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瑩瑩實在是意想不到的是,沒想到有一天她的天會塌了。
對於她而言,最寶貝的兒子居然會被人偷走。
哪怕在這之前,她死死的護住了自己的兒子,最後也沒有能夠改變這個結局。
只能夠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只能看到自己醒來之後,而兒子已經消失不見,丈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有周圍人帶着歉意的模樣。
這對於劉瑩瑩而言,實在是非常大的打擊。
這幾天的時間,她幾乎可以說是以淚洗面了。
然而面對自己唯一親生的兒子已經丟失了,她沒有任何的辦法,每天都是生活在這個悲傷的狀態當中。
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反觀自己的丈夫,兒子的父親!
居然對於這件事情私底下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悲傷,他所謂的悲傷,也只是表現在其他人的面前。
最終的目的也不過是給官府,讓官府拿過來保護自己兒子不當,賠償的那個錢。
在這種情況下,劉瑩瑩已經心生絕望。
尤其是面對於張三剛剛的說法。
再生?
跟誰生?
跟她嗎?
這怎麼可能的事情?
經歷了這麼長的時間,她早已經不是那個窈窕少女了,整個人都成爲了一個黃臉婆。
張三想的無非是想要拿過來那筆錢,再找幾個女人。
又或者說他想要拿着那些錢再到賭場賭一把,讓自己運氣翻一把,大贏特贏。.biqugé
到最後的時候,他也就可以利用這筆錢成功的東山再起。
什麼兒子,什麼娘子?
對於他而言都是過眼雲煙,對於他而言都是根本不在乎的東西。
彷彿的拋棄的並不是自己的親人,而是微不足道的下人一般。
面對於這樣的事情,劉瑩瑩聽着門外面到來的道士所說的話。
妖氣留下來的痕跡,是妖怪做的事情。
不!
劉瑩瑩並不這麼覺得,反而在這個時候她認爲,抓住自己兒子的一定是妖魔。
可是除了那個妖魔之外,還有另外一個非常強大的妖魔在這裏。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相公,張三!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裏憑空升起來了一股勇氣,居然把這個張三當做來一個禍害自己兒子的妖。
面對已經禍害自己兒子的妖魔,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呢?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張三對着門外的李長生分身,不屑的大聲道:“我奉勸你,快點走開。”
“不然老子就讓你看看,皮安縣張三的厲害。”
“到時候肯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在張三大喊的時候,卻是根本沒有想到,他眼中那個最爲懦弱的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拎起來了一把菜刀。
滿臉殺氣的來到了他的背後,他在這個時候也是意識到了什麼,然後轉頭一看,赫然那一把菜刀從空中砍了過來。
“啊……”
張三被這一把鋒利的菜刀直接從胸口砍中,立刻非常痛苦的大叫了一聲,胸口前鮮血噴涌。
急忙的在這個時候,快速抽身而退,並且大聲的喊道:“你瘋了,你個瘋女人想要幹什麼?”
“你居然敢砍老子,你還想殺了老子不成?”
他剛說完這一句話之後,沒有想到劉瑩瑩已經雙眸血紅,拿起來還在滴血的菜刀,便是朝着他再度砍來。
可是不管怎麼說,劉瑩瑩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力氣可以說是非常的有限。
怎麼可能會比得過張三呢?
張三當即一把便是把她手中的菜刀給抓住,讓劉瑩瑩根本奪不過來,眼看着在這個時候,劉瑩瑩正在陷入危險的地境。
那張三卻是因爲剛剛行動過猛,胸口一陣喫痛,鮮血一陣噴涌。
也正是因爲如此,他一把把手中抓住的菜刀給鬆開了。
而他鬆開之後,劉瑩瑩抽回菜刀,再度砍了過來。
眼看着這個菜刀距離他近在咫尺,危險已經快要奪走他的性命。
咻的一聲,從窗戶那邊迸發出來了一道白色的光芒。
鐺!
劉瑩瑩本來快要砍下去的菜刀,居然被這一道光芒給擊飛。
正在他們喫驚的時候,驀然間另外一邊的窗戶,忽然一個身影快速地來到了這裏。
李長生分身沒有猶豫,便立刻抓住了劉瑩瑩,一股靈力當即涌入劉瑩瑩的體內。
劉瑩瑩嚶嚀了一聲,緊接着便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嬌軀一軟,昏迷了過去。
而李長生分身也是精準的接住了劉瑩瑩的身體,讓其沒有在這一刻摔在地上。
張三如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看着鮮血不斷的往外留着,大聲吼叫着。
“救命啊,我還不想死啊!”
“誰來救救我啊?我現如今還有很長的生命呢?”
“救救我,我願意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他。”
“救命啊!”
“……”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傢伙居然在這一刻說出來了,用自己手中的錢財換自己小命的說法。
畢竟,就連李長生分身占卜當中,也是認爲這個傢伙,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守財奴。
完全可以說,如果你給他足夠的錢財的話,他可能會直接把小命給你。
可是!
這傢伙居然如此的怕死?
不過這對於這件事情仔細一想的話,也是可以明白。
其實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非常的簡單,不管怎麼說,這個張三以前他的確是一個要錢不要命的主,他可以爲了自己的錢財把自己的小命交給任何人。
只要給他足夠的錢在,他就可以赴湯蹈火,把自己的妻子還有自己的兒子,甚至把自己的祖宗都給了其他人。
可以去當人家的一條狗,每天跪在地上嗷嗷的叫喚。
可是,以前他的確是那樣想的沒有錯。
那完全是因爲這個事情,他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死亡,也沒有經歷過死亡前的痛苦,所以他纔會這麼想。
現如今他感覺到胸口上面的疼痛,感覺到死亡快要降臨,他瞬間覺得自己身上的那些錢都猶如糞土一般。
纔會不在乎。
這樣的事情,李長生沒有太多的想法。
只是,李長生也是好奇,爲什麼突然間發生了這樣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