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怎麼不去！”
看着沒猶豫的黃泉，顧晨也是開心。沒有什麼比看好的人親近子弟兵更好的了。
下午兩人就來到了魔都的虹橋機場，四架J20戰機已經在特殊區待命。
“我靠，J20，我以爲最多就是個運20，這真讓我坐的？”
老遠黃泉就從擺渡車看到了停機坪的四架橫排的J20，停下車黃泉衝上前興奮的摸着，旁邊的金頭盔一臉便祕，那表情就和女兒被人摸一樣，如果不是良好的紀律，他想給這個無禮的傢伙一拳。
顧晨顯然就識相的多了，沒有多餘的動作。可能是被教育過吧。
“首長好，J20第17護航編隊受命護送您前往雪區，我是這次飛行任務的主架楊烈。請您在車上更換飛行服，由我駕駛J20222號完成護送任務”
六名飛行員整齊列隊，隊長就是剛纔看着黃泉摸機孃的金頭盔，地勤人員開始撤離只剩機翼邊的引導。
黃泉邊換飛行服邊絮叨的說話。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飛行員近距離接觸。
“楊傑同志你好。我上去可以說話嗎？飛行速度多少？要是慢了可以要求加速嗎？我聽說J20最高時速可以飛行到2.5馬赫。你可以長時間在這種速度堅持嗎？”
“首長，可以說話，通話有無線耳機，飛行速度，最高速度2.8馬赫，這個速度一般我可以堅持到飛行結束，但您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會承受不住，所以我們等會大概就是1.2馬赫左右的巡航速度，如果您感覺不舒服請馬上告訴我，我好減速”
飛行員老實的說着，不是他看不起黃泉，雖然這貨看起來就壯。但飛行受壓和壯不壯關係不大。你沒受過訓練的人幹到2馬赫以上可能直接昏迷。
這也是凌霄級火箭一定要有反重力裝置的原因，不能消除引力和推力，凌霄級50公里每秒的速度推在人身上人可能直接爆體。那可是相當於45馬赫。
黃泉上了金頭盔的戰機副駕。顧晨則是後面一架。整機編隊四架戰機，兩架護航兩架運送。
隨着地勤的手勢指引，戰機飛行員比劃了個OK，啓動發動機預熱，一股推背感襲來。戰機開始加速滑行。
在空中差不多飛了一個小時黃泉就感覺到了無聊，想找飛行員嘮嗑又感覺影響別人飛行不好。
“那個，楊傑同志，請問可以加速嗎？這速度感覺不得勁。”
黃泉的話讓楊傑手一動，推背感瞬間又來了，不過黃泉毫無異常感覺，其他三架戰機因爲共用通信頻段，所以也聽到了聲音，穩定開啓了加速。
坐在後面的顧晨卻臉色一白。“還來？？”
雖然顧晨是個軍人身份的國安，但常年的地上生活和沒有相關的受訓經驗，1.2馬赫的戰機巡航速度已經讓他不是很舒服了。整個人都感覺有點悶。現在再加速，那不得吐了。
“現在速度多少啊？”
“報告首長，2.0馬赫，首長您以前受過訓練嗎？”
金頭盔都開始佩服起黃泉，本來以爲一個體能弱雞的科學家，居然身體素質這麼強悍。
“沒有沒有，我第一次坐戰鬥機呢。這感覺，真爽啊！！！”
“報告隊長，顧大校快撐不住了，請求減速，請求減速，完畢。”
黃泉聽到這聲音，突然想起來後面還有一個沒接受訓練的人，飛行編隊不可能臨時掉隊一個，所以黃泉趕緊叫楊傑給減速。
雪區機場，神清氣爽的黃泉下了飛機，飛了一趟都有點疲憊的楊傑，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變態！
顧晨在地勤和飛行員的幫助下擡了下來。整個人面色蒼白，戴着氧氣袋有氣無力的緩着。黃泉趕緊上前查看。
“顧哥你怎麼樣，這怎麼還上氧氣了，對不起啊，早知道我先問下楊傑同志的”
黃泉不好意思的說着。一旁的楊傑撓撓頭，這事確實是他的鍋，不過問題也不大，黃泉不懂，他趕緊解釋。
2馬赫只是人體敏感極限，當時黃泉叫加速他就知道，最多會讓身體健康的人一時緩不過來。氧氣袋也是因爲高反下的需求
“好了。緩過來了，黃老弟你居然沒事？”
顧晨腳步虛浮的過來。緩過勁來的他和黃泉一起上了地勤的車。
車輛在機場外又換了一輛越野，開了半個小時終於來到此行的目的地。
黃泉跟車開進了營房。在房間被顧晨帶着換了一套厚實的陸軍作戰服後，走到門口。
“豁，犛牛，誒同志你們好，你們就是我經常在網上看到的犛牛巡騎兵吧？”
