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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意外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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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長又說道:“請使者如實回報坎岱道爾吉王爺,我們此來沒有惡意,還希望王爺撤軍放行。我方也會派使者當面向王爺解釋。”還是剛纔那個捧托盤的隨從,隨即走出來,與韃靼使者一同來到韃靼一方的軍陣前。

    坎岱道爾吉聽了稟報,心中疑惑。現在的大明雖然沒有對韃靼進攻還允許韃靼牧民到水草肥美的喀喇沁草原放牧,但是還沒有到雙方完美信任的地步,皇帝冊封就匪夷所思了不會是以此爲藉口來征伐韃靼吧?想想之後,他還是覺得沒有冊封的必要。於是,他對大明的使者說道:“冊封就不必了,你告訴太子王傅還是回去吧?”。他沒有參加上次的入侵大明,不知道大明的厲害。

    明朝中後期,韃靼、蒙古對於大明皇帝存在着矛盾的心裏,一方面認可他是大中華的皇帝,承認這個地位,另一方面卻又桀驁不馴,不服管轄,不時的還打上一仗。由於元朝那一段歷史,他們也認爲自己是中華的一份子。總之就是一種矛盾的狀態,所以他想驅逐明軍也屬於正常反應。大明的使者說道:“我家王傅身負皇命,怎能半途而返,我大明天軍的確沒有惡意,完成冊封之後,我大明天軍旋即返回,絕不會攪擾韃靼各部的。因此,還希望王爺撤兵,讓我軍通過。”使者的話不卑不亢,軟中帶硬,反正就是要過去。

    坎岱道爾吉也來了脾氣,他說道:“我要是不讓路呢?”

    “我大明天軍將在此等候,直到王爺讓路爲止!”

    不好,雙方談崩了!坎岱道爾吉揮一揮手,退回軍陣中,

    韃靼的軍中護衛就來驅趕大明的使者,使者無法,只好返回稟報。王道長一聽這是要開打!爲了示好對方,他還是決定不主動進攻,繼續等待韃靼方面的反應。爲此,他派人找來了楊通、漆十三研究對策。

    漆十三找來一團一營長趙三本,王道長頭一次見到趙營長,雙方介紹之後,王道長對這個名字很奇怪,就問他:“爲什麼取這麼個名字?只聽說有叫‘三省’的沒聽過叫‘三本’的。”

    趙三本答道:“這是家父取的名字,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作爲平頭百姓,讀會三本書足以,學多了沒有用,還可能闖禍。”

    “哪三本?”

    “百家姓、三字經、千字文。”

    “哈,哈,哈!”王道長聽了可就笑彎了腰,古人笑點太低,其實沒那麼可笑。至此,王道長一見趙三本就想笑,就好似後世人見了趙本山似的。

    “三本兄弟,我們此來不是爲了打仗的,所以,爲了留有餘地,我們暫時不要主動進攻。但是要防止他們進攻,你們的部隊如何佈置爲好?”王道長沒有軍職。

    “報告王傅,韃靼人如果進攻,我們就必須擊退他們,如果我們客氣了,他們的馬刀可是不能客氣的,那會砍到我們的頭上!因此,我想在軍陣的左右翼各放上一個連,剩下一個連做預備隊,並且保護中軍。如若韃靼兵進攻,我們會讓他有來無回,一次就打痛他,讓他不敢來第二次!”“好,三本兄弟去安排吧!”不過王道長總是想着那個三本書的故事,見到三本就想笑。因此,總是笑眯眯的。趙三本心裏想:都說王道長是智多星,怎麼總是一副笑臉啊?那見過這樣的智多星?

