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擡手一摸,好傢伙,竟是條溼漉漉的毒蛇!
蛇又不會飛,怎麼會從天而降?
而且還溼漉漉的?
涼宮春皺起眉頭,正納悶間,就見那毒蛇脖子一伸,就朝她的臉上咬來。
她毫不猶豫,手起刀落,直接把毒蛇從當中砍成了兩半,掉落在地上的毒蛇,蛇頭還在蜿蜒,試圖爬起來襲擊敵人,卻被涼宮春砰的一聲踩在腳下。
接着,她轉過身看向溫泉的方向。
整個莊園裏面有水的地方,無非就是池塘和她的溫泉,而有毒蛇的,也無非只有三個地方,她的私人花園,她的私人休息室和她的溫泉。
這毒蛇便是從溫泉那邊飛出來的。
有能力把毒蛇從溫泉扔這麼遠的,除了明元,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跟我來!”
她立即帶人朝溫泉而去。
此時的明元剛剛解決完毒蛇的事,胸口又是一陣悶痛。
不行,以他現在的狀態,一旦遇到那些搜尋他的東瀛人,一定會被立刻拿下,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想到此處,他轉身一看,目光又放在了溫泉的院子。
還是那裏面安全。
如此想着,他乾脆又翻回了院子,此時那七個美女還以爲門鎖上了,她們就安全了,安心的泡在溫泉裏面,嘰裏呱啦的聊着天。
誰都沒有發現,一個男人悄悄的潛了進來。
因爲她們本來就是偷偷進來的,還是不敢太過於聲張,便沒有開燈,再加上溫泉裏一直縈繞着熱氣煙霧,更混淆了她們的視線。
甚至於,連溫泉之中鑽進了一個男人都沒有察覺。
此時的明元,就泡在溫泉的正中間,一會捏着鼻子悄悄的潛下去,一會又悄悄的冒出頭來吸兩口氣。
來來回回的,玩的不亦樂乎。
忽然,一隻腳踢到了明元的身上,那美女立刻咯咯笑了兩聲,似乎是以爲自己踢到了別的美女,便使壞的故意往前用力的探了兩腳。
其中一腳,正好踢在了明元的胸口,明元下意識的擡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讓他意外的是,也不知道是溫泉泡的,還是那美女的腳本來就是極品,被他握在手中,又小巧,又柔軟,甚至還帶着沐浴乳的香氣,簡直就是極品!
爲了防止被察覺,他本應該立刻放開的,但明元卻被引誘的色心大起,握着她的小腳就把玩了起來,捨不得放開。
那美女還以爲自己的腳是被自己的姐妹抓到了,笑的更是厲害,嘴裏不住的喊着:“亞達,亞達!”
踢騰間,她的另一隻腳撞到了旁邊的美女,那美女便也加入了嬉鬧之中,要朝前開始胡亂踢腿。
這美女的腿稍長一些,踢過來的不是腳丫,而是她纖細的小腿,擦滑在明元的腰間胸口上,簡直讓他春心蕩漾。
一時之間,他偷偷的藏在七個美女之中,趁着她們互相打鬥,這裏捏捏,那裏摸摸,玩的不亦樂乎。
正當他差點忍不住,想幹脆現身征服這七個美女試試的時候,溫泉院子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下一刻,涼宮春就帶着大批人馬嘩啦啦的闖了進來。
“啊!”
溫泉裏立刻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明元眼見情況不好,連忙潛入了溫泉之中。
涼宮春就知道溫泉裏有人,卻沒想到,竟然是自己那個兄長的情人!
“誰讓你們進來的?”
她聲音冰冷,像一條毒蛇。
七個美女面對手下的時候振振有詞,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樣子,但現在面對着涼宮春,卻嚇的個個都瑟瑟發抖,渾身哆嗦,裹着浴袍就耷拉着腦袋,連看都不敢看她。
“我問,誰讓你們進來的!”
涼宮春又問了一遍,但那些美女還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好半晌,她神色陰冷的開口:“是不是涼宮憲?”
“不是,不是!”
美女們這才趕緊擡頭,用力的否認。
沒想到會讓涼宮春這麼生氣,她們還哪裏敢拖自己的丈夫下水?
本來涼宮憲在涼宮家族裏面就是個異類,既有身份地位,卻因爲沒有被正式接納承認,不能以涼宮家族成員的身份出席一些家族活動。
如果再因爲這樣的事情給他惹上麻煩,讓涼宮春有足夠的理由對付他,那他在家族的地位就更堪憂了。
“哼,看來就是他了!”
但這件事不是她們否認,涼宮春就會相信的,正相反,她們越是緊張,涼宮春就越是確信。
“我只不過是出去了一段時間,涼宮憲就以爲他可以控制涼宮家族了?我的地盤,還輪不到他來鳩佔鵲巢!把人給我抓起來,全部關進我寵物的籠子裏。到時候,讓涼宮憲親自來領人!”
“是!”
手下們立刻上前,押起那些美女就走。
美女嚇的花容失色,整個涼宮家族的人誰不知道,涼宮春所謂的那些寵物,不是毒蛇就是猛獸,根本就沒有一個正常的,把她們跟那些寵物放在一起,她們會沒命的!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小姐,我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了我們,求求你了,小姐!”
涼宮春置若罔聞,只是開始四處環視這個溫泉院子。
如果明元闖進這裏被她們發現,她們早就尖叫起來了,不會還在那裏舒舒服服的泡溫泉。
也就是說,明元並不在此處,可是,那毒蛇怎麼解釋?
她眯起眼睛,直接擡手下令:“開燈,把整個院子都給我照亮!”
以他的水準,想要做到不被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發現,易如反掌。
手下很快就拿來了無數的探照燈,放在了各處高高低低的地方,幾乎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死角。
“開燈!”
一聲令下,無數的探照燈立即打開,把整個溫泉院子照的光亮無比,仿如白晝。
手下仔仔細細裏裏外外把所有的地方都翻查了一遍之後,跑到涼宮春的面前,仍是緩緩搖頭。
“沒有?”
這不可能啊。
難道說趁着剛纔他們的慌亂,已經跑了?
可惡,這個臭男人,難道不知道以他現在的情況,只有待在她的手上,纔是最安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