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多多一陣無語。
確實很心急的樣子。
可是
“娘見到那人不是遲早的事情麼到時候,就算娘不想見,也必須見不是麼既然遲早都會見到,娘就不要擔心了。再說了,哥哥走了那麼久,也快回來了吧都已經找到了人,那這會兒也應該在回來的路上”
“難啊”
“嗯”
墨多多不解得看着蕭沐月。
蕭沐月說道:“沒有那麼簡單。暗衛三四天之前,傳回來的消息,說再有三兩天,他們就該到赫家堡了,纔到赫家堡,沒有那麼快回來。”
“咦怎麼會纔到赫家堡不是說,已經找到了人”墨多多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問道:“難道,哥哥是半路上遇到那人,所以”
“確實是半路上遇到。”蕭沐月說道。
“這麼巧合”墨多多驚歎。
蕭沐月笑了笑,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女子是問天半路上遇到的,而且,問天叫她赫連,赫連便是赫家堡的姓氏,和赫家堡脫不了干係,不管那人是不是三生石上的人,只要問天願意將人帶回來,便是焰王府的人,既然是焰王府的人,那就容不得任何人打主意。”
“打主意”墨多多驚訝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誰在打那人的主意”
“所有人。”
“所有人”墨多多一頭霧水,轉臉便看向站在一旁的封奕寒。
封奕寒也朝她看了一眼,之後,兩人便看向蕭沐月。
蕭沐月微微抿脣,不急不慢道:“最近江湖上不是出現了一個叫做天明珠的東西,這東西和赫連有關係,這段時間,問天一直和赫連在一起,所以,連帶着問天也被追殺,前幾天,就在他們要到赫家堡之前,竟然被追的無路可逃,差點出事情”
“哥哥既然已經找到了人,爲什麼還要去赫家堡,若是回來京都,不是更好”
蕭沐月搖搖頭:“不知道爲什麼,他有他的想法,既然去了,肯定有去的道理,而當務之急,是我們要怎麼幫他,幫他解決後顧之憂。”
蕭沐月說着,呢喃一句:“我隱約能感覺到,這件事和天明珠有關係”
見此,墨多多又看了封奕寒一眼。
而這會兒,封奕寒卻是斂眸,似乎也在思考着,關於天明珠的事情
赫家堡。
當墨問天和赫連敏趕到赫家堡,已經是四天之後的傍晚,距離那一次追殺,已經過了四天,四天裏,兩人不急不慢得走着,以至於原本不過兩日的路程,兩人用了整整四日,才走到赫家堡門口。
然而,當他們想要進入赫家堡,卻被人刁難了。
赫家堡門口。
當一輛華貴的馬車停住,守在赫家堡門口的家丁,便頓時精神一震,打起了精神,然而,當看到馬車裏面走出的人
 卻頓時皺起了眉頭,臉色一變,盡然勢利之色。
當馬車停下來,馬車裏,赫連敏便掀開車簾,走了出來,而當她走出馬車,便立刻注意到,赫家堡門口,守着的兩個家丁,如狼似虎得看着她,見此,原本赫連敏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當墨問天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頓時,赫連敏一改精神不振的萎靡之態,打起精神,便跳下馬車,往赫家堡的大門走去。
赫家堡的大門前。
當赫連敏擡腳就要走進赫家堡,下一刻,面前便多了兩個人。
“這位小姐,這裏可是赫家堡,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的,小姐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如果小姐要見什麼人,還請送上拜帖,等我們去通知。”
兩個家丁攔在赫連敏的面前,一臉高傲自大,不將赫連敏放在眼裏。
不過,下一刻,他們便變了臉色。
因爲,赫連敏一擡手,便將兩人推開了,就像推開赫家堡的大門一樣,雖然費力了點,不過,因爲她突然出手,兩個家丁冷不丁的,就被她推開,並且撞到兩邊的大門上。
“你”
等兩個家丁反應過來,再想攔着她,一把劍,已經攔在了兩人的面前。
墨問天作爲赫連敏的侍衛,護花使者,理所當然不能讓任何人接近赫連敏,更何況,這只不過是兩個小小的家丁而已。
剛纔,幾乎他一停車,便注意到赫家堡門口守着的兩個家丁,先是驚訝的表情,但是,等看到赫連敏,便露出一副不善的樣子,他也看出來,赫連敏懶得和他們計較,才提醒了赫連敏一句。
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必不可免得要撞上,既然知道必然要撞上,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不如正大光明得回去赫家堡,何必讓小人再得意。
更何況,她不是一個人。
她還有他。
必要的時候,他會幫她的。
儘管,此刻,他只是一個侍衛。
當墨問天用劍指着兩個家丁,兩個家丁果然不敢再造次了,臉上露出些許忌憚之色,不過,等墨問天收回劍,和赫連敏徑直往赫家堡之內而去,兩個家丁便立刻恢復了原先的面色,看着赫連敏和墨問天的背影,一陣敵意。
“三兒,你去告訴夫人,二小姐回來了。不但回來了,還強行闖了赫家堡。”先反應過來的一個家丁,囑咐另外一個家丁說道。
另外一個家丁見此,立刻點點頭,之後,一溜煙得往赫家堡之中而去。
和赫連敏不同,家丁在回過神來之後,去的地方,是一個佈滿亭臺樓閣的方向,而此刻,赫連敏卻是往赫家堡之中,比較荒蕪的角落而去。
赫連敏也不知道,爲什麼安氏,也就是原身赫連敏的母親,爲什麼會住在那種偏僻的地方,她的記憶裏沒有答案,而安氏也從來沒有說過,沒有抱怨過什麼,而無論是她,還是原來的赫連敏,都知道,這和赫家堡的家主有關係。
赫家堡之中,最有權勢的人,莫過於赫家堡的堡主,赫連雲鶴。
安氏落到那種地步,那麼久,赫連雲鶴又怎麼可能一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