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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看,發現自己的肚子上面居然露出了一截刀頭。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看着自己的這個好友,“爲什麼?”
“當然是因爲你還知道這蠱蟲的解決辦法。”李玉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似乎他現在在殺一隻雞一樣。
“可是我不會告訴別人啊。”
“我怎麼能夠確定你不會告訴別人?”李玉在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對於任何人都不再抱有信任。
就算對於自己的這個兄弟,他的眼睛裏面也滿是不信任。
既然只有他知道古城的解決辦法的話,那他就把世界上最後一個知道這個方法的人給殺了。
這樣想着李玉又旋轉了一下刀,男人只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攪在了一起。
隨後李玉將刀給拔了出來,血止不住的從傷口處噴涌而出。
眼睜睜的看着剛剛還在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現在就死在自己面前,李玉的眼睛裏面沒有半絲的情緒。
似乎殺的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再確定這個男人真的已經死了之後,李玉這才走出這間木屋。
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走之後,圍繞在這屋子,周圍的古城全部都圍在了男人的身邊。
不一會兒男人的身體就被啃食的只剩下一副骷髏架子了,而這個時候那些蠱蟲也是不斷的吞噬。
直到最後剩下來了最後一隻蠱蟲,這隻蠱蟲似乎是在哀鳴什麼同時剩下蠱蟲的屍體也拼接在了一起,逐漸幻化成一個人形的樣子。
……
這邊李玉在拿到蠱蟲之後立馬回去,在子蠱第一次產卵之後,立馬就把這些卵全部都放在這些人,下一次要喫的解藥裏面。
在確定所有人都把解藥喫下去之後,李玉這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他的感覺十分奇妙,似乎自己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夠控制這裏的人。
而他真的這樣做,他讓其中一個人去殺掉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拔出刀捅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裏。
李玉看到這一幕,這才哈哈大笑起來。
……
這邊的明元則是在帶着幾個人體會苗疆的異域風光,要知道苗疆這邊雖然說十分排外,但是這幾年因爲旅遊行業的發展,所以他們這邊外地人也是越來越多。
因爲外地人的到來也帶動了他們的經濟,所以他們對於外地人的感情不像是一開始那麼激烈了。
“姑娘,看看你需要些什麼嗎?”
柳鳶停在了一家擺賣小飾品的攤子上,發現這些攤子上面賣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同心錦囊,只要把一個紅色錦囊掛在自己身上,另外藍色錦囊掛在你喜歡的男人的身上,要不了多久,他的眼睛裏面就只能看見你了。”擺攤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老奶奶笑眯眯的說道。
“這麼神奇嗎,那這一對我要了。”雖然買下了這一對錦囊,不過柳鳶對於老奶奶的這個說法並不相信。
“來,把這個錦囊收好。”柳鳶將其中藍色的錦囊拿給了明元。
“多大年紀了,居然還信這些東西。”明元似乎是有些不屑,但是還是乖乖的把東西給帶上了。
在拿上錦囊的一瞬間,明元似乎是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但是還是在心底裏常壓下了這股感覺。
“好了,現在逛的也差不多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身體就算強悍的如明元一樣,也有些撐不住。
現在他只想說一句話,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些女人在逛街的時候體力居然這麼足,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這才哪到哪啊,你是逛累了嗎?”夏子琴打趣着說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可不能說男人不行。”明元說完這句話之後,又感覺自己又精神起來。
……
等到最後終於逛完的時候,明元只感覺自己腿似乎是要報廢了。
雙眼一閉上就立馬進入了夢鄉。
而現在這個時候,他沒有注意到被自己扔在一邊的錦囊裏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動。
這邊柳鳶在回去之後似乎是對這個技能也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在想着明元也有一隻和自己情侶錦囊之後,也還是把這隻錦囊貼身放了。
就這兩個人無知無覺的時候,錦囊裏面的東西爬了出來,逐漸進入兩個人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明元起牀洗漱之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柳鳶。
不知道爲什麼,明元發現今天的柳鳶似乎是有一些不一樣。
具體哪裏不一樣,他也有些說不上來,但是她感覺今天的柳鳶似乎是比平時更可愛了。
而這個時候柳鳶看到了明元,則恨不得直接貼上去。
“師兄……”
柳鳶整個人直接扒在了明元的身上。
雖然說覺得今天的柳鳶似乎是有些不對勁,但是明元也沒有多想,畢竟平時她也是這麼貼着自己的。
可是一上午過去,就算明元再怎麼遲鈍,也感覺到了身體有意思不對勁,在柳鳶貼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似乎是有些燥熱。
可是平時根本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了。
想到這裏他連忙,用靈氣內視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想從中發現什麼東西。
而最後果不其然,他在身體的角落裏面忽然發現了一隻蟲子,自己的身體裏面怎麼會有蟲子呢?
想到這裏,明元也用靈氣在柳鳶的身體裏查看了一番。
果不其然,也在她的身體裏面發現了一隻蟲子,而兩隻蟲子似乎是長得一模一樣。
可能他們兩個人今天的不對勁,全部都是因爲這兩隻蟲子引起的,所以明元乾脆利落的就直接用靈氣將兩隻蟲子從身體裏面捏了出來。
這種蟲子似乎沒有什麼攻擊力,在剛脫離兩個人的體內的時候,下一秒兩隻蟲子就一塊死亡了。
而這個時候柳鳶似乎也清醒過來,“我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