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送上門來
喝了幾杯酒,林安歌的臉頰嬌豔如火,胃中微微有點不適,起身對着陸翼遙說道。
“我去趟洗手間。”
“好。”
陸翼遙見她看起來沒什麼事,點頭應允。
林安歌出了包間,撫了一下額頭,徑直朝着洗手間走去。
將要走到洗手間門口,一道輕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安歌......”
不用回頭,也能知道那聲音的主人是誰?
林安歌秀眉緊蹙,不想理會,裝作沒有聽到,自顧自朝前走去。
“林安歌,你耳朵聾了。”
氣急敗壞的林染見她居然無視自己,衝到她的面前,伸手一把攔着她。
“林染,好狗不擋道。”
“林安歌,你這個賤|人,你再罵一句試試看!”
林染咬牙切齒罵道。
“我罵你了嗎?我不過說了一句‘好狗不擋道’?怎麼,你覺得這是在罵你?”
林安歌澄眸一緊,脣角噙出一抹冷嘲。
“你纔是狗,瘋狗,到處發|情的母狗。”
林染有點口無遮攔,毫無修養,一點都不像是一位公衆人物。
啪。
話音剛落。
她的臉上就重重捱了林安歌一巴掌。
纔剛消腫一些的臉瞬時又紅腫了起來,鮮紅的指印浮了出來。
“林安歌,你......你還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林染氣急,朝她撲過去,一把抓過了她的頭髮。
髮卡墜落。
林安歌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披散下來,很是凌亂。
林染見機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使勁的拖拽着。
林安歌只覺頭皮發麻,刺痛,快要被拔掉一般。
“林染,你快鬆開。”
“鬆開?!哼......林安歌,我早就想找個機會教訓你。想不到,這麼快,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林染瞪大了雙眼,紅腫不堪的臉顯得有點猙獰。
林安歌伸手,拽住她的衣服。
撕。
林染裙子的領口撕裂開,兩抹瑩白露了出來。
“林安歌,你這個賤|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林染絲毫不顧及自己已經走光,咬牙,玩命得把林安歌拖拽到了洗手間。
把門重重得關上,一手拽着林安歌的頭髮,一手把門上了倒鎖。
餐廳裏的客人本就不多。
這個時候,洗手間裏也沒有旁人。
一縷微卷的長髮輕輕飄落,落在白色的地板上,顯得格外突兀。
林安歌只覺頭皮火燒火燎的痛,毛孔都滲出血來。
“林染,你再不鬆手,可別怪我不客氣。”
林安歌再次警告道。
林染好不容易抓住這樣一個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無論林安歌怎樣踩她,踢她,拽她衣服,她就是咬着牙不鬆手。
地上,又落一縷黑髮來。
林安歌找了個機會,也抓到了她的頭髮。屈膝,想要對着她的小腹頂一下。
想起,她肚子裏還有孩子。
不論怎樣,孩子終歸是無辜的。
她沒有這樣做,只是找準機會,重重得踩了她一腳。
高跟鞋跟踩到林染的腳背上,刺痛無比。
林染只覺得腳背的骨頭的都快要踩碎,拽着林安歌頭髮的手稍稍一鬆。
林安歌趁勢,再重重得踩了她一下。
這下,林染再也堅持不住,兩隻手全部鬆開,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地上。
落下絲絲黑髮,很是恐怖。
林安歌的居多,林染得也有。
兩人的妝容都有點花掉,頭髮俱都凌亂不堪。
林安歌稍稍整理了一下頭髮,勾了勾菱脣,寒聲道。
“林染,你和陸恆遠倒還真是天生一對,都是瘋狗。”
“林安歌,你才瘋狗。你這個不要臉的賤|種,發|情的母狗......”
林染一邊低吼,一邊抓住了林安歌的腳踝,指甲都刺進了林安歌的肉裏。
林安歌蹬了一下,沒有蹬掉,高跟鞋卻脫落了。
林染騰出一直手,一把握住高跟鞋,用尖細的後跟,狠狠得擊打着林安歌的小腿。
饒是隔着淡薄的褲子,細跟打在小腿肚上,還是抽疼得厲害。
林安歌小腿抽筋,胃中的不適愈發重了,噁心之感翻滾着。
猝不及防。
污穢吐了林染一身。
“啊!啊!!!”
如此,林染徹底崩潰,尖叫着鬆開手。杏眸中燃燒着熊熊怒火。
領口的衣服本就被林安歌撕開了,瑩白上沾染了不少污穢。
她來不及沖洗,抓起高跟鞋朝着林安歌扔去。
落空。
沒有砸到。
她反而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砰砰砰。
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林安歌怔了一下,拾起地上的鞋子和髮卡,穿好鞋子,草草將頭髮紮了個公主頭。
在琉璃臺前稍稍洗漱了一下。
妝容雖然有點花了,但好在她化的是淡妝,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倒是林染,一身污穢,臉上紅腫不堪。若不仔細看,壓根認不出她來。
“林染,我再警告你一次,下次碰見我,給我繞道走。否則,你會比今天還要慘。”
“林安歌,你別走......”
林染見她準備離開,掙扎着準備站起來,不讓她走,誰知,小腹生出一絲痛意......
砰砰砰。
敲門聲愈發急促,傳進來的還有陸翼遙低沉清寒的聲音。
“林安歌,你沒事吧。”
聲音裏,透着深深的着急。
“我沒事。”
林安歌一邊迴應,一邊準備開門。
這時,林染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然站了起來。操起清洗池邊上是一個拖把重重的朝着林安歌的後腦砸去。
“林安歌,你給我去死!”
林安歌后腦受到重創,眼前突冒金星,跟着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撲通、撲通。
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陸翼遙和丁佩站在門口,臉色都緊繃着。
“林安歌,怎麼回事?”
這一次,無人應答。
空氣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陸翼遙骨骼分明的大手使勁的摁壓了一下門把手。
門紋絲不動。
“陸總,我馬上去拿鑰匙。”
餐廳經理趕緊去拿洗手間的鑰匙,一邊跑一邊擦汗。內心難道,只怕這餐廳從今往後經營不下去了。
“林安歌,說話。”
陸翼遙心急如焚,再次重重得敲了敲門,對着裏面大聲吼道。
迴應他的依然只有冰冷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