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鳶本來覺得自己對這些包包什麼的根本不感興趣,可是當她進入店裏之後,卻立刻就被貨架上各式各樣的包給吸引住了。
反正師兄有錢,柳鳶也不看價格,很快就狂風捲落葉般的拿了十幾款包來到了收銀臺。
很多比她早來很久的客人都還在挑挑揀揀,她來的最晚,卻買的最快,而且一買就是十幾款,這麼大手筆,就算是見過很多暴發戶的服務員都傻了眼。
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包店,而是奢侈品品牌,很多包的單價都超過十萬!
再有錢的人,買這麼貴的東西也得上上心,柳鳶卻是隻看一眼,喜歡就拿,不喜歡就走。
如此任性,簡直就是土豪中的土豪。
“結賬吧!”
柳鳶把包都放到收銀臺上,然後立刻挽住了明元的胳膊,心裏美滋滋的。
她從小住在山上,師父對她十分嚴格,師兄又總忙着練功,她沒人疼沒人愛的,不知道多寂寞。
現在可好了!
她和師兄都成了大人,以後結婚生了孩子,師兄就徹徹底底是她的了,從此,她也是有人疼有人愛的女人了!
明元並不知道柳鳶在心裏已經把兩人生孩子的事都盤算好了,只是覺得她小孩子心性,連買包都像菜市場買菜似的,不禁好笑,在店長擔憂的目光下,遞上了自己的銀行卡。
一看到銀行卡,店長擔心的臉立即就變成了笑臉,親自給他刷卡結賬。
就在明元付完錢,看着這麼多包有些頭疼,打算把司徒昇叫進來幫忙拿包的時候,一個女人忽然走到了他的面前。
這女人先是狠狠的瞪了明元一眼,彷彿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接着抱起胳膊不悅的開口道:“等一下!這款包,明明是我們先定好的,你們憑什麼賣給他!”
她一邊說着,一邊拿起一個單肩的挎包,放到店長面前晃了晃。
“就是這個包。”
柳鳶一看到那個包,立馬就急了眼。
只因那包上繡着一隻兔子,而她剛好屬兔,所以這些包裏她最喜歡這一個。
“你定了又怎麼樣,我已經付錢啦!”
“可是我們剛剛已經定下了,服務員也知道。”
女人據理力爭,接着回過頭去,把躲在一旁的服務員給拽了過來,逼着她爲自己作證:“你說,是不是我朋友先訂好的?”
那服務員滿臉尷尬,又不敢得罪柳鳶這樣的大客戶,但也不敢說謊,只能硬着頭皮道:“這…的確是這位小姐的朋友先定的。”
“那又怎麼樣!”柳鳶撅起小嘴,氣哼哼道,“我付錢了,這個包就是我的。其他的事跟我無關,師兄,咱們走!”
說着,她一把搶回包挎在肩上,又把其他的包都拎起來,拉起明元就走。
論囂張,論跋扈,一般人還真比不過柳鳶。
“站住!”前妻
女人見柳鳶要走,幾步跑到門口擋住她的去路,不滿的瞪向店長。
“你們開店做生意,就要講誠信!這個包我朋友已經定了,怎麼能再賣給別人?總之,今天你不給個說法,你不把包留下,誰也別想離開!”
“你找揍吧!”
柳鳶氣的揮舞起了小拳頭,卻被明元無奈的拉了下來,這女人一看就是個普通人,哪裏能承受的住柳鳶的拳頭?
店長也皺起了眉頭:“這位女士,包是工作人員幫你定的,我不知情。但既然這位小姐已經付了錢,我也不可能再把包搶回來。要不這樣,我向你道歉可以嗎?”
“道歉?你怎麼道歉,十倍賠償?”
女人揚起下巴,張嘴就是大手筆。
別人不知道,店長卻是清清楚楚,這款包售價接近十萬,十倍賠償,就是一百萬。
爲了個包賠出去一百萬,她這個店長也別幹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十倍賠償根本不可能!”
“嘁,你當我稀罕你那十倍賠償。實話告訴你,今天就算是你十倍賠償給我,我也不要!我就要這個包!你不給我包,我能把你店給拆了,你信不信?”
店長聞言越發氣怒,這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
眼見形勢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無法解決的地步,明元只好站出來道:“這款包我師妹已經相中了,你就讓給她。你另外選一款包,我替你付錢,當做是給你的賠禮,怎麼樣?”
一聽這話,店裏的客人都愣住了。
“天!這男的是多有錢,竟然這樣就隨隨便便送一個包?”
“你沒看他對他女人多大方?動輒就買十幾個包,要不是有錢,他怎麼做的出這麼大手筆的事!”
按理來說,這個建議是明元喫虧,女人佔便宜。
有了這個臺階,正常人都會退讓一步,皆大歡喜。
可這女人卻是不依不饒:“用不着你來裝闊氣,我今天就要她手裏的那個包,別的,一概免談!”
這下子,就連明元也變了臉色。
店長更是氣憤道:“這位女士,您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這位先生買了這麼多包,已經是我們店裏的高級會員。論服務優先次序,也是以他爲先。我們把包給他,並沒有什麼錯。”
“呦呵!”
女人聞言頓時冷笑出聲,不屑的瞪向店長。
“你跟我玩這套?比身份是不是?呵,你仔細看看這個女人她穿着什麼衣服,什麼鞋,她會是什麼有身份的人嗎!”
柳鳶聽了這話,立即低下頭去看向自己的衣服鞋,不解的眨了眨眼,她的衣服鞋有什麼問題嗎?
也是花了好幾百買的呢!
女人抱起胳膊,冷哼道:“至於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但我得告訴你,定你這個包的人,你還真惹不起,她就是…”
“小尹!”
一個溫婉而冷靜的聲音忽然打斷了女人的話,而聽到這個聲音,明元當場如遭雷擊。
他滿臉不可思議的轉過頭去,就見夏子琴從人羣之中,盈然走了出來。
許久未見,她還是一樣的美麗,明若皎皎月光,豔似桃李芬芳,一眼,就吸引住了他的全部視線。
只是很快,腰側的痛苦就把他放到夏子琴身上的注意力給收了回來:“嘶,你輕點,肉都快要被你掐下來了。”
柳鳶恨恨的瞪嚮明元:“你是我的,我不許你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