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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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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件事上,兩人都挺心照不宣的。他倆還算剋制,除了剛開始那陣有點沒邊,大一剛回北京那陣,兩人也稍微冷靜下來,約莫是寒假那幾天太瘋,陳路周開學跟人打球,發現自己遠投準頭大不如從前,甚至好幾次連球框都沒沾到,被李科等人大肆嘲笑一番之後,從球場回來給徐梔發了個欲哭無淚的無奈表情。

    徐梔回了個問號。

    Cr:「……真廢了。」

    徐梔頓時反應過來,笑得不行,當即回他:「賴我?」

    自然也怪不上她頭上,真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自制力太差,陳路周在別的方面不做人,再混賬,在這點上,倒也不敢賣乖。

    Cr:「哪敢,得了便宜還賣這種乖,我還是人嗎?」

    徐梔笑笑,回了個乖,就繼續上課了,本來以爲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但萬萬沒想到,陳路周愣是大半個月學期都沒碰她,無論徐梔怎麼撩,他自明月清風如山岡,巍然不動。微信上的對話一天比一天直白。

    直到有一天真忍不住,給他發一條。

    徐梔:「快被你耗幹了。男朋友。」

    那人才回了一條不痛不癢的信息。

    Cr:「我也有點,不過還能再忍忍。」

    徐梔:「忍你大爺啊!」

    那邊估計笑了半天,才解釋說:

    Cr:「不鬧了,真不是故意的,等忙完這陣就陪你。」

    那陣陳路周確實挺忙的,一邊要轉經管專業,一邊跟李科還在見縫插針地弄創業的事情,那會兒李科當時那個沙盤計劃的創業基金剛申請下來,要寫的策劃書一籮筐,一天也睡不上幾個小時,確實有點顧不上。

    後來等他忙完,徐梔建築系一年一度的寫生又開始了,那年A大去了雲南採風,徐梔一走就是兩週,等她回來,學校已經開始放暑假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陳路周暑假接了個航拍的活沒回慶宜,本來打算直接搬去李科那邊,後來想想還是不太方便,又自己單獨在附近租了個房子。

    等徐梔拖着行李箱風塵僕僕回來,陳路周剛把房子收拾好,給了她一個地址,徐梔從校車上下來,二話不說直奔他那邊。

    陳路周那天陪李科去見了幾家小企業的負責人,身上難得正兒八經地穿了件襯衫和西褲,徐梔進門的時候,他坐在沙發上在改李科的策劃書,正準備去上個廁所,沒成想,徐梔來得這麼快,一進門就不管不顧地把行李箱往門口一丟,直接撲進他懷裏,不由分說地緊緊抱了會兒,身體使勁兒蹭着他,陳路周那會兒身體都繃得緊緊的,又是穿着修身熨貼的襯衫,線條前所未有的緊緻和明朗,一身有力乾淨的清薄肌看着好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

    徐梔手從他襯衫下襬裏伸進去,把他紮在褲子裏的襯衫扯地半進半出,凌亂又性感,摸着他的人魚線和背後的紋身,對他的反應相當滿意,果然小別勝新婚,比平時硬多了。

    笑眯眯地在他胸口擡頭說:“看出來了,你也很想我。”

    陳路周靠在沙發上笑得不行,任她佔盡便宜,一副“我可什麼都沒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從哪兒看出來的?”

    徐梔得意洋洋,“把西裝褲都撐起來了。”

    陳路周拖音拖腔地啊了聲,嘴角還是耐人尋味地帶着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忍心把真相告訴她。

    徐梔有所察覺:“什麼意思?你不想我?”

    結果那狗東西說。

    “想的,不過不太想騙你,現在是憋的,”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能讓我去上個廁所嗎?”

    徐梔那也是那時候才知道一個冷知識,原來男生憋急了也會撐起來。

    “……滾吧你。”

    後來,徐梔也終於知道陳路周不太喜歡穿西裝褲的原因了,那晚,她的眼睛真的離不開某個地方,兩人點了外賣還在喫飯,她終於忍無可忍,“陳路周,你是不是有點尿頻?”

    陳路周:“……”

    然而,那人靠在椅子上,眼睛緊緊盯着她,嘴角也像被繡針封着,繃得緊緊的,一言不發地開始解他的襯衫扣,表情似乎對她剛纔說的話非常不屑一顧,挺冷淡。但手指靈活又嫺熟,一顆顆慢條斯理地解釦子,襯衫下襬剛剛被她抽了一半出來,半扎半露地搭在褲子上,懶散地靠在那兒,像個遊戲人間的浪子,說不盡的風流,但嘴裏還不鹹不淡、風度十足地問了句,“喫完了嗎?”

