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冠帶着陸言兩人,來到了一處屋子裏面。
坐了下來,魯冠伸手拿着一個包裝嚴禁的紙箱子,放在了兩人的人面前。
“若兮姐,你看看這個!”
魯冠指着箱子看着王若兮道。
“這是什麼?”
王若兮疑惑的問。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王若兮聽着,伸手想要打開,但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看着魯冠道,“還是你打開吧,我們做古董這行,有規矩,不見真東西,不上手!”
古玩行的規矩,東西看不到,沒放穩,一概不碰,除此之外,不手接手東西。
因爲玩意有人使壞,故意把東西弄壞了,你不知道,一碰壞了,那就是你的責任了。
“哦,姐,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我這就打開!”記住網址
魯冠急忙道,立刻伸手打開了箱子,從裏面拿了一個青花瓷的瓷器出來,放在了兩人的面前。
“姐,你看這個花瓶如何?你鑑定鑑定!”
魯冠伸手示意道。
王若兮沒想到魯冠是讓她來鑑寶的,有些意外。
看着桌子上的花瓶,王若兮沒動手,而是湊過去,仔細看了一下。
看了好一會,又拿出放大鏡,仔細看了一下。
然後收了起來,看着陸言道,“你看看。”
陸言點點頭,假裝拿起來仔細看,實際上一入手,陸言就知道這東西的真假了。
看了半分鐘,陸言放了下來,再王若兮的耳邊小聲道,“贗品,做的很真,但是底部有細微的色差,不仔細看不出來!”
王若兮聽着點點頭,眼神裏面都是驚色。
心裏暗想,陸言不愧是何大師的弟子,自己看了很久纔看出來問題。
陸言半分鐘就看出來了,真是牛批!
隨即王若兮看着魯冠問道,“魯冠啊,你讓姐看這個花瓶是什麼意思?”
“是你買的,還是你想賣這個?”
“都不是!”
魯冠笑道,“我就想問,姐,這個花瓶你覺得如何?”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說了,高仿的很真,一般鑑定師還真看不出來!”
王若兮道。
魯冠一聽,頓時面色大喜,“我要的就是姐你的這句話!”
“嗯?”
王若兮聽着一愣,不解的問,“你想幹什麼?”
“姐,不瞞你說,這個花瓶是我找人一比一高仿復刻出來的,我請了很多大師來看了,沒一個看的出來的!”
魯冠道,“你是第一個看出來的。”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魯冠,別繞彎子了!”
王若兮問道。
“嘿嘿,姐,既然你這麼問,那我也乾脆了!”
魯冠道道,“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爸這些年不斷的擴張,集團的資金一直很緊張,但是集團擴張又沒有見到什麼實質性的起色!”
“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是要出事的!”
“這次我爸叫你來,事讓你來鑑定一下他的收藏,然後賣出去賣,換回現金流繼續擴張的!”
“我擔心他這些錢拿出去,全都打水漂了!”
“所以我想悄悄的幫他留下一兩件。”
“面的日後我們魯家出事了,連個東山再起的幾乎都沒有!”
“你明白吧?”
王若兮哪能不明白啊,立刻便道,“所以,你從你爸的藏品裏面找了一個出來,一比一的復刻了一個,那復刻的這個替換真的!”
“然後讓我鑑定時候說假的,你爸就賣不出去了,也不會發現被調包了,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姐,你真是太聰明瞭!”
魯冠立刻點頭道。
王若兮聽着淡淡的道,“十年前就有人找我這麼做的,但是我沒做!”
“後來這個人找了另外一家人做,就是十年前江城最鼎鼎有名的聚寶閣。”
“結果東窗事發了,聚寶閣幫忙做假,被發現了,直接信譽暴跌,短短五年就倒閉了,在江城銷聲匿跡了!”
“魯冠啊,你讓姐幫做假,你這是害我啊!”
魯冠聽着,急忙道,“姐,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就算被發現了,我也不會供出你的。”
王若兮直接搖頭道,“魯冠,姐做不了,不是姐不幫忙你,而是這件事是毀家底的事,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幫你做!”
“姐,你這……”
“你別說了,我不會幫這個忙的!”
王若兮打斷了的魯冠的話,堅決的搖頭道,
“說實話吧,魯冠,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欠了賭債了?還不上,所以想從你爸的古董上動心思?”
王若兮看着魯冠問道。
“沒……沒有……”
“老實說,有沒有!”
王若兮看着魯冠厲聲呵斥道,一臉逼問的眼神,很兇悍。
魯冠瞬間被看的心虛了,支支吾吾的道,“是……我欠了白老大八千萬,三天內拿不出錢的話,他就告訴我爸!”
“我爸要是知道的話,會殺了我的!”
“所以,姐,求求你了,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我死定了啊!”
說着魯冠直接跪在了王若兮的面前,哀求道,“姐,請你一定要幫我,只要你答應幫我,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買家我已經找好了,對方願意出一點五億,事成之後,我分你兩成如何?”
王若兮聽着,一陣搖頭,指着魯冠生氣的道,“八千萬!八千萬!你不爭氣啊,這是第幾次啊?前幾次我都幫你了,這次無論如何面我都不會幫你了!”
“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你爸的,但是我也不幫你的,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收完王若兮直接拉着陸言離開。
“姐,若兮姐,你等等!”
魯冠大喊道,但是王若兮壓根不理會,直接拉着陸言離開了。
魯冠跪在地上,看着陸言兩人離去的方向,一陣憤怒,陰狠的罵道,“這該死表子,我都給你跪下了,你居然不理我,簡直可惡!”
“少爺,那現在怎麼辦,這表子不答應我們,白老大那邊交不了差啊!”
魯冠的跟班道。
魯冠從地上站了起來,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怒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等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