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錦也隱隱不捨,可是仍然有些羞澀難當,在他懷裏低聲道:“你壞,你壞死了”
李岷承輕輕吻着她的發頂:“好,我壞,我壞,可我只對你一人這樣,好不好”他生澀的放柔聲音哄着。
“不好。”楊雲錦嗔怒的埋在他的懷裏,羞得不敢擡頭,只是那晶瑩瑩的耳朵上泛起的紅暈卻是經久未消。
李岷承勾脣一笑,也不再多言,感受着她的嬌小,擁着她默默享受着片刻的寧靜,身體則暗暗的壓下那股躁動引起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楊雲錦擔心母親要過來了,可是她覺得男人的胸膛仍是緊繃繃的,她不僅擔心起來:“你還好吧再過一會兒,菜都要悶軟了。”
李岷承猛地拉住她在他胸膛作亂的手,黑眸沉沉。
他知道她單純,對男女之事一片空白,因此纔會在這樣的時刻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正因爲如此,他纔對她更加渴望。
真想早日讓這張白紙被他親手一筆一劃的染上屬於他的顏色。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早就壓着她狠狠愛憐了。
於是,當這一天匆忙過去,夜深人靜的時候,李岷承便做了這麼一個香豔的夢。
他夢到他的小丫頭終於不再抗拒他的親近,熱切的迴應着他,很快被他愛憐的發出鶯鶯低吟,全身癱軟的攀附在他的身下,一時間,他全身燥熱,掀起熱浪滾滾。
他強勢進入她緊窄的幽幽妙處,惹得她那粉嘟嘟的脣裏發出嬌嬌嚶嚀。
他暢快的動作着,盯著自己的堅硬被小丫頭的身體一次次吞沒,又滑出
他終於眯起了雙眼,低吼出聲,釋放了所有。
剎那間醒來,李岷承呼吸仍是有些不穩,下面一片溼熱,回味着這場夢境裏的旖旎風光,他隨手一摸,自嘲着低笑一聲。
春夢這種事情,他年少時期都沒有做過幾次,如今因爲這個小丫頭,倒是頻頻發生。
他沒有告訴小丫頭,其實,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留意到她了。
他當時騎馬散心,經過一處河邊,遠遠看到有一羣姑娘在河邊摘花玩鬧。
他一眼便看到了她,她正在將編好的花環戴到另一個女孩兒的頭上,只可惜,她被人無意一碰,花環掉進了水中,隨水流急疾沖走。
另一個女孩着急的要去撿,她拉住,溫柔的勸解,又重新編了一個送給那個女孩子。
於是一衆人又恢復了嬉笑打鬧。
而她的笑顏卻讓他一時無法移開眼睛。
明眸皓齒,巧笑盼兮,彷彿這世間並無任何煩惱,他看着她的笑容,只覺得胸中多日以來的鬱結驟然消逝,豁然開朗。
他當時正想避開那一段繁亂的紛爭和算計,便決定在這個地方,隱居上一段時間。
只是那個時候,他並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娶她。
他與旁人不同,他註定要經歷一場血雨腥風,而她那般美好,是適合讓人寵愛一輩子的姑娘,他喜歡她,她該平平淡淡過完一生,他不忍她過上詭譎多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