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最後告訴你個好消息,那就是火稚雞的最終進化形火焰雞是能超進化的精靈。”
然而這個所謂的好消息,沒讓向菲低落的心情好轉。
論感情,顯然六尾纔是她的親女兒。
九尾沒辦法超進化,讓她心裏格外難受。
“不要這麼消沉啦,我的美納斯和皮卡丘也是沒辦法超進化的精靈,你看我不也沒尋死膩活嘛。”
“說不準運氣來了,就找到超進化石了呢。”
阮純的安慰,非但沒有讓向菲心情好轉,反倒讓她意識到了什麼。
目光盯着大針蜂和沙基拉,向菲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的大針蜂和沙基拉,都是能超進化的精靈?”
阮純撓撓臉,點頭又搖頭:“大針蜂可以,沙基拉不行,它還沒進化到最終階段,另外我也沒有班吉拉的超進化石。”
向菲心中感到一陣憂傷,目光打量着沙基拉,默默說道:“你可以讓沙基拉進化的。”
阮純一愣:“怎麼可能,我家沙基拉說不準都要到天王才能再次進化了。”
話剛說完,阮純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麼,她不由握緊了胸口的鑰石。
只是一個念頭升起,胸前的鑰石就亮了起來。
還想着要阮純抱抱的沙基拉,直接被白光籠罩,光線中的身影在拉伸變大。
片刻後,光芒炸開,一隻身高三米多的小型哥斯拉出現在了面前。
“原來,還有這一招,我差點都忘了。”
“班~~~”
已經進化成大個子的班吉拉,驚奇的看了看自己身體,高興的抱起了阮純。
小個子的女孩就是個布娃娃,直接被班吉拉給抱在了懷裏。
“好啦,好啦,知道你很開心了,我就是試一下而已啦。”
阮純無奈說着,心念一動切斷了進化連接。
班吉拉悲催變回了沙基拉。
從大個子變回小個子,這種感覺可不怎麼好受。
向菲看着這一幕,心裏忽然就升起了羨慕。
深夜,兩人去附近叢林找了一處適合落腳的地方過夜,剛纔跑出沙暴範圍的時候選錯了地方,兩人想回城裏可得穿過沙暴纔行。
說是在野外露營,實則也並非如此。
阮純有小祕境的鑰匙,兩人完全可以在祕境裏對付一晚。
“那邊有個游泳池,是給美納斯玩水用的,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阮純試探性說道。
向菲嘴角抽了抽,淡淡問道:“我去洗澡然後你看我果/體,是這個意思嗎?”
阮純一本正經的想了想說道:“你要是樂意,其實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向菲小臉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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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純這邊打打鬧鬧拌嘴的時候,另外一邊,袁天塵灰頭土臉出了沙暴區,逃回到了邊境指揮這邊。
一身狼狽,身上多處傷痕的他看起來就很慘。
局長先生看到他狼狽的樣子,不由大驚失色:“袁隊長?其他人呢?”
李成軍也看了過來,心裏有些懷疑。
袁天塵聽到着話臉色鐵青,恨恨道:“他們都逃了,只有梧州一個人留下來幫我。”
“什麼?”
局長和李成軍都大喫一驚。
袁天塵平復情緒,說起了當時的情況:“最開始的情況還好,我們很花了一些時間,找到了班吉拉,然後我們就和班吉拉展開了戰鬥。”
“~~~~~~~~~。”
一頓嘰裏咕嚕過後,袁天塵講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兩名聽衆神色各異。
局長先生心裏覺得孫明賢他們的做法很正確,在那種情況下,當然是帶着傷員撤退啦。
李成軍則相反,他認爲袁天塵做得很對,作爲一名訓練家,就應該有擔當,有責任感,放棄任何一位公民,都是對訓練家職責的褻瀆。
“最後我們分散了,我和梧州也被班吉拉的破壞死光襲擊失去了聯繫。”
李成軍默然一嘆:“他會回來的。”
“我知道。”
袁天塵低聲說道。
然而在場的人卻是心裏都明白,如果今天晚上沒有回來,那大概就是永遠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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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中心地帶,班吉拉暴躁的發泄了兩個多小時,它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疲勞,停下了發泄。
也就在它停止發泄後不久,幾隻精靈陸陸續續出現在了它附近。
這幾隻精靈,都是準天王級別的強大精靈,他們之前在看到班吉拉發怒的時候就溜了。
擁有不俗智慧的它們可不願意給人當出氣筒。
“班~!”
班吉拉大聲質幾隻精靈的去向。
幾隻精靈裏最聰明河馬王偷偷後溜,想躲在一羣大個子後面當個小透明,但結果是悲催的,它可是狗頭軍師,哪有後退的道理。
班吉拉一雙兇殘眼睛盯着它,讓河馬王只覺身體僵硬。
“班吉拉大人,您看要不我們再找人類市長談談,這些年人類發展迅速,訓練家實力提升很快,我們集結的精靈,未必能戰勝人類訓練家,還不如退一步~~~~~。”
“班~(混賬!!)”
班吉拉暴怒,身邊凝聚出幾枚足有三米長的石刃,狠狠朝着河馬王劈去。
河馬王眼見大佬發飆,一個瞬移躲到了旁邊。
石刃擊中河馬王消失的地方,大地微微一震,爆開一條十多米寬的裂口,大量沙子如同灌入溪流的河水,被石刃斬開的裂口吞沒。
旁邊幾隻精靈看着班吉拉老大生氣了,不由嚇得瑟瑟發抖。
然而在那石刃劈開的裂口下方岩層,一個倒黴蛋正被五花大綁捆綁固定在巖壁上。
湊近的話就能看到一幕極其殘忍的景象。
這個人竟然被消去了四肢,肩頭琵琶骨也被鐵鉤固定,整個人就如同等待宰殺的豬狗。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人棍君撕心裂肺發出吶喊,然後他所在的地方是在地下近兩百米的位置,根本沒有人會聽到他的聲音,哪怕頭頂的班吉拉和它的小弟們,也不會住注意到腳下大地深處被關押着一個人。
“你不得好死!”
人棍君癲狂嘶吼:“枉我拿你當兄弟,你竟然爲了一顆蛋,就這麼對我,你還是人嗎?你個畜生!”
怒罵咆哮,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用,地下兩百米的位置,沒有人會聽到他的聲音。
反倒因爲情緒過於激動,刺穿他琵琶骨的鎖鏈狠狠咯在他的骨頭上,讓他痛得渾身發抖。
“你永遠別想得到那顆蛋,我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