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離開了燈花樓。
燈花樓大廳裏面家族的子嗣就覺得這件事情相當的奇怪。
剛剛尉遲離開的時候臉上怎麼還能看見有笑容啊?
按照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是非常苦逼的纔是。
他商會會長的位置可以說是直接被這個長孫昊直接搶走了!
這種被搶走的事情即便能夠勉強忍住,即便不怎麼過分的直接哭喊出來……
但臉上那種悵然若失的表情怎麼的也應該有兩個的吧!
結果神馬都沒有……
尉遲整體凸顯出來一個輕鬆愜意,連帶着還有一種常人很難擁有的一種從容感覺。
“所以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吃錯藥了嗎?”
“也不會啊,尉遲是三郎啊,只有大郎纔會吃錯藥啊。”
某位尉姓大郎:“祝你平安,我祝你平安。”
此時此刻。
這些子嗣們的腦海中就只有這種疑惑的想法,都覺得尉遲這廝身上帶着一層厚重的迷霧。
要知道,原本他們覺得這件事情已經是穩的不能再穩的。
他們想要看見尉遲的狼狽模樣,尤其是尉遲下樓的時候,竟然能不看樓梯!
不看樓梯,就不怕自己摔倒的,這就是從容。
要知道下樓梯的時候遇到旁邊心意的小妹妹,這是會感覺到怎麼下樓的姿態都不對的啊。
某位尉姓三郎:“老紙起碼結丹期,下個樓而已啊,我要蹲下來一步步看嗎。”
而就在一樓的這些家族子嗣,他們小聲交頭接耳交談的時候,這燈花樓的大門被直接推開了。
一瞬間無數雙的目光朝着門口的位置看過去。
敞開眼睛一看,站在門檻外面的人是一個熟人面孔?
快速的思索了一番,原來是尉遲的大哥尉哲。
說大郎到,大郎就到了。
而尉哲的出現,這頓時就讓在場的人更加看不懂了。
怎麼尉遲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尉家的人就已經是過來了?
難道尉遲是回去找自己的大哥幫忙?
就像是小孩子在外面受到了委屈之後,讓自己家裏麪人給自己出頭的嗎?
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尉遲也太衰了吧?
也就是典型的屬於表面上打不過,然後背後開始找各種理由來砸場子咯?
可就算這樣也沒用啊。
大郎這個時候肯定是沒有辦法頂住這種事情的。
或者別說是什麼所謂的大哥了,就是徐福鎮的縣令這個時候都沒有用處的誒。
“明天開始,我們就是徐福鎮的王!”一個子嗣中二的想道。
不過接下來的情況證明他們是想多了。
燈花樓裏面是非常光明的,各種柔和的花燈,這讓他們沒有辦法第一時間適應門外的黑暗。
於是他們只是能第一時間看見被燈光映照之下的尉哲正身而已。
等到眼睛適應了這種從光明看向黑暗的轉變後,他們看見了尉哲後面的人了。
嘶!
竟然有二十多號人的?
且每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大家族人的模樣的?
難道這都是尉家的人嗎?
五大家族的子嗣們,他們立刻就陷入到了慌亂中。
該死的,不會是過來正面起衝突的吧?
也就是正面不答應了之後,然後背後直接過來搖人的麼?
這就是尉家嗎?
見識到了,見識到了!
而就在他們開始尋求自保的時候,尉哲的聲音已經是和善的到來,只聽見他說道:
“各位繼續安安心心的喫飯,我們此番到來也沒有打擾你們的意思。”
“若是多有打擾,那麼就多有打擾了。”
“如此,各位繼續。”
說完了之後,燈花樓的掌櫃已經是傻眼了。
好一個多有打擾就多有打擾啊。
尉家這是玩的哪一齣啊?
他作爲燈花樓的掌櫃,剛剛明明就是發現尉遲離開了他的燈花樓。
現在尉哲又過來了?
並且尉哲還帶來了這麼多的人?
要知道這個時候燈花樓已經是被長孫家包攬了啊,這個時候已經是不接待客人了!
“掌櫃,二樓還有位置的吧。”尉哲擡頭對着燈花樓掌櫃問道。
“有……”
掌櫃站在二樓的欄杆後面,雙手扶着欄杆的回答道。
尉哲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銀票。
掌櫃也是老人精了,在看見了這種情況之後,趕忙就是順着彎折的樓梯來到了大廳中。
更是主動伸手邀請道:
“各位樓上請!”
“雅座!”
“包廂!”
“大螃蟹!”
衆人:“……”
“我們走吧,各位家主。”尉哲笑着對身後的人示意道。
“好的。”
外鎮的家族人,他們也不敢說,也不敢多問。
尉遲的淫威就在上面壓着他們,他們只是想要老老實實的喫頓飯而已啊。
而衆人衣服的顏色都是統一的,全部都是這種金燦燦的模樣。
他們排成一條隊伍,先後跟着掌櫃進入到了二樓,很快就消失在了一樓的這些家族子嗣的眼中。
“這是嘛情況?”
這個時候燈花樓的店家小二纔將腦袋朝着外面看了兩眼。
他確定沒有什麼人再要進來之後,這門已經是重新關起來了。
此時這五大家族的子嗣已經是陷入到了巨大的議論聲音之中。
他們可不知道此時發生的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麼邏輯啊。
怎麼尉家帶來了這麼多人,且這些人看起來都不像是尉家的人啊。
而且他們來了之後,也沒有想要打人的意思啊。
這一個個的着裝都是非常考究的啊。
啊。
這個難道是尉家從什麼地方找到的演員麼?
“不是演員。”
角落之中。
一個青年的額頭佈滿了冷汗,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身軀都在顫抖。
“那他們是誰啊?”
其他人的目光可就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正是之前對我們五大家族發起進攻的那些鎮子的家主啊!”
這個青年說完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