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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文成日思夜想地想要得到溫氏,怎麼能允許那些股份落到信託機構手上,當然得把她捧在手心裏寵愛着,那個真是捧着一個金疙瘩,生怕她摔碎了。
也只有用這樣的方式,她才能在莊文成的手底下,安安穩穩活到二十歲。
只是,莊文成做夢都沒有想到她會有重生的機會,讓他所有的計劃都毀於一旦。
想到上輩子一心相信着莊文成的自己,溫言的眼中,不經意間涌上幾許惱恨上來。
上輩子的莊文成是真把她當心肝寶貝一樣寵着護着,好幾次她因爲調皮差點出事,莊文成爲了救她,還受了不輕的傷,也是因爲那樣,莊母那老東西怎麼陰陽怪氣她,她都能爲了她爸爸忍下來。
可她怎麼能想到莊文成拿命護着她,只是因爲她的命關係着他以後的錢途,他能不護着嗎?
他護着的不是女兒,而是萬貫家財。
溫言諷刺地笑了一聲,低聲道:“我不會讓他們一家子有好下場的。”
從溫家離開之後,當天便派人信得過的人去了一趟東南亞,那個溫修遠說的發現那個形似松果的植物果實的地方,將那種果實連帶着枝葉都一併帶了回來。
之後,她跟學校請了假,一頭栽進了實驗室,整整做了一個星期的實驗,才灰頭土臉地從實驗室走出來。
而實驗的結果,也正好驗證了她的猜測。
“言言。”
聽到久違的聲音,溫言擡眼看向前方,見時慕白靠在車前,笑容溫和地看向她。
溫言的眼睛,陡然一亮,面上漾開一抹笑,快速朝時慕白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
話還沒說完,她眼前一黑,直接栽到了時慕白的懷裏。
“言言!”
時慕白臉色一變,立即伸手抱住了溫言,見溫言臉色微白地從時慕白的懷裏擡起頭來,對他搖了搖頭,道:
“沒事,這幾天忙着做實驗,沒怎麼休息好。”
她從時慕白的懷裏退了出來,在時慕白眉頭深鎖的眼神下,鑽到了車裏,“我有點困,讓我先睡一會兒。”
時慕白心疼壞了,見她滿臉的憔悴,又是氣得不行,早知道她這麼拼,竟然待在實驗室不休息,他就應該早點闖進去把她揪回家纔是。
溫言一在車上躺下,不到一秒鐘就睡着了。
見她呼吸平穩,除了臉色有些憔悴之外並沒有別的異樣,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驅車帶她回家。
溫言這一睡,連續睡了8個多小時才醒過來,剛一睜眼,便對上了時慕白擔憂又心疼的視線。
“睡醒了?”
溫言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漆黑的夜色,從牀上坐起來,朝牆上的掛鐘掃了一眼,竟然晚上11點多了。
“餓不餓?我已經讓陳姐去睡了,你想喫什麼,我給你做?”
溫言搖了搖頭,拉着他在牀邊坐下,將頭枕着時慕白的手臂,低聲道:“我現在是真的明白了我媽媽到底是怎麼去世的了。”
說起這個,溫言的情緒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