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嫣然目光直直對上她的視線，“你真的不知道？”
柳楠楠：“韓小姐可能是聽到了一些流言，當初帝都發生車禍，我也爲你趕到很可惜，但是這個事情你可不能願望我。”
艾小暖嗤笑一聲，“你居然不承認啊……還真是的厚顏無恥！”
“怎麼能說是厚顏無恥？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你上來就說是我作對，我難道要隨便背黑鍋？”
“韓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和你好好相處，但是這種意圖謀殺的罪名你還是別隨便亂扣，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隨便冤枉。”
柳楠楠說這一番話，氣定神閒，神色如常。
目光定定看着韓嫣然，脣角邊甚至還帶着一抹微笑。
韓嫣然挑眉：“……”
這個女人這麼有恃無恐？
她是覺得自己完全沒留下證據，還是怎麼滴？
她側眸看向艾小暖，“這人心理素質很好啊！”
艾小暖點頭，“嗯，是很好！不然指使人謀殺了，雖然未遂，一般人都會緊張慌亂，她倒是氣定神閒，看來是個狠人。”
韓嫣然：“不，她是個狼人！比狠人多一點！”
兩個人隨口說着，柳楠楠聞言也不惱。
她還起身去泡了一壺花茶，給兩人都送上了一杯。
“兩位還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直接說，我最近沒上班也有很多時間，剛好當聊天打發時間了。”
那一副你們繼續說，我就聽個笑話的態度，讓人看着就不爽。
艾小暖冷笑一聲，“你是覺得你沒留下證據對不對？你給錢的賬戶也不是你自己的，電話也不是用你的號碼，就算對方留下了通話錄音，也不能成爲法庭上的證據。”
柳楠楠微笑端起花茶，喝了一小口。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家的情報網還不錯。”
柳楠楠眼眸下閃過一抹意外，只是面上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這個艾小暖……
比她想象的還難纏。
她心底已經有些慌亂了，心跳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如果不是強裝着鎮定，她隨時都要暴露。
艾小暖：“你知不知道，以前你住的那個公寓……也是我家老公的。”
柳楠楠一怔。
這是什麼意思？
韓嫣然跟着笑道：“還是我幫你解釋一下吧，你以前那個公寓也是他們家雲庭集團的產業，也就是說，那邊的所有監控錄像她都可以拿到。”
聽到這裏，柳楠楠一下擡頭，“你什麼意思？”
艾小暖：“你還聽不明白啊？你當初用別人的手機，在小區裏打電話的時候，全都被監控錄下來了，哦對了偷偷和你說一句，那時候邊上剛好有人經過，還用手機拍下了你和人打電話的視頻，是近距離的哦。”
這一次，柳楠楠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猛地一下站起身，“不可能，那時候根本沒有人在。”
她們知道自己是在小區花園裏偷偷打的電話……
韓嫣然一臉果然如此的神色，“柳楠楠，我是沒確切的證據，可能就那錄像和視頻都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我就想問問你，你爲什麼要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