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卻再次的輕笑出聲,“侯爺的地位,不是一般的人就能夠摸的黑的,你太過杞人憂天了。”
最後這一句,總算像是人說的話了。
孟拂影的眸子卻是微微的一閃,聽二王爺這意思,就是不會怪爹爹了。
突然想到,他本來就是風流之人,看中的就是女人的容貌,關於不是清白之身只怕根本就不會在意,那些煙花之地的女人,可沒有什麼清白不清白之說了。
她怎麼先前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以孟如雪的那份絕世容貌,就算不是清白之身,也沒什麼呀。
“恩,明白了。”孟拂影微微的點了點頭,終於算是想通了。
只是,二王爺看到她的表情,自然也不難猜到她的心思,再聽到她的那種略帶異樣的明白了,眸子中的怒意再次的升騰,這次並沒有掩飾,突然狠不得一掌拍死她。
對上他眸子中的那再明顯不過的怒意,看到他那似乎微微收緊的手,孟拂影卻是再次的怔住。
她說錯什麼了嗎他幹嘛氣成這樣似乎要狠不得殺了她似的。
既然他說了不會怪爹爹,那麼她就放心了,孟拂影便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因爲跟他溝通實在是有些困難,便再次的轉身,離開。
這次,二王爺倒是沒有再喊住,只是望着她的背影的眸子中卻是再次的閃過了什麼,而且站在那兒也沒有離開,只是怔怔的望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完全的消失,他才慢慢的轉身離開。
孟拂影其實也是感覺到他一直在望着她的,所以走的很快,在轉過過了彎後,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那個二王爺,實在是個怪人。
回去後,跟軒轅燁說起了與二王爺的對話,軒轅燁怔怔的望着她,半天沒有說話。
最後才緊緊的將她攬入了懷中,很緊,很緊,似乎是怕她突然的消失了似的。
弄的孟拂影更加的莫名其妙。
第二天,二王爺真的擡了花轎去侯王府接孟如雪,只是那花轎實在是太小了點,而且也是極爲的簡陋,還沒有平常人家坐的轎子好。
來迎親的隊伍也極爲的寒酸,連擡轎的總共只有四個人,兩個人擡轎,兩個人帶路。
那些原本來看熱鬧的,看到如此的場面,紛紛傻了眼,不是說,二王爺對女人一向的極爲的大方的嗎
怎麼今天竟然會是這般的寒酸,怎麼說,孟如雪也是侯王府的千金,而且二王爺昨天也說了是側妃的,可是這場面,一般的人家串個門都比這隆重。
站在人羣中的孟如雪也是看傻了眼,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着,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這一切,這個二王爺,也太強大了吧,有這麼娶親的嗎
他這樣還不把孟如雪給氣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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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孟如雪出來後看到那轎子時,氣的差點吐血,整個臉都是青的,好在有喜帕遮着,沒有人看到。
再透過那喜帕看到那來迎親的人,更是氣的要死。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出嫁時會是這樣的情形。
“哈哈哈,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娶親的呢,還真是特別呀。”昨天沒有被選中的一個公子幸災樂禍地說道。
“呵,這可是人家孟小姐自己選的,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樣的呢。”
聽到衆人的嘲笑聲,她的身子忍不住的發着抖,一雙手,也是狠狠的握緊,一雙眸子更是滿滿的憤恨。
“孟小姐,這花轎還上不上呀,你若不上,我們就去給王爺回話去。”那來迎親的下人,竟然也是牛氣的很,對孟如雪說話的口氣,那叫一個強悍。
孟如雪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身子不由的微微的晃了一下,但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極力的忍下這口氣,邁開腳步,慢慢的上了轎。
“哈哈哈,二王爺真是太,太,太強大了。”等到花轎離開後,孟拂影忍不住的大聲笑道,若是軒轅燁在這兒,看到這樣的情形,不知道會不會驚愕呀。
“主子,青竹怎麼覺的,那二王爺並不是真心要娶孟如雪呢”跟在她身邊的青竹,臉上也帶着幾分輕笑,卻略帶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呀,怪人一個。”孟拂影微微的蹙眉,想到昨天的情形,略帶不滿地說道。
花轎慢悠悠的,到了王府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何時了早就過了拜堂的時候了,而且也根本就沒有人安排拜堂,更讓孟如雪氣憤的是,下人竟然告訴她,二王爺去煙花樓了。
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明明答應了娶她,卻又如此的羞辱她。
只是,她現在才進王府,總不能發火,只能極力的忍着,忍着。
下人直接的把她帶走了一個房間,竟然是王府中最爲偏僻的一個房間,而且房間內的東西也是極爲的簡陋,連丫頭住的房間都不如。
孟如雪望着面前的房間,呆若木雞,這就是二王爺給她安排的新房
到處都是黑乎乎的,連個紅燭都沒有,更不見半點的喜氣,就連牀上的被褥都是黑乎乎。
孟如雪此刻,真的是氣的想殺人。
更不明白,二王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有一個人來看看她,而陪嫁過來的怡香,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驚的目瞪口呆的。
一整天,孟如雪與怡香待在房間內,連口水都沒有。
孟如雪忍着,忍着,不管怎麼樣,要先見了二王爺再說。
直到晚上,二王爺才終於回來了,幸好還記得今天娶了這麼一個人,竟然還記得來到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