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道:“我的人,我自然要救。你要是不方便出手,就留在這裏,待會我一個人出面,也能了結了他們。”
墨染君道:“我是你的人了。”
這意思便是,他只聽從明元的命令,而至於老東家姚家,她根本不在乎!
明元聞言不禁一笑,低聲道:“那好,咱們玩個好玩的!”
所謂的好玩的,便是明元悄悄的來到後院一處人少的地方,眼見兩個人正在左右巡邏,他一手捏着一條繩子,一手拿着一塊小石頭,只見他嗖嗖把兩個小石頭丟出去。
那兩個人立即無聲無息的跌倒在地,然後明元把繩子扔出去,趁着他們倒下的那一刻,套在他們的腦袋上,把他們拽進了黑暗處。
整個過程,墨染君盡收眼底。
她一邊震驚於明元又進益不少的功力,一邊又忍不住好奇:“你想幹什麼?”
雖然姚家和秦家帶來了五十多個人,但按照他們平時精密謹慎的作風,哪裏有幾個人把風,都是有數的,忽然少了兩個人,一定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明元低聲道:“快,換上他們的衣服,沒時間解釋了,趕緊。”
“換衣服?”
墨染君一怔,還想再問,明元已經脫的精光,儘管已經看過了很多次明元的身體,她還是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然後背過身去,默默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正當她想要扒這兩個人身上衣服的時候,明元忽然摟住她,在她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主人!”
明元想起昨晚在花園裏的滋味,頓時有些意猶未盡,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真想再在這裏來上一次,不過他也不是那麼不知道輕重的人,因此只是佔了把便宜就把手收了回來,嘿嘿一笑:“我老婆的身子真軟!”
墨染君耳尖一燙,沒想到明元會用“老婆”來稱呼她。
她明明只是他的下屬。
只有夏子琴,才能配得上這個稱號。
換好衣服之後,明元立即點住地上那兩人的穴道,防止他們醒過來報信,然後,他和墨染君堂而皇之的來到了這兩人負責把風的地方站好。
幸好,秦家和姚家的人都有些過於愛面子,而這些高手也過於裝逼,就連出來把風殺人,都要西裝革履,還戴着帶有家族印記的帽子。
趁着夜色,藉助於帽子,兩人倒是也能混個七八成,不會被人直接認出來。
墨染君道:“我們扮成這樣有什麼用?他們人太多了,宋家的人加上我們,也才二十三個,根本對付不了這麼多人。”
明元笑了笑:“你也太小心你男人我了!這點人根本不算什麼,我就是直接衝出去,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不過,我不想那麼做。我倒是要看看,姚家和秦家的人到底想做什麼!”
這時候,別墅裏已經是劍拔弩張。
姚家家主姚昌軍,秦家家主秦景天,宋家家主宋浩然,這三個名震整個華夏,隨便出一口氣,都能讓整個華夏的商業帝國,和勢力抖三抖的傳說中的大人物,竟然齊聚一團!
而他們的身後,則站着家族的繼承人,姚家的嫡長子姚勇,秦家的秦四寞,宋家的宋史傑。
這幾個人,姚勇昨晚明元剛剛在夏子琴的房間裏見過,宋史傑現在就是明元的小弟,只有這個秦四寞,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比秦家的家主秦景天還神祕,今天,是第一次出現!
“宋浩然,話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就只有這兩條路可走,怎麼選,現在就得給我們答案!”
沒有了明元,也沒有了明家的威脅,姚昌軍絲毫不再遮掩自己的惡意和野心。
他笑眯眯的看着宋浩然,眼中盡是鄙夷。
現在的宋家,根本就不是姚家和秦家的對手!
今晚,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想要活命,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但儘管如此,他們還是隻能帶來二十一個高手。
可憐,實在是可憐!
“要我說,你們宋家與其這麼苟延殘喘的撐着,倒不如就歸順於我們,做我們的狗,替我們效力,這樣你們還能多活幾年,你們說呢?”
宋浩然坐在椅子上,聞言不禁露出一聲冷笑,宋史傑卻有些沉不住氣,聽到姚昌軍如此侮辱人的話,當即站起身來,怒聲道:“你說什麼!宋家再不濟,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想要我們爲你們賣命,做夢!”
哪知道他話音剛落,一旁的姚勇突然發難,伸手就朝宋史傑抓去。
姚勇從小習武,身體也比別人強壯許多,肌肉噴張,直接把衣服袖子撐的滿滿當當,若不知道他身份的,甚至會懷疑他是保護少爺的保鏢,而不是少爺本人。
可他就是姚家的唯一繼承人!
宋史傑早就想動手了,眼見姚勇自己送上門來,當即就使出了明元私下裏調教過他的招數,小擒拿手,在他的小臂上一敲,反手把他的手臂向後一折,砰的一聲,就把他壓在了桌子上。
但他得意還沒超過一秒,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秦四寞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毫不猶豫的拉開了保險,手指也扣上了扳機:“鬆手。”
姚家和秦家,已經是沆瀣一氣。
頭頂上就是槍口,宋史傑絲毫不懷疑秦家這個一看就沒有半分人性,完全是軍事化管理養大的鐵面冷血無情的傢伙會直接開搶打死他!
於是,他只能慢慢的鬆開了手。
砰!
姚勇起身,毫不猶豫的對着宋史傑就是狠狠的一拳。
宋史傑的下牙直接被打松,鮮血流出,他舔了一口,忍住疼痛,一言不發。
既然落在了下風,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宋浩然呵呵一笑:“秦景天,我是帶着誠意來和你們談判的,你們卻帶着槍,這算什麼?”
秦景天聞言卻是冷笑:“談判?你是不是搞錯了?宋浩然,你以爲就憑現在的宋家,有資格和我們秦家談判?告訴你吧,如果不是我們念舊,仁慈,你連和我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資格都沒有。”
宋浩然聞言也不生氣,只是微笑道:“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史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