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冷楓和於晚夏開始忙活蘇城分店的事情。
至於杭城的店鋪,交給林靜來收款,並且進行存款。
林靜本身的實力就很強,得到淬體丹強化之後,實力更加厲害。
她有絕對的實力保證現金的安全。
半個月後,冷楓已經把新店的許可證辦了下來。
不過,門店的裝修還需要十多天的時間。
這一天,冷楓和於晚夏檢查了裝修的質量,然後走出了分店。
“老公,咱們直接準備蘇城的第二分店吧。”於晚夏說道:“爭取在短時間內達到五個分店。”
“你說的算。”冷楓笑着說道。
“走,去另一個商業街看看有沒有門店出售。”今天來的早,所以兩人又很多的時間在蘇城。
在於晚夏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另一個繁華的商業街。
可惜的是,這裏並沒有門店出售。
雖然有幾個門店在對外出租,但這幾個門店的面積太小,根本不適合用來開拉麪館。
開着車,冷楓載着於晚夏又去了另一個商圈。
這個商圈倒是有一個商鋪出售,但這個商鋪的面積並不合適。
想要找到合適的門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三點鐘。
因爲要回去接孩子,所以兩人趕忙回到了杭城。
直接來到幼兒園,冷楓和於晚夏一起站在幼兒園門口等着。
冷楓站在於晚夏的身邊,而於晚夏則跟其他的家長閒聊着。
就在這時,一對夫妻走了過來。
這對夫妻的年紀跟冷楓二人差不多。
這兩人的孩子跟冷星瑤三姐妹是一個班的同學。
幾個媽媽互相打了招呼,而後一起閒聊。
這時候,冷楓用糾結的目光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感受到冷楓的目光,有些疑惑的問道:“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做噩夢?每隔兩三天就會失眠一次!”冷楓問道。
“你怎麼知道?”男子驚訝的看着冷楓!
這件事,只有他老婆知道,而且他老婆只知道他做噩夢,並不知道他失眠的事情。
冷楓是怎麼知道他做噩夢和失眠的?
男子的老婆也是驚奇的看着冷楓,她問道:“你是中醫?”
冷楓微笑說道:“略懂!”
聞言,女子充滿期待的問道:“我老公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只是焦慮,但如果不重視的話,可能會抑鬱。”冷楓說道。
“這麼嚴重?我老公怎麼會得這病?”女子擔憂的說道:“他平日裏挺開朗啊。”
“開朗並不證明不會焦慮,並不是所有壓力都會被清晰的感覺到。”冷楓解釋道。
“這要怎麼醫治?”男子問道。
冷楓微笑道:“把右手給我。”
男子趕忙把右手遞給冷楓,而冷楓從針包裏抽出一根豪針。
跟男子要了火機,冷楓用火進行消毒,而後說道:“不用怕,不疼!”
在圍觀家長的目光下,冷楓在男子的右手上紮了兩針。
“這就好了?”看着手上的豪針,男子好奇問道。
“你先試試有沒有效果,有效果我再給你開藥方。”冷楓說道。
過了一會兒,冷楓把豪針取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候,幼兒園放學了。
接了孩子,冷楓一家人這纔跟高子涵的父母道別。
而高子涵的父親正是那個得了焦慮症的男子。
回到樓下,於晚夏帶着女兒們上了樓。
至於冷楓,則開車去了小學,接詹秋雲放學。
放學時間,小學外面的街道上停了很多的車。
冷楓把車停在學校的遠處,然後來到校門口。
沒過多久,詹秋雲開心的走了過來:“姐夫。”
“今天怎麼樣?”冷楓問道。
詹秋雲笑着說道:“很好啊,模擬考全校第一名。”
“不要驕傲,越是聰明,越要努力。”冷楓說道。
詹秋雲點頭:“明白!”
聊着天,兩人回到停車的地方。
可就在這時,冷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人,正是之前因爲心臟病撞車的女生。
除了這個女生之外,還有一個青年跟在身邊。
冷楓看到女生的時候,這女生也看到了冷楓。
只見那女生高興的走了過來,她對冷楓說道:“謝謝你之前救了我。”
冷楓沒想到這女生竟然會來找他道謝,他微笑道:“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這是兩萬塊,是給你的謝禮,拿着吧。”這時候,女生身邊的青年遞來了兩萬塊錢,而他的語氣則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能不能好好說話?這是我的救命恩人,知道嗎?”女生也聽出了青年傲然的語氣,她不悅的說道。
青年則有些不以爲然的說道:“他救了你,我給他兩萬塊錢,這樣兩不相欠。”
冷楓看了一眼青年,而後對女生說道:“你能來找我道謝,這已經很不錯了,錢就不用給了。”
“怎麼?嫌少?”青年聽到冷楓拒絕兩萬元,他笑着說道:“也是,能開的上奧迪,的確不差這兩萬塊錢。這樣吧,給你二十萬!”
說完,青年拿出支票本,開始寫支票。
冷楓則說道:“錢我不會收的,我們還要回家,先走了。”
看到冷楓帶着詹秋雲要離開,那女生連忙說道:“我朋友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往心裏去,這錢只是我的一點心意。”
“真的不用……”冷楓也不差錢,所以並不想接受這筆錢。
“還是嫌少嗎?”青年看着點冷楓問道:“這樣,你自己開個價!”
“真想給是嗎?”冷楓將青年手裏的兩萬塊錢接過來,然後說道:“行,這錢我收下了,我們先走了。”
冷楓當然不在乎錢,但現在不拿錢走不了,所以就接下這兩萬好了。
兩萬塊錢雖然不多,但也能喫好幾頓大餐。
看到冷楓拿着錢離開,青年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本以爲冷楓是想要更多的錢,沒想到冷楓卻拿着兩萬塊錢走了。
看到冷楓開車離開,那女生非常生氣的看着身邊的青年說道:“你這是幹嘛?我這是來報恩的,不是來炫富的。”
“有什麼恩情是錢搞不定的?”青年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