    明軍列陣的兩側各放了一個連的皇家禁衛軍,在這裏要不厭其煩地重複一下一個連的重火力。一個連有兩門82迫擊炮,排之下的火力班配一挺輕機槍(這是一線部隊的配置,由於輕機槍數量不足,非一線部隊用老式的半自動代替,另有4門擲彈筒),和在一起就是兩門82迫擊炮,三挺輕機槍,營部再支援一門20直射炮,用於打散彈對付騎兵。一個連合計擲彈筒(相當於日式小鋼炮)近三十門,全部按射擊散彈設置陣地,這是敵軍臨

    近200米時的最後一次打擊的力量。除了兩側各一個連之外,營部還有四門82迫擊炮置於後隊,隨時可以開炮支援。

    其實雙方的列隊距離只有三裏(1500米),皇家禁衛軍的很多火力都能夠打擊到對方的本隊,沒有開火打他們,就是留情面、留餘地。

    雙方這種對持局面時間不長,韃靼一方率先發動了進攻,出擊的人數真是不少,一次就出動了三千騎兵,大概坎岱道爾吉王爺是想一戰解決問題,趕跑了就完事,因此他的其餘人馬應該是準備就緒了,前方衝擊得手,大隊就會掩殺過來。

    趙三本不斷地下達着命令,通信的旗語兵不斷的揮舞着旗子,軍號不時地吹響。

    衝擊的馬隊一旦脫離本隊,就是這邊開火的時機,這是避免火炮打到韃靼人的本隊之中,萬一傷了哪位重要人物,後事不好處理。

    三裏的距離很近,韃靼騎兵一出陣就立即加速,當前鋒衝擊到一半路程時,三千騎兵才脫離本隊。韃靼人很講究騎兵的隊形,那是一個尖頭的三角形,前面的馬隊居然是重甲騎兵。馬蹄敲擊着大地,一片轟鳴,騎手們尖聲的“嗷!嗷!”的叫着,這是韃靼騎兵衝鋒時特有的聲音。

    距離已經很近了,不能再等了,趙三本下達了開火的命令。因爲距離太近,危險性很大,所以後隊的四門炮也一同加入了炮擊,八門迫擊炮射出常規開花彈,兩門20直射炮射擊散彈,六挺輕機槍也同時開火。這些火炮機槍的聲音震得大地都在晃動。韃靼的三千騎兵被籠罩在硝煙之中,只

    是一瞬間,各種步槍也開火了,因爲馬匹速度太快,前面已經有衝出煙霧的個別騎兵,他們進入了步槍的射程。最終也沒有輪到擲彈筒開火,擲彈筒打散彈只有150米的射程,這個距離上只能打一炮,如果不能奏效,敵人就衝上來了,當然了,在更近的距離上還有一波手榴彈的攻擊,皇家禁衛軍可是配發了手榴彈的。如果數十門擲彈筒開火射擊散彈,那可是致命的。可是始終沒有韃靼騎兵進入這一距離。

    火炮開始稀疏下來,步槍也停止了射擊,因爲都失去了目標。慢慢的戰場上安靜下來。秋天的草原上,風還是不小,硝煙很快被秋風捲走了。露出了殘酷的戰場:各種旗幟以各式各樣的形狀斜插在草原上。受傷的馬,胡亂奔跑的馬,站立着不動的馬,不停的嘶鳴着,更是增加了淒涼的氣氛。可以站立着的韃靼兵,或者受傷還能爬動的韃靼兵們,艱難地移動着身體,越過數不清的屍體,向自己隊伍的方向移動。還騎在馬上的韃靼人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韃靼人愣愣地看着戰場的慘象,王道長和楊通、漆十三、莫隆都是經歷了殘酷的武威保衛戰、強襲沙河堡的人。目前的場面對他們來說太小兒科了。

    韃靼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三千人的馬隊前邊還有重甲騎兵,瞬間遭遇如此的打擊,他們是絕對想不到的。在他們的經驗裏,即便有絕對的優勢,要消滅三千人的馬隊至少要揮刀砍殺一個時辰,即便是殺3000頭羊也要一刀一刀地殺呀!坎岱道爾吉王爺沒有參加十年前韃靼入侵大明的大戰,沒有同皇家禁衛軍交過手,不知道當時沙河堡的千夫長烏魯克是怎樣絕望。

    王道長對楊通說道:“我們應該後退一步,讓他們救護傷員,收攏屍體,如此方顯得我軍仁慈。”在使團退回三裏後韃靼人派出人員在大明軍隊醫務人員的幫助下把戰場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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