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北冥哥，那什麼，公司安排我見幾個客戶，說是投資人，說我們要出道，就全靠這些人了，我覺得他們有點......心裏害怕，你能不能來陪陪我。我知道這很過分，但是......菲菲又不在我身邊，我只能......”姜素妍聲音越打顫，其餘的練習生已經進去了，她此時正進退兩難。
“行，給我發個定位，我馬上來。”
陳北冥接到定位，跟李九貞請了一會兒假，這纔出門趕去姜素妍發的點位。
過道上，姜素妍正在被導演勸，要她進去陪酒。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識相？知不知道我拉這廣告商有多難？你進去陪個酒，就能拍廣告了，五萬塊的出場費呢，多少新人，求都求不到，更重要還能露臉，上鏡的機會你不把握？”
豐厚的條件，讓任何初入茅廬的小女生都難以拒絕，尤其是手裏不寬裕的那種，很容易一頭栽進去。
可是姜素妍有過做空姐的經理，她清楚知道，這種陪酒，根本不是喝酒這麼簡單，她想拍廣告又不敢拒絕，一直矛盾之下，被導演哄哄騙騙就來到酒店。
隨同的還有其餘四個姐妹，她們已經在桌上喝起來了，面對廣告商的下流舉止她們並不抗拒，反而一一迎合，而姜素妍的格格不入，就顯得讓人火大了。
“李導！好了沒，那女的能不能來？扭扭捏捏的，出來幹這行，還裝什麼清純仙女啊！”
後面的話，就越來越難聽，看到姜素妍油鹽不進，導演也不耐煩了：“姜素妍，你再不進去，以後也不用回選秀部了，得罪了金總，我也保不住你，你自己考慮吧。”
導演直接將姜素妍扔在過道上，進去跟金總衆人賠罪，他們也不強求，把結果擺在姜素妍面前，讓她自己選，往往沒有多少人經得住這誘惑。
半推半就也就從了，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無數次。
“我來了，妍妍，什麼情況。”
“北冥哥。”姜素妍眼睛紅紅的：“我沒想到除了空姐圈，在這裏也還是一樣，還是會遇到這種事。”
“世界如此，哪有潛規則，別人有關係，有權力，你也可以有，早晚，你會爬到他們頭上，成爲制定規則的人。”
姜素妍把裏面的情況，慢慢地說給陳北冥聽，心情也逐漸平復下來，裏面不過是兩個不入流的小公司，再找模特拍封面廣告，再小的公司能出錢就是大爺。
有機會潛規則模特，他們又怎麼會放過，陳北冥把那廣告商的公司的名字交給炎君，讓他們幫忙查查。
“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
“北冥哥。”
“沒事的，有我在。”
姜素妍戰戰兢兢，自己一進去，就沒退路了，陳北冥如果不幫她，她就完蛋了。
見到最漂亮的姜素妍回來，所有人都以爲她想通了，導演立刻將她安排在廣告商旁邊坐下，“何經理，我早說了，她一定會來的，來，姜小姐，給我們何經理賠禮道歉，喝一杯！”
何經理挺着大肚子，猥瑣地望着姜素妍：“一杯哪夠啊，至少三杯，剛剛姜小姐去的太久了。”
“對對對！三杯。”
旁邊人也跟着起鬨。
姜素妍道：“何經理，你們廣告就要一個模特，現在找四五個，是爲什麼？花一個模特的錢，找五個模特？”
一句話戳的何經理頗爲尷尬，姜素妍說的沒錯，所有人都是這麼幹的，總會有被白嫖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