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俞雅點頭如搗蒜。
趙管家看着她這迫不及待的模樣,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多計較了。
他擡腳往前走:“你先進去,我去廚房看看,給王爺燉點補品”
俞雅乖巧的看着趙管家走遠,直到他走過拐角,身影消失,她才轉過身,一步一步的朝着那門走去。
當來到門口,她將耳朵貼在門框上聽了聽,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他一個人在裏面了。
俞雅鬆了口氣,站了一會,整了整衣服,然後將手貼在門框上,深吸了一口氣,手上使勁。
伴隨着吱呀一聲,大門在她眼前打開,她擡起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突然的亮光讓宇文痕擡起頭,當看到那揹着光站在門口的人,他的臉倏地一下沉了下來:“你來做什麼”
俞雅在屋子裏到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其他的人,她立刻轉過身,將門給關上,然後走了進來。
屋子裏一下暗了許多,俞雅走到宇文痕跟前,看着那依舊清俊的臉,一些日子不見,她看到他心跳還是會加快,還是會扭捏,不好意思,可心裏更多的是想念。
“我在牀上躺了好長時間,你怎麼就不來看看我”
她將心裏的不滿說了出來,可一說完就後悔了,他根本不能出定王府,而且他現在不能走路了。
她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那雙腳上,現在他穿上鞋子看着很正常,可那看到了,他的腳那裏有些扭曲,使不出勁。
“出去”宇文痕冷聲開口。
俞雅一怔,反應過來,目光落在男人臉上,她有些不樂意:“我在牀上躺了一個月了,這一下牀我就來看你,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
她一把拉過旁邊的椅子,對着他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俞雅,別考驗我的耐心”宇文痕臉色陰沉。
俞雅將椅子移動了一些,朝着他靠過去:“我屁股還疼着,你別對我發脾氣,我難受。”
她的聲音柔軟了下來,聲音抱怨道:“在牀上躺着,我天天想你,還以爲你不見我也能想想我,沒有想到你根本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那肯定被打的皮開肉綻,差點死掉了,渾身都是血。”
她聲音低落下來,眼裏突然一酸,沁出了眼淚:“宇文痕,我不介意你喜歡男人,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
過去一向大大咧咧的,性子比男人還要強的俞雅想到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冷漠,哽咽了幾聲,就哭了起來。
宇文痕眼底劃過一抹怔然,垂在膝蓋上的手握成拳,很快他眼裏冷厲了起來:“俞雅,出去”
“宇文痕”俞雅騰地一下站起身,擦了擦眼睛,咬牙道:“你對我就真這麼無情嗎剛剛我聽到了,你還是想娶妻生子的,既然我是個女人,你爲什麼不能接受我”
宇文痕別開臉,不願意理會她,用手滾動着輪椅,轉了個方向。
俞雅幾步上去攔在了前面,然後突然低下頭去伸手解衣服。
宇文痕看着她的舉動,有些錯愕,很快,他就警惕
問道:“你想做什麼”
俞雅低着頭忙碌:“既然你不願意見我,可我心裏老是想着你,這些年了,我追着你也不容易,你就讓我滿足一次好了。”
頓了頓,她擡起頭十分認真:“我們睡一次,今天以後我就不纏着你了”
說完,她繼續低頭去解衣服。
宇文痕聽到這聲,臉色變了變:“別胡鬧”
俞雅很快就將外衫給接了,扔在了地上,露出裏面雪白的裏衣。
因爲小時候沒什麼自覺,加上這些年練武,她的身子很修長,不白,蜜色的,身體更偏向男人的高挑,沒有女人的曲線。
只見此時,白色的裏衣下面就是她的身體,有點凸,但是並不明顯。
每次俞雅一身男裝,根本看不出來,所以她也懶得去綁了。
此時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勇氣更甚,她知道一直這樣拖着也不是法子,她得趁早攻下他,然後給他生個兒子,到時候他不認也得認了。
“俞雅,你是姑娘家,怎麼能這般輕浮”宇文痕目光微寒。
“姑娘家怎麼了你又不喜歡女人,如果輕浮能讓你多看我兩眼,那就輕浮吧。”
俞雅走過去,伸手去碰他的手,可指尖剛剛觸碰到他的手背,他就仿如避瘟疫一般避開了她。
俞雅緊緊咬着嘴脣,擡手就將上身的裏衣褪去,露出蜜色的身子,脖子以下還是挺白的。
她低頭看了一眼,臉色羞紅,擡腳往前兩步,俯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湊了過去:“其實那種事情我去妓院問過,男人和女人做會更加舒服的。”
她心頭仿如小鹿亂撞,這是頭一次這麼近的看他。
“俞雅”宇文痕這聲顯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他伸手去拉她的手。
俞雅乾脆順勢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閉上眼睛,急不可耐的就將嘴給湊了過去。
“別鬧了,回去”宇文痕的聲音仿如從牙縫中擠出,他伸手捏住她的手臂。
“疼”俞雅皺眉,睜開眼,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偏要逼我來狠的對嗎”
宇文痕抿了抿嘴,臉色黑沉:“就算我今天碰了你,我也不會娶你,以後你沒了清白的身子,更加不會有男人要你”
“那也是我的事情”俞雅一口咬上了他的嘴,狠狠的
宇文痕悶哼一聲,眼底涌出怒火,他使勁退,她卻仿如八爪魚一眼擡腳纏着他的身子,怎麼都不願意鬆開
俞雅雖然膽子這般大,也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着實沒有什麼經驗,這麼一咬,嘴裏很快嚐到了血腥味。
宇文痕被她折騰的直皺眉頭,腦袋往後。
身上的女人就像是個小老虎,很快不滿足,立刻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宇文痕氣得身子顫抖,剛剛伸手,就被她給捏住手腕。
兩人過去一起玩,他不是她的對手,可卻對她一直和顏悅色,十分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