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子名吳動,是天靈宗的一名長老,地位也不低,是宗主那一脈的人。
吳動也不說話,被陳峯等人引着去了接客大廳之中,叫弟子奉上好茶。
大廳之中,吳動被奉爲上座,而陳峯等人則座兩邊偏位。
“上使大人請用茶”
陳峯請道,吳動端起茶,輕飲了一口,隨後放下茶盞,望着陳峯等人,眉頭一皺,淡淡問道:“天隕學院號稱北元域六大學院之一,怎麼,只有你們這些人,連一名靈海元宗都沒有嗎”
在場天隕之人,都是一些元丹境界的長老,而陳峯,也不過是元丹大天位而已。
“這個,學院的靈海元宗苗長老在靜修”
陳峯迴答道。
“哼,什麼意思,我身爲天靈宗長老,難道只配你們這些小輩前來迎接,那位苗長老呢,爲何不來見我”
吳動冷哼一聲,威嚴說道。
“請上使大人恕罪,苗老他平常不理學院之事,一心靜修,有怠慢之處,請上使大人恕罪”
陳峯連忙站起身,抱拳歉意說道。
“靜修,他到是好雅興,本座都沒這麼好的興致”
吳動眉頭一皺,隨後也不追究這個問題,轉而問道:“這次我來,是奉了宗門之命,在北元域中追捕一名叛徒,尋找宗門遺失之物,爾等務必全力協助於我”
衆長老等人聞言微微驚訝,而陳峯試探問道:“不知上使大人要尋找之人是何容貌,是何來歷”
“他曾經也是你們天隕學院走出來的人,可曾是你們天隕學院的驕傲呢”
吳動望向了陳峯,頗有深意的笑道。
吳動在和陳峯等人談話,而那四名隨着陳峯一起來的天靈宗弟子,在學院之中閒逛了起來。
來到了天隕湖畔,那血戰臺上,還有許多弟子在比武,匯聚了百十號人觀看。
“師兄,這些天隕學院的弟子修爲也不怎麼樣嘛,一個個如此低微”
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對一名錦袍青年說道,望向了臺上比武的身影,頗爲不屑。
“這些落後小國疆能出什麼天才,恐怕在這裏,一名元丹修煉者也能被他們尊之爲天嬌了,可是在我們天靈宗,卻是不值得一提”
錦袍青年淡漠說道,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他名吳歸,也是天靈宗內,一名小有天賦名氣的青年弟子。
“口出狂言”
周圍的天隕學院弟子,聽着這幾人的對話,有人忍不住氣憤怒說道。
“哦,你對我的話有質疑”
吳歸望向了那說話的青年皺眉說道。
“我們天隕學院建立千年,走出無數強者,你們是何人怎麼能如此侮辱我們學院”
這青年憤然說道。
“哈哈,走出無數強者這些人還真好意思敢說出口”
這幾人聞言卻是大笑出聲,笑聲中充滿了諷刺,而其他人聞笑都憤怒望向了這幾人。
“一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井地之蛙,你們,知道什麼叫強者嗎”
一名天靈宗弟子不屑道,隨後他對那天隕弟子勾了勾手,道:“小子,你上來,我告訴你什麼叫強者”
“哼,正有此意”
這天隕弟子陰沉着臉道,隨後他一腳踏上了戰臺。
“宗莧,你去陪這羣井底之蛙好好玩玩
”
吳歸對那青年說道。
“哈哈,放心吧吳師兄,我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傢伙,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那叫宗莧的青年大笑,腳點一點,隨後他飛身踏上了血戰臺。
“牛牧,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小瞧我天隕學院”
“沒錯,一羣狂徒,好好教訓他”
“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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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天隕學院弟子大喊出聲,那牛牧也不是普通弟子,在天隕風雲榜上排名七十,修爲在凝罡境六重。
牛牧望着宗莧,體內的罡元力在元脈之中滾滾調動了起來,能量咆哮。
“小子,來吧,對付你,我一招一手就可”
宗莧望着牛牧淡淡說道,一隻手背在後面,極爲狂傲。
“狂妄之徒”
牛牧大怒,一聲怒吼,隨後腳步一踏,身子爆發一道黃色光芒衝出,一拳綻黃光,拳勁轟動,氣浪滾滾,一拳直接全力轟殺向了宗莧。
宗莧露出了一絲輕蔑之色,也不躲閃,那一拳轟殺而來,颳起的拳風吹得他衣袍翻動,那一拳崩殺向了他的頭顱。
宗莧這時才一手快如閃電探出,五指如勾成爪,一把抓住了對方攜帶罡元轟來一拳,一股罡元力涌出衝擊抵消了對方拳勁。
牛牧面色一變,可這時,宗莧手快速一扭,咔嚓一聲,牛牧的手臂直接被扭斷。
“啊”
牛牧慘嚎迴盪戰臺,怒吼另一手成掌刀,攜帶一股銳利之氣劈殺向了宗莧。
宗莧體表罡元護體,這一掌刀劈在護體罡上直接被震開。
而這時,宗莧身子一動,一拳崩殺而出,這一拳狠狠轟擊在了牛牧胸膛。
嘭
噗嗤
牛牧鮮血狂吐,身子被轟飛二十多米遠摔在地上,胸骨全部碎了,口吐鮮血,驚恐望着宗莧,進氣多,出氣少。
“什麼,這”
而其他天隕學院的弟子見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個臉色難看無比。
真的只用了一招,一招轟敗牛牧。
宗莧走到了牛牧身前,一腳踩在牛牧臉上,吐了口吐沫,冷笑道:“井底之蛙,知道什麼叫強者了嗎天隕學院,還有你們,不過都是一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可憐蟲,垃圾”
“你你哇”
牛牧瞪大了眼睛,隨後又一口鮮血狂吐而出,身子抽搐兩下,頭一偏,失去了生機。
宗莧那一拳,已經震碎了他的心脈。
“哎呀呀,不好意思,下手重了一點,不小心打死了,哈哈哈哈”
宗莧大笑,而下方天隕學院的弟子們一個個憤怒得面色漲紅。
“牛牧”
一名弟子憤怒衝上了血戰臺,抱起牛牧屍體,可是對方已經生機斷絕。
“你竟然殺人”
這名弟子合上牛牧眼眸,憤怒望向了宗莧。
“是他自己不知死活要和我動手,怪不得我咯”
宗莧諷刺的聳了聳肩,不以爲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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