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莫子疏對面的男人叫秦向東，是一家珠寶商行的副總，這一次來就是給莫子疏談合作的。之所以跟莫子疏談合作，是爲了給司若風一個臉面，因爲莫子疏身邊，坐着司若風的助理譚今。
很明顯，這是司若風組的局。
莫家珠寶在北城已經不算什麼了，北城的珠寶公司很多，秦氏珠寶商行裏面，合作的珠寶店鋪就上百家，一個小小莫氏，秦向東壓根不放在眼裏。
但是有了司若風，那就不一樣了。
這位爺的面子是要給的。
“我可以出資，一起開這塊石頭。但是如果出了好料子，我8你2”
莫子疏皺眉，“這塊石頭，是莫家拿下的。這樣的分成，怕是不妥吧。”
秦向東笑着，他摸一下下巴上的胡茬，“莫小...總啊...你是還不瞭解現在的行情嗎？這塊石頭雖然是塊網紅石頭，雖然說開出來會價值1.5個億。但是切出來能不能漲到1.5的價錢，誰知道呢？毛坯料子很漂亮，萬一裏面都是裂痕，我承擔這麼大的風險陪你玩，總不能讓我虧太多吧。”
莫子疏看向身邊的譚今。
這個分成他是接受不了的。
今天出門的時候，爸爸千叮萬囑，最少要73。
但是此刻秦向東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這一場生意想要談下去很難。
但是現在在北城，小小的莫家還喫不下這塊石頭，必須找人一起。今年緬甸料子難求，這一塊石頭，來之不易，但是風險很高，莫先生從業30年的經驗，也無法準確判定其一二，這一塊石頭落錘價格6千萬，現在雖然被莫氏拿到了，但是不敢開起來，一旦一刀切下，開出了裂痕跟雜質，那麼，莫氏就真的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了。
譚今看着秦向東，“秦爺，今年生意難做。這一塊石頭據說可以開出帝王綠，只要出了綠，秦爺怎麼會虧。”
秦向東是個老狐狸，他其實很看好這塊石頭。
不過，風險太高了。
確實會出綠，但是機率是一半一半。
打燈邊緣皮質太厚。
雖然種水不錯，但是有裂痕。
“既然譚助理都開口說話了，那麼我秦向東也不得不多說幾句了。今年的翡翠市場一綠難求啊，我手裏今年開了兩塊石頭，都一般。雖然沒虧多說，但是今年珠寶行業都在大縮水，82分已經我可以給出的極限了。這個價格已經是我的誠意，若不是看在風總的面子上，我跟莫氏，別說合作了，估計是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莫子疏面色一白。
他知道能夠在這裏跟秦向東談生意，都是藉着司若風的臉面。
可是被人生生的說出來來。
實在是太丟臉。
莫子疏今年不過22歲，年輕氣盛。
大學畢業就接管了寒冬期的莫氏珠寶。
年輕的身體上扛着公司裏面上百員工的壓力。
他握緊了雙拳。
秦向東笑着，“莫小總，別生氣，你看看我手實話你就不高興聽了。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秦向東都不敢接的石頭，其他幾家珠寶行誰敢啊。這塊石頭，誰敢保證，有綠無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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