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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你弄疼我了(寶貝們元旦快樂~順遂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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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橘香味霸道溢滿整間房。

    顧薄安離的最近,首當其衝,他最近每回見到陸知這個人,或者聞到對方身上的信息素總會生出對其做點什麼的衝動,待得越久這種感覺越強烈。

    所以,上回從老宅回來以後他一直在躲避陸知,基本不怎麼回家。

    他覺得自己是真病了,或許只有軍統實驗室才能告訴他真相。

    許阿姨不說他倒沒注意。

    一眨眼功夫,陸知除了臉,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起了一塊塊紅斑,看起來觸目驚心。

    許阿姨在顧家做了那麼多年,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她把甜湯放在桌子上,上前仔細看了看反而鬆一口氣,“先生,太太他是過敏,沒什麼大礙,等下您把這碗甜湯餵給他睡一覺就好了。”

    離開的時候還貼心爲兩人帶上了門。

    對有合法伴侶的Alpha和Omega來說,過敏反應只要有伴侶的信息素就能治癒,確實不算什麼大事。

    最快的方法是終身標記,或者在後頸咬一口注入信息素,他釋放信息素去安慰人效果也一樣,但就是慢一些。

    可顧薄安不願意這麼做,他寧願給陸知叫醫生過來。

    陸知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紅斑痛癢難耐,因爲衣服隔着撓不到,他閉着眼睛開始脫自己T恤。

    等四處找剪刀的顧薄安回身,入目就是面前人纖瘦可見肋骨的上半身,這具身體沒有肌肉,但肩窄如削,線條姣好,少年感十足,反透着另外一種病態孱弱的美。

    像是櫥窗裏漂亮無瑕的水晶娃娃,明知道輕輕一碰就會碎,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它砸碎拆卸弄壞。

    陸知很癢,他用盡力氣撓,撓過後嬌嫩的肌膚就會出現一道道血痕,T恤脫完他想脫褲子,因爲腿也癢,身體飽受過敏折磨的狀態下讓他忘記身旁還有一個人。

    顧薄安按住他的手,眸光暗了暗,沉聲道,“別再脫。”

    再脫就光了。

    這話有一絲命令的味道。

    陸知不爽的皺眉,費力睜開眼睛看到面前一張無限放大好看到十分有攻擊性的臉,他登時記起自己不能暴露的事情,急忙捂住身體,“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臭流氓!”

    嘴裏還憋着更過分的話,他想打人,可最終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還受到了崩人設的懲罰,劇痛感襲來。

    他痛到失聲,皺着眉頭往後縮,下意識想遠離渣攻。

    可兩人的褲子還粘在一起,顧薄安的衣服本來就是家居的寬鬆系列,被陸知一扯幾乎要走光,他臉一沉身體跟着前傾,這股力道來的太快直接把陸知壓在了牀上。

    陸知怔愣一秒,還是拼命掙扎。

    顧薄安臉一沉,的按住他雙手,“別亂動,一會兒就好。”

    小月橘的香味像一張細細密密的網將他整個人迎頭罩下去,他逃無可逃躲無可躲,怕自己會像上次一樣失控,只能先選擇妥協,用自己信息素安撫身下人不讓其亂動。

    清冽的氣息裹着草木的清新席捲而來,陸知覺得身上的痛癢瞬間緩解許多,整個人猶如飄浮在水中的游魚,通身舒泰。

    他不再亂動,只微微張着粉脣喘息,兩頰似桃花,雙眸水光瀲灩,匿着破碎的淚珠。

    目光毫無焦距,身體軟的像灘水。

    顧薄安不去看人,抱着他往牀邊移,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拿到了牀櫃中的剪刀。

    然後力道不小心用錯了地方,又弄的陸知哭着抱怨,“你弄疼我了......”

    他低頭一看,兩人下頭都已經紛紛翹起蓄勢待發。

    萬幸的是身下那個抱怨完就睡過去了,也沒那麼尷尬。

    .......

    顧薄安佯裝着鎮靜出門,心情差到爆,整個二樓被他信息素搞得降了好幾度。

    這一晚上,陸知也沒睡好,昏昏沉沉做了整夜夢。

    夢到被蟲子咬,全身又癢又痛,偏偏手腳被束縛不能動,難受的要命,而且那隻蟲子很猥瑣,還跑來咬他的胸,咬的特別痛,他覺得自己的五月櫻桃要腫成水蜜桃了。

    第二天起牀頭痛欲裂,然後跑到鏡子前看自己的胸,果然不忍直視,白瓷般的肌膚上那一圈紅痕格外明顯,除此之外身上還有別的條狀青紫痕跡,好像是被撓出來的。

    昨晚喝太多了,記憶只停留在他把渣攻褲子用膠水粘住的時候,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許阿姨已經做好早飯,看到他急忙爲顧薄安邀功,“你昨晚過敏,先生照顧了你一整夜。”

    說起來,顧薄安還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只是她以前因爲自家兒子的事離開過許久,再回來後就被宋美柔指到了這裏。

