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領着那個女人一起回了宣德殿。”
和妃柳眉微蹙:“可看清楚了”
南珠輕輕點頭:“是奴婢的一個好姐妹在宣德殿那邊當差,奴婢本來想給娘娘打聽一下皇上的事情,可她卻和奴婢說,皇上帶着一個女人回來了,而且”
她有些猶豫。
“而且什麼”和妃臉色有些不愉。
“而且皇上好像對她很上心的樣子。”南珠小聲說道。
和妃的臉當下就沉了下去,蹭的一下站起身。
南珠身子一顫,帶着拘謹:“娘娘”
和妃轉過身,對着鏡子看了看,只見鏡中的人眉目清秀,精緻的妝容下,和當初那個寄人籬下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樣了。
“你說本宮好看嗎”她幽幽開口問道。
南珠一怔,擡頭看了一眼,立刻低下頭:“娘娘自然是好看的,雖然外面都說郭貴妃模樣好,可在奴婢看來,郭貴妃遠遠比不得娘娘。”
“哪裏比不得”和妃盯着鏡中的自己。
南珠抿了抿嘴,開口回道:“郭貴妃是讓人看着第一眼驚豔,可後面越看越沒了新鮮感,而和妃娘娘第一眼沒有驚豔感,但是後面越看越好看,而且娘娘溫婉體貼,是郭貴妃比不上的。”
“是嗎”和妃臉色有些寡淡。
南珠連忙點頭。
和妃心裏閃過一絲無力,伸手輕輕撫摸上自己的臉頰:“那你說說,本宮比那個楚雲端如何”
南珠一愣,擡起頭看着前面的主子,張了張嘴:“娘娘怎麼突然想到她了”
“你說皇上今日帶了女人回宣德殿,本宮想來想去,這幾年皇上也就對那個楚雲端是不同的。”
和妃輕輕開口,看着鏡子有些恍惚:“我就是不明白,後宮四妃,他卻是碰也不碰,先是御駕親征,我一直等着,以爲楚雲端沒了,他終有一天能看我一眼,可現在他回宮又帶了一個女人,你說我這輩子是不是沒希望了註定要在這宮裏孤苦一生”
南珠本來想以這個事情重新獲得主子的看重,可沒有想到卻是這般。
“娘娘”
和妃回過神,腦海裏漸漸清明:“可我已經進宮了,若是不得寵愛,這榮華富貴能有幾時”
“娘娘應該爲自己好好打算。”南珠輕聲開口。
和妃沉默了一會,才轉過身:“你去再打聽看看。”
“奴婢明白。”
南珠立刻應聲,轉身往外走。
宣德殿,楚雲端自從說了要出宮住段時間,男人雖然應了她,卻對她沒個好臉色。
在她第十次擡頭明目張膽的盯着男人看,他卻是一個眼色都沒有給她,整個人嚴肅的可以。
她心裏琢磨了一會,看向陳全。
陳全對她使了個眼色。
楚雲端猶豫了一會,站起身走到龍案前,用手撐着桌子,俯身討好湊過去:“你奏摺批改完了”
剛剛那一挪奏摺她是看着陳全讓人送出去了,此時龍案上乾乾淨淨,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捏着手,其實從剛纔到現在,他一直沒有翻頁過。
“嗯。”男人簡單的吐出一個字,沒有多餘的話,目不斜視。
“陪我下棋吧。”楚雲端再次開口。
男人沒有理會她。
“我一個人
挺無聊的。”她臉上帶着一絲哀怨。
依舊沒有聲音回覆她。
“宇文睿。”
“睿睿,睿兒”
她伸手去抱住他的胳膊搖了搖。
明白他是對她故意忽視,楚雲端伸手從他手裏抽出書,藏在身後。
宇文睿這才擡起頭。
一雙眼睛仿如是被潑了墨,全都是濃稠的暗黑,楚雲端被他這麼不說話的盯着,有些心虛。
“無聊”宇文睿淡淡的聲音響起。
楚雲端連忙點頭。
“剛回來不累嗎”宇文睿再次出聲。
楚雲端想了想,搖了搖頭。
“身上之前的傷好了嗎”
“我沒有受傷”
聲音剛一落,楚雲端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妥,對上他饒有深意的眼神,突然臉色一紅。
“不要臉。”她小聲嘀咕,捏着書的手緊了緊。
宇文睿看着她這般,嘴角輕輕一扯,站起身走到她旁邊,將她一把橫抱起。
突然腳下落空,天旋地轉,心裏突突跳得厲害。
等到她反應過來,發現男人抱着她大步朝裏面走去。
意識到他這是想做什麼,她看着這殿裏的其他人,臉紅的伸手推了推他,壓低聲音道:“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都出去”男人涼薄的聲音響起,很快丫鬟太監們全部低着頭走了出去。
楚雲端被男人放在牀上,男人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答應過,以後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碰我的。”
楚雲端聲音帶着惱怒,黑漆的眸子瞪着他。
宇文睿捏住她的下頜,在她嘴上親了下,聲音低啞磁性:“我是答應過你,可剛剛我問你了,你身子不疼了,那就是可以了。”
什麼叫做不疼了就是可以了
楚雲端被他這無恥的話弄的臉色漲紅。
“現在時間還早,雖然今天累了一點,可看你精神很好,我們做點事情充實一下。”
楚雲端聽到那聲充實,臉上更加躁得慌。
男人很快就將她的衣服給扯了開,露出那白皙柔嫩的身子,楚雲端連忙伸手去遮,他也不阻止,那放肆的大手往下扯着她的褲沿。
“這樣不好,你快停下,我累了,要休息了。”
她腦海中閃過那日被他強迫的事情,臉色一片蒼白。
宇文睿看了她一眼,將她身上的兜兒給扯了下來,直接將她的手給綁在了牀柱上。
和第一次一樣的情景,楚雲端臉上的血色褪的一乾二淨,眼底深處藏着恐懼。
“宇文睿,你想幹什麼”
宇文睿伸手撫摸上她的臉頰,聲音微啞,帶着無盡的繾綣:“別害怕,這次不弄疼你,我會讓你舒服的。”
楚雲端眼皮子顫了顫,渾身都繃的不能更緊。
宇文睿察覺到她的異樣,擡起頭,對上她黑漆的眸子。
“雲端,我難受,就給我一次好不好”
他伸手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蹭了蹭。
宇文睿沒有再繼續,而是貼着她的耳窩說着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