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跪在地上捂着肚子,豆大的汗珠從臉頰落下,剛剛黑衣人這一拳直接把他的酒意打散了大半。
“呃……”
“石川松聖,你踏馬敢打我?”
“信不……”
邢立怒不可遏的說着,然而才說了一半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隨後從未有過的死亡感覺涌入了他的大腦。
只見石川松聖如同鬼魅般再次靠近了他的身前,一隻手狠狠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給緩緩的舉了起來。
“呃……唔……”
“你,你……幹什麼……”
邢立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雙腿在空中使勁的蹬着,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傳來,讓他的臉色漲的發紫,就連雙眼都因爲憋氣開始變紅。
然而,石川松聖卻絲毫沒有想要鬆開手的意思,他臉上的表情也始終如一,彷彿正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邢桑,希望你能清楚一點,我可以救你出來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你。”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對我尊敬一些,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於意外,就算神主親臨也看不任何異常。”
“還有,神主暫時不會來九州國,他委託我全權負責組織在九州國境內的一切事物,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你要聽從我的安排,希望我們能合作的愉快。”
話罷,石川松聖終於是鬆開了手,直接讓邢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狠狠的吸了幾口氣,邢立終於是緩了過來。
那種面臨死亡的窒息感深深的刺激着他。
片刻後,邢立從地上爬了起來,樣子看起來十分狼狽,雖然心中依舊不服氣,但經過剛纔的教訓他不得不老實下來。
“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我就聽你的,無論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就是。”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教我殺人的本事,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寧楓,要不是他我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邢立咬牙切齒的說了起來,剛剛石川松聖單手輕鬆的將他舉起來,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弱小。
聞言,石川松聖臉上的表情有了變化,讓人看不出是哭還是笑,就好像注射很多肉毒桿菌一樣看起來十分僵硬。
“很好,現在的樣子纔像個男人。”
“既然你想學,那這段時間正好可以利用起來,只有提高自身的實力,你才能被組織重用。”
“畢竟,神光組織從不要廢物!”
見石川松聖答應了他的請求,邢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只不過他的笑容充滿了仇恨和扭曲。
早在兩年前,他就已經祕密加入了神光組織,起初他以爲這個組織是某個民間組織,結果當他加入了以後才發現了不對勁。
他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組織裏傳來殺人、搶劫以及其他犯罪的消息。
他想悄無聲息的退出這個組織,可當晚就有一個黑衣人潛入邢家用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黑衣人告訴他一天是組織的人一生都是組織人,半路退出的代價就是死亡,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
爲了活命,邢立答應回到組織,好在自從他加入神光組織後一直都沒有什麼任務,他的生活基本沒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甚至一度他都快忘了自己是神光組織的人。
但就在他被調查組抓走的那天,走投無路的他想盡辦法聯繫上了神光組織的人,於是纔有了今天被石川松聖救出來的一齣戲。
只不過救他的代價是讓整個邢家都爲組織效命,甚至爲了確保這一點,神光組織答應幫他坐上邢家家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