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勤娘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她的身後。薛懷義雙手也悄悄地從勤娘那纖細的腰肢旁,穿了過去,假裝和勤娘一起揉麪。
勤娘被突如其來的一雙大手碰到,嚇了一跳。
也因爲這個小動作,使得她那綿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撞到了薛懷義的身上。
薛懷義這個壞啊!
勤娘在跳起來的時候,那渾圓彈翹的臀兒,在他的身上撞了一下。
而他呢,假裝好像受了傷一樣,雙手不由自主地收了回來,如此以來,就把勤娘緊緻抱入了懷中。
他一邊“哎喲哎喲”地叫,一邊把勤娘緊緊抱入懷中。
勤娘此時顧不上羞澀,滿臉擔憂地看着薛懷義。
她那明亮清澈的眼眸之中,還帶着一絲絲慌亂和緊張。
薛懷義擡起頭來,看着勤娘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很賤地緊皺着眉頭,故作姿態地喊:“哎呀,好疼啊!疼死我了!”
“小時候我喊疼,都是我孃親我,然後疼痛纔會減弱呢。”
“只是現在娘出去了,要是有人能親我,就,不,不疼,哎呦,好疼啊,哎呦!”
心兒純潔如天山上的神水一般的勤娘,哪裏能想到這薛懷義一肚子壞水,淨想着法子佔她便宜!
緊張着急之下,也顧不得羞澀,還真就微微嘟着殷紅的脣瓣,在薛懷義的額頭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一下。
可薛懷義蔫壞得很,他假裝滑倒,右手迅速超過勤孃的楊柳腰肢。
抱着勤娘一同跌在了地上。
勤娘如同小貓兒一般,壓在薛懷義那寬厚的懷中,兩個人的脣,也很自然地重重擠壓在一起。
這一吻,可是結結實實。
綿軟的脣瓣,觸碰到自己厚實的嘴脣之上,薛懷義就感覺自己像是喫荔枝的時候。
與荔枝那嫩滑的表面觸碰,水水的,潤潤的。
忍不禁地想要伸出舌頭撩一下,咀一口。
勤娘縱然再善良,再清純,也明白過來,這是壞傢伙在欺負自己呢。
她那精緻的臉蛋,滿是紅霞,羞怯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薛懷義也算心疼自家娘子,知道不能欺負得太狠。
當即就抱着勤娘站了起來,讓勤娘坐在旁邊,自己洗了洗手,擼起袖子開始和麪。
薛懷義動作大開大合,縱然眼下天氣有幾分涼意,但很快還是流出了不少汗。
勤娘拿着擦臉的布,在邊上爲薛懷義輕輕地擦拭着汗珠。
當擦到薛懷義臉頰的時候,薛懷義突然在勤孃的手掌心親了一下。
那突如其來的一份溫熱,使得勤孃的手像是觸電一般,趕忙縮了回來。
薛懷義對着勤娘露齒一笑,繼續沒羞沒臊地和麪。
勤娘知道薛懷義總會忍不住輕欺負自己,縱然心中羞澀難當,但終究還是心疼地爲他擦汗。
這一番畫面,落在門外的尤三姐眼中,那大臉盤子很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份溫馨的笑。
晚上薛懷義親自下手,烤了幾個香噴噴的餅。
又打了蛋液蔥花什麼的,搞了點湯水,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坐在矮凳上喫晚餐。
話說這個年代還沒有八仙桌之類的高腳桌子,儘管來到這世界已經有一段時間,但薛懷義總覺得不太習慣。
正當薛懷義想着,要不要讓老孃找個木匠過來做桌子的時候,尤三姐突然面色嚴肅地咳嗽了兩聲。
“寶啊!娘,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薛懷義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家老孃,臉色這麼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