全部實力,肯定是必贏,卻不曾想再度被打飛。
而秦小飛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身形再度衝上去。
他一腳踩在趙三生的腹部,冷聲問道:
“我突然不想問了,接下來我自己有辦法知曉。”
他只有化神境初期境界,對方卻是有化神境中期。
但他依舊是可以碾壓。
只因秦小飛境界在化神境,戰力卻是無法估量。
他如若再動用上古神器盤古斧的力量,下界基本上可以所向披靡。
而趙三生的化神境中期,十幾年未調動,戰力只跟化神境初期差不多。
相較之下,自然不是秦小飛的對手。
趙三生神情很是複雜,嘴角都忍不住抽動起來。
他着實沒想到竟然會被秦小飛給打敗,而且還是自己調用全力的情況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何知曉洪三教擁有龍圖,到底是誰告訴你的?”趙三生說出心中的疑問。
秦小飛一直臉上帶着黑色面巾,所以趙三生一直都沒有認出秦小飛來。
甚至趙三生都不清楚秦小飛究竟是何人。
而秦小飛扯下黑色面巾,露出自己改變的樣貌。
當趙三生看到秦小飛少年的臉龐時,滿是不敢相信。
他實際年紀三百歲,才能到達化神境這個實力。
可秦小飛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會比自己還強?
“郭林,你,你,怎麼可能是你!”趙三生快瘋了,聲音欲裂。
而秦小飛沒在開口,一手抓在對方的腦殼,開始施展搜魂術。
趙三生拼命掙扎,渾身的真氣暴動起來。
他是化神境的高手,自然不可能如此簡單就被制服。
但秦小飛敢強行動手,肯定不可能就讓對方這樣掙脫。
他轟然一拳砸向趙三生的眉心,對方立馬不會動彈。
隨之他的神魂之力慢慢侵入,一直衝擊腦殼。
但對方實力和神魂之力都不弱,想要進入其中需要耗費一些時間。
而秦小飛已經察覺到外面上層真氣被衆人破開,不少人到達大殿之中在搜查他的下落。
他進來之時,並沒有關閉隧道,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要衝入隧道當中。
而且人數衆多,真面應對起來,他恐怕也要喫大虧。
秦小飛已經開始搜魂,也沒有太過關注大殿中的情況。
他耗費十幾分鍾,才完完整整把趙三生的所有記憶給全部瞭解。
而趙三生則是昏死過去。
秦小飛看着地上的趙三生,一時之間竟是下不去殺心。
只因世人虧欠趙三生的,實在太多。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他自然知道。
但猶豫一小會兒,秦小飛還是沒有動手,選擇轉身離去。
趙三生自小被父親家暴,屬於家庭不幸。
母親姓洪,這纔將創辦的教派命名爲洪三教。
趙三生在二十歲時終於擺脫家庭,卻因華夏變動,被世人所誤解,最終只剩下半條命逃了出去。
創辦教派之處,甚至還幻想着與華夏搭上聯繫,從而能夠限制住國外勢力。
最終卻因讒臣所誤,導致剛創立的教派被當成業績給圍剿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巧合,他如若不是得到機緣,恐怕早已死去。
這讓趙三生髮誓要讓華夏付出代價,但也僅此而已。
他收來的信衆也並沒有在華夏選取,心中還抱有一絲希望,想要收集龍脈以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