    徐梔猛然反應過來,默不作聲地喝着湯,眼神不住地往他胸口那裸露的胸膛肌理心不在焉地瞟着,心口砰砰直跳,險些蹦出來,可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啊。

    桌上一攤狼藉,沒人收拾。

    屋內有人被收拾得求饒聲連連,喘息聲熱火朝天,幾乎撲了天。

    那會兒兩人衣服都沒脫,徐梔被人頂在牀頭,陳路周襯衫扣坦蕩蕩地散開,垂在身側,露出胸口一大片紋理分明、乾淨的肌理,腹肌緊緊繃着,皮下突起的青筋沒入褲邊,西裝褲還在身上。

    他從後面掰過徐梔的臉,去堵她的嘴,親了一會兒,發現堵不住,忍不住地發笑埋在她肩上,“知道你想我想得不行,但也不用這麼瘋,李科在隔壁。”

    徐梔人都傻了,瞬間嚇清醒一半,想踹他,但是這個姿勢完全不能發力,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浪花撞她,但很快反應過來,估計是逗她的。

    “你這房子總共就兩室一廳,你把李科養在廁所啊!”

    “對門,他租了個工作室,在我對面。”

    徐梔頓時心驚肉跳,不做了,直接爬到牀頭,反身人靠着,隨手撈起旁邊的枕頭往他身上砸,“陳路周!你不早說!”

    陳路周倒也沒躲,仍是神態自若、直挺挺地半跪着,手都沒擋,隨她怎麼砸,笑得不行,“慫了?菜不菜啊你,我鎖門了,聽不見的,而且,他跟張予出去喫飯了,這會兒不在。提醒下你而已。”

    徐梔停下來,靠在牀頭,看着他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他怎麼也這麼粘你,倆跟屁蟲煩不煩。”

    陳路周抽過她的枕頭,丟到一旁,拽着她的腳踝給她扯過來,壓在身下,兩手撐在她旁邊,額上汗水涔涔,髮梢貼着額角,眼神清朗卻又縱着情,看着莫名很夠勁,喘息聲粗重也性感,他平息了一會兒,才低頭笑着說:“你不是想跟着李科創業?我給你留條後路,他要欺負你,轉頭就敲我門告狀,男朋友還能及時幫你出個氣?”

    “那也不用住隔壁啊。”

    徐梔說着把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結上咬了口。

    他仰頭,悶聲不吭,陳路周很少出聲。

    徐梔不服,非要他出聲,輕颳着他,仍是一聲不吭,挺橫。陳路週轉而難忍地低頭親她,舌尖緩緩滑入去含她的,身下動作也跟着緩緩:“再遠點,我怕你氣消了,你這人生氣也生不了多久,想着李科是我朋友,估計還沒到我這,就已經把自己哄好了,多虧啊徐梔,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春江水暖鴨先知。”

    什麼跟什麼。

    “小朋友告狀要及時。”

    徐梔笑得不行,“神經病。”

    “笑什麼,這我弟的至理名言。”

    “你弟從小到大應該都挺快樂的。”

    “嗯,所以他大半夜離家出走的時候,都沒人信,走到門口的時候,門衛大爺還順手給了他一袋垃圾,讓他幫忙扔一下。”

    “少來,門衛大爺纔不會幹這種事,是你吧。”

    徐梔感覺脖子被人重重吮了口,心跟着猝不及防地一抖,一陣麻,渾身上下已經沒處能看了,那人埋在她鎖骨處,無奈笑着:“這麼瞭解我啊?”

    “難怪你弟老被你氣死。”

    ……

    屋內再也沒有別的聲響,兩人不再說話,呼吸聲已經昏熱得一塌糊塗,到最後,衣服也沒脫乾淨,陳路周襯衫還敞穿着靠在牀頭,中途想脫下來,徐梔沒讓,褲子也沒讓。

    皮帶被人抽掉,隨手丟在地上,釦子解開。

    徐梔低頭下去,陳路周沒捨得,似乎有些沒敢往那方面去想,低頭笑着跟她確認了一句,帶着一絲調侃又溫柔:“嗯?幹嘛呢?”

    這個動作一直都是他在做。

    “我試試?”

    “真想試?”

    “嗯。”

    “那等會兒,我去洗個澡。”他把人扯起來。

    最後,陳路周靠在牀頭,徐梔伏着,陳路週一手扶着她的頭,低頭看她表情生澀,偶爾擡頭,眼神直勾勾地瞧着他,春情起伏着。

    陳路周倒抽了口氣,半疼半舒坦間,忍不住閉上眼,眉擰着,表情難忍地悶哼出聲。

    徐梔也忍不住謔他:“陳路周,當初怎麼說的,但凡叫一聲,你都不夠格當我男朋友。”

    他在心裏罵了句,草,服了,這還能給她找補回來。

    “得了吧,我這要不叫,也不夠格當你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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