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怎麼合作
“哼,這小婊現在道行深得很?!”
林染並未急着接聽,而是譏諷得對着肖碧蘭說道。
“嗯,你昨天跟我說了?”
肖碧蘭神色一緊,眸光漸漸冷厲起來。
“敢打我的女兒,她也是不想活了。”
手機依然響個不停,好似催命一般。
林染咬牙,毫不猶豫得掛斷,眸底鮮紅。
這許嘉南卻是不依不饒,再次撥打了過來。
“媽,你看這小賤|人,怎麼這麼煩人呢?”
林染一臉厭煩道。
“你接聽看看,聽她說什麼?”
肖碧蘭眸光一沉,瞟了一眼她扔在一旁的手機。
“肯定沒什麼好事?”
林染無比鄙夷道。
“接吧,不接好像你怕了她?”
肖碧蘭到底是過來人,在娛樂圈也摸爬滾打了很多年,同行‘爭鬥’也經歷不少。
這裏面的彎彎曲曲,她清楚得很。
“賤|人......”
林染撇了撇嘴,這才劃開手機屏幕,無比厭煩的開了口。
“喂......”
“林染,你現在有空嗎?”
對面的人,沒有寒暄半句,直接開門見山道。
“許嘉南,有話快說,有......”
林染懶得和她廢話,怒聲道。
“林染,過了一晚,火氣還是這麼大,呵......”
許嘉南沒有半分生氣,也沒有半點動怒。語氣淡淡,透着一絲諷意。
“許嘉南,你個小婊......”
林染一下就被她激怒了,重重得拍了一下沙發扶手,怒聲罵道。
“呵......林染,你火氣這麼大,看來是沒有心情聽我說怎麼‘報復’林安歌了。算了,打擾了......”
許嘉南不疾不徐,慢悠悠得說道。
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等等,你剛纔說什麼?”
林安歌皺了皺眉,愣了一下。
“‘報復’林安歌?”
肖碧蘭聽到這話,不覺偏頭朝林染看了過去。
昨天在金源大廈發生的事情,林染回到陸家之後不久,就原原本本得告訴了她。
她也沒有想到,這個許嘉南竟然變得這樣‘厲害’?
不過,這對林染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許嘉南愛慕陸翼遙,心裏只怕對林安歌恨之入骨。
她原還想着,好好利用她,去打擊林安歌。沒想到,她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肖碧蘭輕輕拉了林染一下,示意她摁下免提,也好聽聽許嘉南到底說些什麼?
“林染,我知道你一直恨林安歌,我也是。”
許嘉南毫不避諱得‘坦露’自己的心聲。
“許嘉南,你是你,我是我。”
林染冷冷一笑,冷譏道。
“我知道。”
許嘉南坐在南苑別墅的陽臺上,望着外面的迷濛細雨,俏臉覆着森森的寒。
“可我們的敵人卻是相同的。”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帶着一股子狠意。
如此語氣,令肖碧蘭都感到有些喫驚。
過去的許嘉南可是不爭不搶、清麗乖巧,媒體都說她堪稱‘娛樂圈的一股清流’。
這纔多久沒見,怎麼就變得這樣陰狠?
難道是愛之深,纔會恨之切?
她恨林安歌‘搶’走了陸翼遙,所以想要打擊報復她?
就算是這樣,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對主動跟林染打電話,更別說‘報復’林安歌?
她靜靜得聽着,幫着林染分析。
“那又怎樣?”
林染高傲得回道。
“我們合作......”
許嘉南的眸中閃出一道紅光,陰鬱的臉上似笑非笑,周身籠罩在一片戾氣裏。
“合作?!嗤......”
林染像聽到一個笑話般,失聲笑了出來。
肖碧蘭又輕輕拉了她一下,示意她繼續聽許嘉南說下去。
她早就想除掉林安歌了,多一個幫手,也不是一件壞事。
最好,讓她成爲替罪羔羊,更好。
“林染,你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
許嘉南側身,從旁邊的小圓桌上端了一杯紅酒,輕輕晃了晃,然後輕抿了兩口。
她才做完‘換心’手術沒多久,醫生特意叮囑,是不能飲酒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紅酒入喉,眸光猩紅。
她勾了勾脣,冷冷一笑。
眸底的寒意凝結成冰。
肖碧蘭朝林染使了一個眼色,林染心領神會,不在意得說道。
“許嘉南,你想怎麼合作?”
“我有辦法讓林安歌生不如死。”
許嘉南眸光緊縮,握着水晶杯的手加大了力度,手背上泛起了瘮人的白色。水晶杯都快要被生生捏碎。
‘生不如死’四個字,幾乎是從喉噥裏一字一字壓出來的。
那份狠戾讓肖碧蘭都心頭大震。
林染更不用說,一臉震驚得看着她。
肖碧蘭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淡定。
林染深呼吸了一下,不屑道。
“許嘉南,這種話,可不要亂說。林安歌是什麼人?她背後又有什麼人?你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我怕你到時候連你自己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你不相信?”
許嘉南再次晃了晃手中的紅酒,醇紅的酒液折射進她的眸子裏,那雙眼睛顯得愈發猩紅詭譎,就好像看到獵物,準備伺機而動的猛獸。
“許嘉南,這話我還真不敢相信。我吃了那林安歌那小賤|人多少虧,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染的嘴角噙出一抹冷冷的諷意。
就算她此刻很想立馬答應許嘉南,但肖碧蘭示意她不要表現得那麼急切,不能讓許嘉南牽着她走。
“林染,你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許嘉南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醇酒入肝腸,憤意更甚。
她想要‘報復’林安歌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你......”
林染被她嗆了一句,氣得咬牙切齒。
“林染,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合作?”
許嘉南似乎失去了耐性,聲音冷了許多。
“怎麼合作?!”
饒是林染在不喜歡她這樣跟自己說話的語氣,但還是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因爲,她太想要‘除掉’林安歌了。
若不是她,她和陸恆遠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手裏的股權也不會被收走?爸爸也不會失去董事長的位置?
更重要的,他們一家人也不用遠離雲京,去到一個陌生的國度和城市。
許嘉南似早就知道她會答應,眸底劃過一道詭譎的光芒。
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徐徐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