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是他?”
鄭長山在心中暗道,那個坐在第二排沒有喫蛋糕的人他還真的認識。
不僅他認識現場在坐的人就沒有不認識這個人的,因爲他正是桃李滿天下,徒子徒孫遍佈整個九州國的東江省第一校長,程建業。
與在商界有着傳奇人物之稱的孫興民一樣,程建業在整個教育界也有着極高的威信與地位,甚至還經常有人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比較。
想了一下,鄭長山還是端着酒杯走了過去,雖然程建業的地位也很特殊,但正好也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再次震懾一下眼前的這些賓客們。
然而,看到他面色不善的走進了宴席之中,所有人賓客們也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誰也不知道他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呵呵,這位應該就是中海大學校長,被譽爲咱們東江省第一校長的程建業程校長?”
“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如今與你得見心生崇敬,所以想單獨與你喝一杯,還望咱們程大校長能給我這個薄面。”
徑直走到程建業的面前,鄭長山帶着一臉酒氣的說道。
此時,由於喝酒太多太急,再加上紅酒的後勁比較大,所以他的已經開始有些微醺了。
雖然他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十分的恭敬,可他看人的眼神卻透着一股狠勁。
那感覺就好像是被一頭惡狼看着一樣,這種情況說明他已經有點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聽到這話,程建業倒也十分的乾脆,頭不擡眼不睜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完全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看到這個情況,現場所有賓客們的心中又全都是一愣,他們也沒想到程建業居然會這麼做,完全沒有給鄭長山絲毫的面子。
“哎,今天這都是怎麼了,這孫老和程老好像全都吃了槍藥來的,明明知道現在是怎麼情況,爲什麼還要與鄭長山硬剛。”
“不明智啊,程老這麼做實在是太不明智了,這麼一把年紀了難道連這點事都看不開嗎?”
“其實程老完全可以不來,畢竟他屬於教育界的人,沒有必要非得來參加咱們這種聚會,現在倒是好了,攤上事了。”
……
衆人交頭接耳的議論着,對於程建業的做法感到不解。
剛纔鄭長山收拾孫興民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所以程建業不可能沒看到。
可他既然已經看到孫興民那悽慘的下場之後,又爲什麼要選擇這樣做呢,這不就是在犯傻一樣?
好漢不喫眼前虧的道理連七八歲的小孩子都懂,難道他這位六七十歲的老頭還能不明白。
果然,見程建業絲毫不給他面子,鄭長山的臉色頓時陰冷下來,他還怕程建業對他客客氣氣的,因爲那樣反而讓他沒了藉口。
可現在程建業這樣做,那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種機會。
“程建業,我尊重叫你一聲程校長,你該不會以爲自己就真的很了不起?”
“洛老爺子的生日蛋糕你不喫,我剛剛敬的酒你也不喝,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嗎?”
“嗯?”
鄭長山語氣低沉的質問着,雙眼宛如毒蛇一般緊緊的盯着程建業。
說實話,就連他也不知道程建業爲什麼要這樣做。
明明可以不用這麼突出顯眼,也明明可以不用被他可以刁難,難道是喫飽了撐的不成。
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他會選擇老老實實的躲在角落裏,以免自己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