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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宜·小黑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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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真覺得徐梔自信還是怎麼,只是她那口氣聽着太像開玩笑,大家也就沒有當真,只以爲兩人以前是老鄉,這會兒他鄉遇故知,難免有話題聊嘛。畢竟衆所周知,生活又不是拍電視劇,哪有這麼多帥哥配美女。

    他倆其實登對是登對,但是氣質都是那種乾淨清冷,很難想象,他倆要在一起,接吻得是什麼樣子,所以沒再盤問下去。

    之後,陳路周好像也沒再找過徐梔,室友們那顆八卦的心也就放回肚子裏了。

    之前一個月,因爲軍訓、加上各種團委班委部門幹事緊鑼密鼓地選拔人才,大家都忙着在學長學姐面前刷存在感,整個校園熱鬧是熱鬧,但總透着一股浮躁。國慶之後,所有人才慢慢進入井然有序的校園學習生活。

    那幾天,徐梔身邊總少不了討論陳路周的聲音,有次在食堂喫飯,還聽見倆男生在那說,人文科學實驗班來了個帥哥你知道吧,我們班女生非說他很帥,我看了看也就這樣,不知道帥在哪,直到昨晚我們寢室和李科他們一起玩狼人殺,李科把他也叫過來了。

    另一個男生被勾起了興趣,“怎麼?盤邏輯很牛逼?”

    那男生說:“還行,但是我覺得他多少有保留,李科說陳路周是他們省的裸分狀元,你知道吧,S省要考自選模塊的,他沒考,總分733,比李科只少了二十幾分。加上六十分的自選模塊,他總分不得上790?這個分數太嚇人了吧。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昨晚我對他有點改觀了,我本來以爲帥哥都挺逼的,但他挺好玩的。”

    “怎麼說?”

    “玩遊戲之前吧,氣氛還挺好,李科就開玩笑說要收桌費,因爲每回都在他們寢室玩,最後弄一地狼藉老被宿管阿姨點名,讓我們交點精神損失費,大家也就開玩笑說好。然後,玩着玩着,李科倆舍友就吵起來了唄,那倆兄弟脾氣一直挺火爆,玩遊戲老吵架,不過以前頂多拌嘴,現在大概是熟了,昨晚一氣之下就開始摔杯子。陳路周當時估計也震驚,跟李科對視了一眼後開玩笑說,今天這桌費是不是得算上這個杯子的錢,你是不是故意訛我錢?李科就說你這人沒點格局,訛你點錢怎麼了,陳路周說,要不我訛你點錢,你叫我聲爹,讓我看看你的格局。”

    “氣氛一下就緩解了很多,其實我以前每次跟李科寢室那幾個兄弟玩狼人殺都覺得沒意思,玩到最後多少都有點掛相,昨晚要不是他,我估計又是不歡而散,感覺同學情分都快玩沒了。”

    徐梔覺得確實是陳路周能說出的話,反正那陣子徐梔都不用問他在哪,偶爾朋友圈也能刷到,幾乎每天都有人拍他在球場打球的照片,徐梔當時還特意點開放大了那張圖,雖然挺模糊,像素也不是那麼清晰,但依稀也能看出來,他打球確實穿兩件,裏頭一件白色T恤,外面疊穿一件或紅色或藍色或黑色的球衣。

    他打球大多時候都在晚上,加上室外球場路燈昏暗,人很多,男生女生都有。陳路周跟江餘他們不太一樣的一點是,江餘那些系草們偶爾還會眼神飄忽,心不在焉地往球場外瞥一眼圍觀的女生,看有沒有長得漂亮的。陳路周打球就只打球,哪怕中場休息,也只是抱着胳膊靠在籃球架下,雖然很多人都在看他,但陳路周心無旁騖,眼神只盯着那顆球跟着上上下下,那副心貫白日的樣子,確實讓不少心猿意馬的女生直接止步了。

    人文院裏的朋友圈配語都是——我院之光。

    學姐們的朋友圈配語都是——這波終於來了個禁慾系的大帥哥。

    大家也就花癡一下,但正兒八經去追的,好像還沒有?只有幾個,若有似無地撩了一下。

    **

    十月之後,學校裏很多活動都按部就班地開展,各系之間的籃球賽和校園十佳歌手幾乎同時如火如荼地進行着。徐梔她們女生寢室正好在十佳歌手的海選對面,每天下午準時準點都能聽見那些一個比一個慘烈的鬼哭狼嚎聲。

    許鞏祝和杜戚藍吐槽,就剛纔那一聲,至少唱跑了四個女朋友,都是連夜扛着火車頭跑的。

    杜戚藍表示,這都還算可以了,反正咱們學校文體向來不太開花,我們都習慣了,真正會唱的人都不肯來唱,不會唱得上去吼兩句,咱就鼓鼓掌吧。

    徐梔那幾天被結構圖的作業弄得心煩意亂,老師說她各方面都很好,但就是結構神散,抓不住眼球,這種評語就很操蛋,因爲你壓根不知道問題在哪,連改都不知道從何下手,老師就差把你沒有天賦,不適合學建築這幾個字打在作業上面了,就是看着很委婉,但這種溫柔一刀纔會讓人覺得無力和挫敗。

    他們這個結構教授批作業就是這種風格,反正誰在他那都一堆毛病,但所有的毛病最大大不過神散這兩字,因爲上第一節課的時候,那位教授就特意提過一句,構圖神散是建築師在職業生涯上最大的挑戰,這就好比你這東西拿給甲方,甲方永遠說不出問題,但就是覺得差點意思,讓你改,你其實也無從下手,這麼折騰幾次吧,多半是轉行,這是我很多師哥師姐們的前車之鑑。當然不是歧視這類同學,只是這類同學可能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找靈感。

    徐梔當時趴在宿舍的欄杆上心如死灰地找了一會兒靈感。

    突然,一陣熟悉的旋律響起。

    “每個人都缺乏什麼,我們纔會瞬間不快樂——”

    “也許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沒逃脫,一邊在淚流,一邊緊抱我,小聲地說,多麼愛我——”

    徐梔聽了一會兒,不太確定,所以給人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徐梔:你去參加十佳歌手了?】

    【那邊回得很快:?】

    那陣子,陳路周除了每天早上陪她喫早飯之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找不到人。

    【徐梔:剛剛好像聽見你的聲音了,唱的是《想自由》。】

    【那邊又回:哥在圖書館看書。】

    徐梔大致知道他最近想把之前的課都給補回去,馬上要期中考了,聽說第一學期的期中考試有百分三十的成績會計入期末考試,他要不努力點,別說轉專業了,二專都修不上。

    【徐梔:昨晚幾點睡的?】

    【那邊回:兩點?】

    【徐梔:以後早飯要不分開喫吧。】

    【那邊回:你要跟誰喫,江餘嗎?】

    【徐梔:得了吧你,你不是跟朱仰起說隨便我交男朋友嗎?】

    下一秒,電話直接打過來,徐梔當時站在寢室陽臺上,校園裏晚景迤邐,晚霞拖着長長的紅色氤氳籠罩着整個校園。北京真不是個愛下雨的城市,徐梔來這麼久,就沒下過幾場雨,空氣比慶宜乾爽很多,儘管是金秋十月,鼓在臉上的風還是有點刺冷,但景色宜人,樓下還有一對小情侶坐在小樹林裏的石板凳上,深情擁吻,將整個晚風烘托着令人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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