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多多的意思是,讓封奕寒去冥界找,如果沐風和沐雨不在冥界,那麼,也就代表着兩人只是失蹤了,如果已經到了冥界
那就是真的出事了。
“嗯。”蕭沐月淡淡應了一聲。
之後,便站起身來,走到窗臺邊,看着窗外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蕭沐月突然開口:“多多。”
聽到蕭沐月終於說話了,墨多多頓時心裏一喜,不管怎麼樣,不管蕭沐月要做什麼,這種時候,她都一定會幫蕭沐月做好。
“娘。”墨多多也站起身,走到蕭沐月的身邊,陪她一起看窗外的風景,心卻不在風景上,而在身邊的人身上:“什麼事啊”
“陪我去沐家一趟。”
“去沐家”墨多多有些驚訝。
她不是不知道,沐家是什麼地方,之前,爲了查沐風和沐雨的下落,封奕寒甚至繞道帝家那裏,說是沐家太過神祕了,然而,現在,蕭沐月卻說,讓她陪着一起去沐家
墨多多隻覺得,沐家對於蕭沐月來說,像菜市場一樣,一個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
不過,這會兒,墨多多不會說那麼多,她只需要點頭就行了。
這會兒,蕭沐月一定很煩心。
墨多多心裏清楚,她不能再亂上加亂,得讓蕭沐月好好想想。
“好。”
轉而,墨多多又想到一件事:“對了,娘,你知道大叔奕寒去哪裏了麼我去找找,讓他回來去冥界瞅瞅,如果沒有沐風和沐雨,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雖然說這話,但是,墨多多心裏清楚,可能性不大。
因爲,帝家傳來的消息上,明確的寫着,兩人這一次的交易失敗了。
交易失敗,並不代表什麼,可是,若是放在沐風和沐雨的身上,就是凶多吉少了,而且,按照信息上的內容,關於沐風和沐雨這一次具體交易的內容來看,兩人生還的機率,幾乎爲,零。
火山噴發,雙雙墜海,生死不明。
“怎麼你不知道他去哪裏了”蕭沐月反問道。
墨多多立刻搖搖頭,她要是知道,也不會找封奕寒一早上,從昨天晚上開始,封奕寒就突然不見了,公司也沒有,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那你怎麼知道我知道”蕭沐月又問道。
墨多多說道:“娘不是昨天晚上和大叔奕寒說了什麼,後來喫過晚餐之後,多多就找不到他了。”
“這樣啊”
蕭沐月頓時恍然大悟,說道:“那不用着急。他既然沒有告訴你去什麼地方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墨多多又問道:“那娘你昨天晚上和奕寒打什麼啞謎了,那個蟲子是什麼多多怎麼一點也沒有聽明白”
聽到墨多多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關於前幾天在冥界抓住的那隻蟲子的事情
蕭沐月頓時心裏一陣嘆息,那隻蟲子上面倒是沒毒,但是,體內有毒,卻是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毒,後來她找了個地方,做了點實驗之後,發現那種上的毒竟然是
媚`毒。
十分強悍的媚`毒。
而被他們
拿去做試驗的動物,據說這會兒還在到處發情。
也不知道什麼人這麼狠毒,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墨多多。
“多多,你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啊”
“我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墨多多頓時鼓起腮幫子,搖頭說道:“沒有吧多多一直很乖,沒有做什麼壞事,哪來的仇人”
蕭沐月頓時輕嘆一聲,她當然知道,墨多多鬧騰的,不過都是一些小麻煩,絕對不會惹上這麼狠毒的仇家,所以,想了想,蕭沐月換了一種問法。
“那把你當仇人的呢不是這裏,在冥界有沒有之前你不是在冥界呆了一段時間是不是那個帝無神”
“不會不會。”墨多多急忙替帝無神解釋道:“娘,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帝哥哥說,那一次是察覺到有什麼東西飛向多多,沒有要殺多多。”
“什麼東西”
墨多多搖搖頭:“不知道。帝哥哥也不知道。只是這麼說而已。大叔也說了,帝哥哥那會兒確實是打偏了。”
蕭沐月又重複問道:“仇人呢”
“額”墨多多想了想,搖搖頭。
不過,對上蕭沐月的視線,她腦中便閃過一個人。
頓時,微微蹙眉,難道真的是她
她還沒有放棄
“初靜璇。”
晚上,書房裏,當蕭沐月直接和封奕寒攤牌,問封奕寒,是否是墨多多惹了什麼仇人,因爲白天問墨多多的時候,墨多多一直搖頭,說沒有惹什麼人,但是,蕭沐月看出來了,墨多多已經知道是誰了。
而當封奕寒直接說出一個名字,蕭沐月立刻知道,果不其然。
“她是誰”
“仙界的人。”
“爲什麼多多會惹上她還有,既然是什麼仙界的人,爲什麼會下這樣的毒手還是仙界的人都這樣”
當蕭沐月聽到仙界兩個字,非但沒有一點驚訝和懼怕,取而代之是憤怒,十分的憤怒。
仙界了不得
既然是仙界的人,欺負一個普通人算什麼
封奕寒有些無奈:“不是。”
“什麼不是她可是仙界的人,既然是仙界的人,怎麼敢這樣對一個人族的小姑娘”蕭沐月生氣得說道,不過,當看到封奕寒無奈的樣子,突然就想到一種可能:“該不會是你怕仙界的人,所以一直縱容她傷害多多”
“你應該說,爲什麼她非要傷害多多”封奕寒接話道。
“是因爲你”
蕭沐月頓時聲音就尖了一個度。
封奕寒頓了頓:“是。”
“冥王”
封奕寒無奈道:“早在冥界,我就已經和她說得十分清楚,這件事是我的失誤,但是,若不是有上次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恨多多到這種地步。”
“什麼還有上次”蕭沐月問道:“封奕寒,你給我一五一十得說清楚,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把多多交給你,爲什麼已經有事情發生過了,你卻還在縱容那個什麼仙界的人,你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老孃非劈死她,別以爲我不敢打女人,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老孃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