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他得有多喜歡那姑娘，纔會讓他這樣的人都失去自信了。
看樣子，那姑娘的前男友實力也不差啊。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家法式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我在這裏定了位子，我們邊喫飯邊聊。”
“好。”
下了車，兩人並肩往那家西餐廳走了過去。
點完餐後，裴煜在鬱寧對面的位子坐下，開口道：
“老師，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他期待地看着鬱寧，表情還略微有些緊張。
鬱寧沉吟了幾秒後，道：“我已經習慣了在京大教書，暫時沒有想要離職的打算……”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裴煜失望的同時，並沒有別的反應，隨後又聽鬱寧繼續道：
“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幾個藥物研發專業的朋友給你，或者你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我也可以幫一下，但……”
“我明白。”
裴煜一臉失落地嘆了口氣，又道：“研發總監的位子，我還給老師您留着，如果您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好吧，等我以後失業了就去投靠我的得意門生去。”
鬱寧玩笑道，裴煜也跟着笑了起來。
“還是說說你前幾天給我看的那份研發數據吧，你們研發的那款藥，京大的研究所也在研發，溫老師也加入了我們藥研組，我也可以幫你請教一下溫老師。”
裴煜知道鬱寧口中說的溫老師就是溫言，比他還要小個幾歲，在醫學界已經有了很大的名氣。
這樣的人才要真被他拉去他的公司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但他也知道，溫言的丈夫時慕白手底下就有一家大型的藥企，溫言不會願意來他的公司當什麼研發總監的。
況且，他現在缺的不是研發人員或者是研發總監，他缺的是此刻坐在他對面的那個人。
所有他找她說的事，無非就是一個名正言順接近她的藉口罷了。
但很顯然，對面這人並不知道，還一門心思擺着老師的“架子”在跟他交談。
收斂思緒，裴煜搖了搖頭，道：“不用麻煩溫老師了，我有需要的話，只要問老師您就可以了。”
“好吧。”
鬱寧應了一聲，其實她心裏也挺納悶。
雖説裴煜是她的學生，但他的學術成就不會比她低，如果他都解不開的問題，她覺得自己也未必能解開，可裴煜卻繞過了所有比她厲害的大佬反過來找她，甚至在她提出幫他請教溫言的時候，他也拒絕了。
難不成，在他心裏，她這個老師比溫言還厲害嗎？
果然啊，在自己學生眼中，自家老師纔是最優秀的。
鬱寧在心裏暗戳戳地想道。
正巧這時候，他們點好的餐點已經送上來了。
“那我們現在不聊公事上的事了，先喫飯吧。”
“好。”
鬱寧拿起餐具剛準備用餐，胃部突然又是一陣難忍的痙攣，疼得她下意識得發出一聲喫痛的呻吟。
手上的餐具都因爲沒拿穩而掉落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又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