門口列隊停着一隊戴着黑墨鏡，揹着通訊器，全身厚厚防寒套裝的戰士。
“首長好，邊疆騎兵二中隊，巡邏二小隊向您報道，請指示”
其中一個戰士站出來，向黃泉一敬禮。
“顧哥，這是？”
黃泉疑惑的轉頭看向顧晨，之前沒說有這一出啊？
“你不是之前說想感受邊疆戰士的日常嗎？大老闆特意安排一隊騎兵帶你走一遍巡邏線，去看看崗哨，祁團長當年戰鬥的地方，以及咱們的分界線。”
顧晨說完黃泉想起來。之前確實說過如果有機會，想去邊疆感受一番邊疆戰士的辛苦，沒想到今天就直接安排了。
隨着一路的巡防，黃泉的心情越來越複雜。這裏是祖國的最高原，高原反應非常嚴重，單兵重武器基本很難帶上來。
一個個崗哨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敏感，也不能大規模集結，這就讓他們很容易挨黑手。沿路的懸崖峭壁，冰河過道。黃泉從顧晨難看的臉色和咬牙撐着的樣子就知道有多難。
戰士們每天在這種地方，揹負着數十上百斤的裝備，辛苦執勤，有問題還要去面臨羣架邀請。雖然集結軍區條件已經很好了。有遊戲廳有標準食堂，比喫糊糊的阿三好多了。
但那只是軍區總部，看着界碑旁端着武器，全身結冰還在走着的巡防戰士。黃泉就感覺一陣泛酸。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
“他叫什麼名字，多少歲啊？”
“報告首長，他叫張雲雷，今年20歲，是一名清華的大學兵，高考省狀元，大一新生徵兵積極應招。已經在這裏戰鬥了一年半，去年他還幹翻了三個三哥。
榮立過兩個三等功。據說當時本來分配時是讓他在地方武警部隊技術部門的。畢竟是省狀元，腦子好使，領導們都覺得放一線屈才了。當時我們這邊軍區都把他劃出名單了。
是他發現同期下連的人就他待遇最好，衝到領導那死活要求來邊疆。”
20歲，黃泉想想這個年齡自己還在學校讀書，拿着生活費談戀愛。而別人卻已經在刺骨的冰峯下巡邏保衛着身後的大好河山。
清華的學生個個都是學霸，說句細皮嫩肉不爲過。可他卻毅然決定棄筆從戎，還要求到最辛苦的邊疆。
看着他全身包裹到不留一絲縫隙的防護服，下面的皮膚一定早就皸裂，軍服硬的像鐵，也是流汗浸溼後結冰的特徵。
“顧哥，要不，我帶實驗室設計機器人吧？以後咱們高原直接用機器人巡邏，戰士們可以輕鬆的多”
黃泉真誠的看向顧晨，這不是他在藉機插入軍購訂單。實在是看着人力在這麼艱苦的地方防守實在不忍。人畢竟是血肉之軀。都是人生父母養的。
“以後咱們所有艱苦的地方直接用機器人，保持信號技術的領先，這樣可以一個人帶着一隊機器人巡防。不僅防干擾，還能減輕人員負擔。
戰士們都辛苦了，都是好樣的！我上前線也沒有什麼用，多我一個不多。但我能夠設計更好的裝備給戰士們，讓他們守衛邊疆更輕鬆。”
顧晨和陪同的騎兵隊長都看着黃泉。騎兵隊長看起來是個藏族，黢黑的臉龐露出兩隻明亮的眼睛盯着黃泉。突然立正一禮。
“爲人民服務，我輩義不容辭。”
旁邊的顧晨同樣立正一禮。因爲黃泉的真誠讓他們看出來。黃泉沒有說套話，而是在認真思考將邊防戰士換到更舒服的環境。
“走吧，咱們可以回去了，那邊已經在準備分發裝備了。本來這批裝備準備叫你們幫忙的。不過上面看你在忙，就先搞了試驗型，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顧晨看黃泉久久看着哨樓外頂風巡邏的戰士，艱難的踩在沒過膝蓋的厚雪，守衛者祖國的防線不被人試探。知道他心裏肯定不好受，所以帶他走了。
“什麼裝備？是武器嗎？我能幫上忙嗎？”
武器裝備上面暫時還沒有讓黃泉接觸過。其實主要是黃泉現在做的除了火箭和軍事都沒多大相干。特種金屬也是上面自己在設計成型。黃泉就提供個金屬原材料。做成什麼東西還是上面在設計。
這方面黃泉沒有幫忙，國家隊不需要門外漢來搞傳統熱武器。什麼無人機加個機槍啥的，有的是人設計。甚至早就做到了最合理化。
“嘿嘿，單兵動力外骨骼裝甲，等下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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