    她把顧薄安當成半個兒子疼,雖然受了宋美柔囑託要時刻注意兩人情況,但在她看來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她家少爺從小就性子清冷,即便是喜歡也不會說出來。

    小兩口這種相處模式還是挺正常,吵吵鬧鬧也在所難免,吵着吵着感情就來了。

    陸知臉一紅,有些懊惱的想起來,自己昨晚醉酒跟許阿姨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幸虧顧薄安及時堵住了自己的嘴,不然這些話傳到顧母耳朵裏,到時候爲了撮合他們還要搞出很多麻煩事。

    那晚顧母硬是把他們鎖在一間房就是最好例子。

    他坐下來喫早餐,下意識迴避這個問題,“我過敏了嗎?”

    所以是因爲過敏纔會渾身發癢,根本不是被蟲子咬,但是那種被……觸感太真實了……

    而且,他居然不知道這具身體對什麼過敏,他仔細想了想除了喝酒就吃了點東西,都是以前喫過的,實在想不出過敏源頭。

    許阿姨點頭,隨即又語重心長的說,“你現在身子弱,以後可不能喝酒了,回頭阿姨給你買點補品,你得按時喝。”

    陸知咬了一口麪包,心裏也沒多想,只覺得是許阿姨關心自己,乖巧應聲還說謝謝。

    ——

    上午顧薄安正開着會宋助理就過來跟他說軍統那邊已經派人來接他。

    不得已他只能簡單交待下,抽身離開。

    來接他的是兩位新人,見面先是對他恭敬的行了個軍禮,然後一個爲他打開車門,一個在前頭開車。

    他們喊他“顧上將”,但顧薄安全程冷着一張臉沒給他們一個眼神,上車後就用筆記本盯着公司那羣人視頻會議。

    軍機處總部設在郊外,周圍四處都是未開發的荒地,突兀拔地而起那麼多高樓聳立的鋼鐵建築,搞得有點怪象。

    實驗室的人知道他忙,早就提前做好了所有準備。

    例行檢查的醫生叫烏盛南,是個十分愛笑的Omega,顧薄安總是把他的笑容跟蘇羨聯想到一起,很難給他好臉色。

    烏盛南倒也不在意,他知道像顧薄安這種頂級Alpha總是特立獨行,包括性格、精神之力等種種方面都與普通人不同。

    就好比,絕大多數的天才都是瘋子。

    畢竟帝國的雙s頂級Alpha屈指可數,像祖宗一樣供着倒也情有可原。

    “顧先生最近覺得精神狀態如何,有沒有特別依賴自己Omega的衝動?”

    烏盛南笑了笑,調整好儀器緩慢的坐在他對面,還讓助理給顧薄安倒了杯水。

    顧薄安還是那副老樣子,冷着一張臉指尖輕輕敲在桌子上,“沒有。”

    其實這話裏摻着一半水份。

    他最近不管做夢還是清醒狀態下,想過很多次標記陸知,這種感覺強烈了卻得不到滿足,就會退而求其次,變成什麼都不做只是抱一抱,把腦袋埋進對方的頸窩去嗅信息素,然後衍生出許多病態的其他想法。

    可顧薄安將這一切歸咎於一個男人的正常需求,他對陸知僅僅是生理上的依賴,而非喜歡陸知這個人,既然不喜歡陸知,也就算不上他的Omega,所以烏盛南問的這個問題他略微一思考就選擇否定回答。

    儀器檢測結果出的很快,烏盛南大致掃了一眼,沉吟半晌,“顧先生,我知道您對這個話題很反感,我還是不得不告訴您一個不好的消息,您因爲到了適齡生育年齡,又一直得不到伴侶信息素的安慰,以前一個月一次的易感期已經變成一個月兩次,這就意味着,您在一個月中有半個月都是在易感期度過,您的精神不穩定狀態將會惡化。”

    顧薄安是個冷漠的人,也是個執拗的人,他一直覺自己剋制力驚人,就算他不標記任何Omega,也不會讓易感期影響自己工作生活,只要離陸知遠遠的,就不會失控。

    上回易感期,他照樣在公司加班。

    他皺着眉頭開口,“我妻子年齡太小,目前不適合受孕。”

    烏盛南笑不出來了。

    不適合受孕可以帶*套,兩者沒有實際關係,他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明明終身標記就能解決的事情卻要一拖再拖,要不是他清楚顧薄安的身體狀況,還以爲對方壓根硬不起來。

    該勸的話還得勸,“實驗室這邊還是希望您儘快恢復健康,否則的話後果您也知道,希望您不要讓我們爲難。”

    這些話顧薄安聽了無數遍,已經開始生理不適,他沒什麼表情只是冷漠點頭。

    這個時候蘇羨推門進來,臉上帶着慣有的笑容跟顧薄安打招呼,“阿野,沒想到你也在,知知的檢測報告出來了噢。”

    對方衝他揚了揚手中文件,卻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顧薄安懶得去看,不說話,也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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