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咱們可不是來釣魚的。”
向菲頗有幾分無語說道。
只見阮純這會坐在河岸邊的大石頭上,懷裏趴着皮卡丘,手中拿着魚竿,正悠閒的拋竿。
身邊還撐着一把大傘。
活脫脫野外釣魚人的節奏。
“我不都一直看着的嘛,大針蜂可沒偷懶呢,一直都在監視蔓藤怪羣的動向。”
“以那羣蔓藤怪的速度,就算走直線,想到我們這邊,最起碼也得明天了,急什麼嘛。”
阮純不在意說道。
水面上的魚鰾在微微抖動,忽的沉入了水中。
阮純頓時用力拉起魚竿,手中反饋回的力道可不輕,隱隱在水面上看到了一抹紅色。
【鯉魚王】
【等級:7級】
【介紹:被認爲光是跳就會滿足,不過戰鬥極其弱小,但卻在無論多髒的水裏都能住下去的頑強的精靈。】
“又是鯉魚王啊,晦氣,咋不給我來只金色的閃光呢。”
阮純嘟嘟嘴,不太滿意的嘀咕道。
“異色精靈,哪有那麼容易遇到的。”
向菲做到了身邊,接話道。
女孩撩了下頭髮,帶起一股香風。
“什麼嘛,異色精靈明明很多呀,你看我都有兩隻了。”
阮純話裏頗有幾分得意,要是等到拉魯拉斯破殼,大概率那個小傢伙也異色閃光精靈。
“你就是作弊,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異色精靈的。”
“而且你別高興得太早了,異色精靈,未必是什麼好事,它們的潛力有可能比不上普通精靈。”
“說不準你的大針蜂,就被卡在精英巔峯了。”
“能突破到館主的大針蜂,整個世界都不多哦。”
可阮純纔不喫向菲的打擊呢,她嘴角翹起,壞笑道:“那要不,咱們打個賭,我賭我的大針蜂能突破到天王級,怎麼樣。”
向菲眼眸一瞪:“怎麼可能,大針蜂是公認最沒希望突破到天王的精靈之一,目前世界上公認最強的大針蜂是北美安妮卡·布爾克的那隻,也只是初入準天王而已。”
“我不信,你能培養到天王。”
說到一半,向菲腦海忽的閃過一幅畫面。
那是大針蜂脖子上佩戴的石頭。
那塊石頭,向菲不清楚是什麼,但她能猜到,應該是和藍石頭差不多的東西。
阮純一直都很寶貝。
“除非你作弊!”
向菲話鋒一轉,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你管它做不作弊呢。”
“我就問,要是我讓大針蜂達到天王,你怎辦,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阮純笑嘻嘻說着。
向菲皺着鼻子想了想:“你這傢伙一直神神祕祕的,說不準還真讓你成了,不行,我不和你賭。”
“切,膽小鬼,要是我輸了,我就把包裏半快石頭送給你,怎麼樣?”
阮純笑着調侃道。
“你確定?”
向菲眼眸一亮,然而很快她又暗淡了下去:“培養一隻精靈到天王,最快也要十五年,我可等不了,說不準明天我家族就找到石頭了呢。”
“你換一個,賭別的吧。”
“額?”阮純撓頭,她不知該賭啥好了。
“好像沒什麼好賭的呀,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必須賭。”
兩人大眼瞪小眼。
半響,阮純玩笑式的提議道:“那要不,咱們比接吻,誰換氣誰輸。”
向菲眼睛一瞪:“你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那怎麼辦呀?你說唄。”
阮純無語。
“讓我想想。”
向菲手撐着下巴,目光飄忽看着水面上的浮漂,半天想不出什麼好法子。
論本心,向菲其實更想出物品交換,而不是這種類似於送的方式。
再者她還要考慮阮純的心情。
阮純一直都很寶貝那塊石頭,要是不付出一些讓阮純覺得值的物品,兩人大概是會鬧掰的。
兩人不是情侶,也不是夫妻,更不是一家人,貿貿然收下高價值物品,很容易在對方心裏留下貪得無厭的印象。
向菲顯然不會希望自己在阮純心裏的印象變差。
大家都是天王后裔,以後說不準就成天王了。
在這時候留下壞影響,那就真的太蠢了。
“下次我帶你我家藏寶庫,隨便你挑三件東西怎麼樣,就當我和你換的,你看好不好。”
向菲沒有說什麼賭注,而是一本正經談起交易。
阮純動了動手裏的魚竿,問道:“你知道的,我有看穿物品的能力,你要是讓我進了你家寶庫,我肯定會拿走裏面最有價值的東西。”
“你家裏人知道了,肯定會心痛到無法呼吸。”
“說不準我拿走的東西,比藍石頭的價值還要高。”
向菲颯然一笑:“那不正好嘛,寶貝換寶貝這很正常。”
“我可事先說明,到時候看中的東西,你不可以用任何理由搪塞。”
“沒關係。”
阮純狐疑打量女孩:“答應這麼爽快,你就不怕被家裏人打個半死,像你這種大家族的女兒,繼承人應該很多的吧,說不準到時候會鬧起來哦。”
“多個鬼啊,笨蛋,我是獨生女,和你一樣的。”
“有數據標明,訓練家獲得精靈反饋次數越多,生下下一代的概率就越小。”
“子女很多的,那是普通人,不是職業訓練家。”
“行吧,那這塊石頭佔時借給你用,等我去你家寶庫拿到東西,就算是你的了。”
阮純翻了翻從包裏拿出了剩下的半快鑰石。
剩餘的這半快鑰石,僅有手掌大小,上面還包裹了許多的石皮,最後能做出的的珠子,妥妥是沒阮純現在這塊大的了。
總體上效果,要比阮純這塊差一些。
但也足夠了。
接過石頭的向菲,顯得很欣喜和興奮,就差沒拿臉去蹭了。
阮純嘴角一翹,回身抱起向菲,在妹子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狠狠就是在妹子紅脣上來了一口。
柔軟脣瓣緊貼的滋味,讓向菲措手不及腦袋發矇。
向菲不掙扎,阮純也就不客氣,抱得更緊了。
好半響向菲纔回過神,小小掙扎了一下:“夠了,別太過分,你個變態,洗澡的時候就覺得你怪怪的,沒想到你真的是那種人。”
阮純砸吧了嘴:“這只是小小的利息,你以爲誰都會把寶貝給你嗎?,笨蛋。”
向菲聽懂了,她哼了一聲,理了理頭髮站起身:“這是什麼石頭,有什麼用?”
“以前不肯說,現在可以了吧!”
阮純抿嘴壞笑:“今晚洗澡,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