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懷疑二哥的醫術”
花絕情道:“不是懷疑,而是,就算是他蕭羽陌,沒有藥材也治不了我的傷。”
花絕情說着,看向空間裏,另外一邊,堆着的一堆藥材
他們所有的東西,都在蕭沐月的空間裏面,就算蕭羽陌有醫術,沒有藥材也是空談。
蕭沐月微微一愣之後,頓時露出微微笑意:“說的也對,沒有藥材,就算有二哥的醫術也不行,還不如留在我的空間裏休息,也省的你還要跟着他們奔波勞累”
墨千城是一定會來救她的。
而且是馬不停蹄的那種。
如果讓花絕情這個傷員跟着,到時候不僅會拖累墨千城,更會讓花絕情的傷勢加重。
所以,還不如留在她這裏。
“現在呢現在外面什麼情況”花絕情的聲音裏,帶着難言的認真之感。
這讓蕭沐月又是一訝,隨即笑了笑:“還能怎麼樣,被抓來之後,當然是關起來咯,不過,他給我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我不交出玉牌,他就要對墨千城他們動手。”
“你打算怎麼辦”花絕情認真得看着她。
蕭沐月想了想,嘆氣道:“這件事恐怕要從玉牌着手。”
“你打算將玉牌先交給魔君”
蕭沐月頓時白了他一眼,在他身邊坐下:“什麼叫做先交給他在我手裏的東西,不可能交出去,我的意思是,從魔君爲什麼要玉牌的原因着手。”
“不就是要找神器”忽的,花絕情也意識到了什麼:“他要的是玉牌不是神器”
蕭沐月點點頭:“是啊,他要的是玉牌,不是神器。”
玉牌是什麼
玉牌是能夠通過各種結界的令牌。
而神器,則是他們要用來應對四國之中,出現的異象的。
魔族如果想要神器,這一次,也不會只要玉牌,他甚至都沒有提起神器的事情,所以,這件事裏面是有古怪的。
“這麼說來,他要玉牌,是想去哪裏或者有什麼用途。”
蕭沐月接話道:“所以我打算弄清楚,魔君究竟爲什麼要玉牌,只有弄清楚他的目的,才能想辦法打消他的念頭。”
頓了頓,蕭沐月又說道:“不僅要打消他的念頭,還要讓他把昊天塔交出來纔行。”
他們這一次來魔族,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找到昊天塔,而既然要找昊天塔,就必定會和魔君交手,這樣一來,早一點交手,晚一點交手都是一樣的。
如今,她人在魔族之中,靠近魔君,說不定還能方便行事一點。
但是,魔君限令她三天之內交出玉牌
所以說,她只有三天的時間。
三天的時間
爲什麼是三天而不是一天兩天
難道這裏面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蕭沐月想着,心裏便有了底數。
至少得先出去,去見一次魔君,從他嘴裏探探口風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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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他們的認知裏面,這玉牌的作用就是通過結界,難道,魔君是想去哪裏所以才非要玉牌不可
知道花絕情的身體並沒有大礙,之後,蕭沐月便將兩個孩子交給花保姆照顧,自己則是離開空間,回到宮殿之中。
她就是那個空間的入口,她在什麼地方消失,空間的出口便還會在什麼地方,這也是,爲什麼魔君說,除非她想一輩子留在空間裏面不出來的原因
她當然不會躲到空間裏面,當縮頭烏龜,她要拿到昊天塔,然後光明正大得和墨千城等人,一起離開魔族,繼續去尋找神器。
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還能解決魔族的問題,免得以後找神器的時候,再被魔族騷擾
當蕭沐月再次回到宮殿之中,去試圖打開那扇門,卻還是打不開。
空蕩蕩的宮殿之中,一點聲音也沒有,彷彿,只有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魔君我知道你在,你沒必要關着我,在沒有拿到昊天塔之前,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不會走,你把門給我打開”
“打開門你知道麼聽得懂人話麼”
“我跟你說,我餓了我要喫東西你特麼剛纔把我丟出去,害我吐了那麼多,肚子裏面都空了,你聽到沒”
蕭沐月對着宮殿裏面的空氣說道。
似乎,認定了魔君一定能夠聽到似的。
而另外一邊,魔宮大殿之中,魔君確實從魔族的水晶球上面,看到了那一處宮殿之中的場景,本來,他是不打算理睬蕭沐月的,可是,聽到那一句,餓了,將她丟出去,這纔不緊不慢得說道:“冥修。”
“是。”
“去給她送飯。”
冥修:“”
他沒有聽錯吧
冥修驚訝得看着魔君,見魔君一個冷眸掃過來,立刻低下頭,“屬下遵命。”
之後,便急匆匆得離開,大有一種落荒而逃之感。
本來冥修是來稟告那幾個進入魔族的墨千城一衆人的行蹤,卻沒有想到,淪落到一個蕭沐月送飯的境地
這讓他深深的懷疑,魔君帶回來的不是囚犯,而是一個魔族的客人。
等冥修離開,魔君才又看向水晶球上面,陷入另外一番沉思,不久之後,也離開了魔宮大殿。
另一邊,蕭沐月不知道在宮殿之中,喊叫了多久,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她急忙跳開門前,果然,下一刻,一人提着一個食盒走進來。
是她熟悉的冥修。
只見冥修走進來,沒有費一絲一毫的力量,如同平常打開門一樣,徑直走了進來。
冥修提着食盒,打開門之後,徑直走了進來,甚至沒有多看一眼蕭沐月,將飯盒放到一邊的桌上,正打算和蕭沐月說什麼,卻看到門前,蕭沐月伸出手,在空氣裏擺來擺去,不知道在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
蕭沐月頓時後背一僵,轉過臉,眨眼說道:“我我是想看看這門外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下一刻,蕭沐月便收回手,轉身朝冥修走去:“是啊爲什麼我怎麼都打不開門,但是,你卻能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