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詭異局前期調查和控制部門的負責人,徐上校。”
“這幾位算是各位的前輩,現在是詭異局心理學部門人員。以前也基本都是心理學方面的學者教授。”
一衆人相繼摘下了耳塞,蒲教授轉過身,簡單爲陳淪等一衆人介紹了下,屋裏沒見過的那位軍裝軍人,和幾個着便衣的中年人,和老人。
那名着軍裝的軍人朝着一衆人點了點頭。
“……小子們,加油啊,快點成長起來。等你們頂得住了,老頭我還等着退休呢。”
一位穿着寬鬆衣服的個老頭,笑着,衝着陳淪一衆人招呼了聲。
其他些心理學部的人,也各自溫和地笑着,衝着陳淪等人點了點頭。
“……你們三位就是陳淪,饒常,和束柔吧……好,挺好的……”
先前說話的那人再朝前挪了兩步,走到了陳淪跟前。
看着陳淪三人,目光再停頓在陳淪身上。
陳淪只是目光落在這位老人身上,臉上平靜着,什麼也沒說。
老人看着陳淪,卻連連說着。
旁邊的心理學部門其他人,嶽老教授,那名軍人,譚有國,聽着老人的話,也只是朝着陳淪投來些溫和的笑容。
“老蒲,我們這邊已經是做好準備了,就先去了。”
手裏拿着份資料,先是笑着,再轉過頭,望向蒲教授,臉上笑容收斂起來的嶽老教授出聲說了句。
屋裏其他些人,目光也再從陳淪三人身上,轉過了過去。
“行。小心點。”
蒲教授看着嶽老教授,再看着其他四名或中年,或歲數大些的心理學部成員,停頓了下,點了點頭。
嶽老教授沒再說話,點了點頭,其他四人的臉上笑容也相繼收斂,只是沉默着點了點頭。
“……這份資料,也給他們一份看看吧。瞭解下這起詭事件源頭那人的情況。”
再停頓了下,嶽老教授轉過頭,看着陳淪,饒常,束柔等人,出聲說了句。
蒲教授點了點頭。
嶽老教授再頓了下腳,卻再走了回來,
走到了陳淪身前。
將手裏那份資料,朝着陳淪遞了過來。
陳淪目光落在身前,嶽老教授的身影自然落在視線內,
看着這位嶽老教授,陳淪頓了下動作,只是目光平靜着。
“拿着吧,我這兒正好有份資料,也能用。”
臉上還帶着些憊色,露出些笑容來,嶽老教授將手裏那沓資料再朝着陳淪身前遞了遞,
看着這臉上帶着些笑容的蒲教授,停頓了下目光,
陳淪伸手,將這份資料接了過來,拿在手裏。
目光依舊平靜着,落在身前。
嶽老教授臉上再露出了些笑容,轉過身,便再朝着屋門邊走了回去。
“……饒常是吧,你小子也挺對我脾氣,我這份資料我就給你了。”
“……莫非這就是來自教授的青睞……”
“哈哈……對!”
“……小姑娘你就是束柔吧,給……”
“……小子,這份資料我就給你了……”
其他四位心理學部門的中年人,老人,也相繼學着嶽老教授,
上前將手裏看過的資料,選了個人,給了出去。
“小子們,努力啊……走了……”
“走了……”
笑着,各自說着幾聲,
再對着譚有國,蒲教授招呼了聲,心理學部門執行此次任務的五人小隊,便朝着屋外再走了出去。
控制部門的負責人,那名中年軍人,也跟在後面,走出了屋子。
陳淪目光落在身前,屋子裏的門恰好就在視線內,
門敞開,心理學部門五人和那名軍人走出,門再合上,幾人消失在陳淪視線內。
“接下來,你們可以看看這次詭事件中,關於源頭那人的資料。”
“戴上耳塞過後,也可以進入感染者,詭,管控區域,再看看被感染者,感受下詭周遭情緒對人的影響,親眼看看一場詭事件的影響……”
蒲教授望着合上了門,再停頓了下,從旁邊張桌上,再拿了幾分資料,發給其他沒拿到資料的人。
“但請切記,不得摘下耳塞,不得干擾其他有任務的人員。精神意志不夠,不要過於接近感染者和詭。用你的意志和精神,保持你的獨立意識和理智,不要讓瘋狂和極端惡念侵佔你的意識。”
“否則,管控區域的管控人員,將會直接對你們採取強制措施。我還有其他任務,我不希望一會有彙報說你們被管控人員按倒在地上了。”
出聲說着,蒲教授轉動着目光,望着一衆人。
一衆人有人看着蒲教授,心緒有些沉重,有人似乎還想着先前見到詭時候的經歷,眼底有些情緒,不過也沒人多說話。
陳淪三人。
饒常拿着手裏的資料,不時看一眼,不時又拿着資料扇着風,嘴裏嘀咕着的,似乎是感染者腦袋沉入肚子裏,會不會臭到,用不用憋氣的問題。
束柔拿着手裏的資料,已經在翻看着,眼底帶着些神采,臉上有些興奮。
陳淪目光平靜着,拿着資料的手自然垂着,視線落在身前,沒什麼起伏。
似乎耳邊響起的話語聲只是某個電視機裏放出的沉悶聲響,似乎身側的人,也只是同屋子四側的牆壁,屋子裏的陳設桌椅,沒什麼區域。
蒲教授多在陳淪三人身上停留了下目光,
卻沒有多對陳淪三人說什麼。
“有什麼緊急情況需要彙報或需要,可以通過詭異局下發給你們的手機聯繫我,或者詭異局其他人員。”
蒲教授再說了句,轉過了頭,看向了旁邊的詭異局負責人譚有國,
譚有國再轉過頭,看向一衆人,最終目光在陳淪身上停住,
“小子,姑娘,各位努力吧。我們也只能儘可能在你們真正進行詭界任務前多一些經驗上的幫助……很抱歉。”
說着,停頓了下,譚有國對着一衆人道了聲歉,
再停頓了下動作,譚有國轉過身,再對着蒲教授點了點頭,
兩人一起,也朝着這屋外走了出去。
門開啓,又再合上。
屋裏其他一衆人依舊沉默着。
饒常嘴裏嘀咕着,似乎渾然不在意屋裏少了兩個人,
束柔依舊快速翻看着手裏的資料,臉上有些興奮,不時目露思索。
陳淪轉過些身,依舊平靜着,
挪腳,走到屋裏張座椅前,自然坐了下來。
沒有去看資料,也沒出聲說話。
屋裏的燈,映着陳淪身後的影子,
影子停頓在地上。
陳淪三人以外,
其他些人,將再有了些眼神交匯。
有人開始翻看着手裏的資料,
有人低聲做着些交流。
頂上的燈持續亮着,掛着牆上的屏幕,監控畫面也消去了聲,畫面似乎始終沒什麼太大變化。
其他七人,漸有人看了陣資料過後,交流了陣過後,再戴上耳塞,相繼出了這間屋子。
這間屋子裏,漸只剩下陳淪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