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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溫言擰眉問道。
“言言,你……有沒有事情要告訴我?”
“什麼事啊?”
溫言眼中的疑惑更濃了一些,越發覺得時慕白這磨磨唧唧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
時慕白用力抿了一下脣,才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你今天去醫院,真的是去看舅舅嗎?”
溫言的表情有了一絲極細微的變化,但她不能把程晨的事說出去,便只能說謊道:“是啊。”
時慕白的心情,隱隱往下沉了幾分,眼底迸射出了一絲淡淡的火光,“舅舅不是住在婦產科吧?”
溫言:“……”
她再遲鈍也能感覺到時慕白明顯生氣了,可還是不知道他生哪門子的氣。
就算她沒有明說自己去醫院的原因,也不至於生氣吧?
“我去婦產科還有別的事情,我覺得沒什麼必要就不用跟你說了。”
沒什麼必要,不用跟他說了?
時慕白諷刺地笑了一聲,看着溫言那坦然的眼神,他眼中的諷刺更深了許多。
“我知道了。”
他對她扯開一抹淡淡的笑容,拉過被子幫她蓋好,道:“睡吧,不要再玩手機了。”
溫言覺得時慕白這情緒有些莫名其妙,心裏也跟着惱火了起來,乾脆也沒再問他,拉過被子蓋上,背對着時慕白躺了下來。
時慕白睜着眼躺在她身邊,想到溫言口袋裏的那根驗孕棒,心情更是堵得厲害了。
她……果然是沒打算告訴他孩子的事。
是想揹着他悄悄打掉嗎?
一想到這個時候,時慕白垂在身側的拳頭便下意識地攥緊了。
他甚至好幾次都想過去把那根驗孕棒拿出來扔到她面前,質問她爲什麼不告訴他他懷了他們的孩子,卻又害怕她當着他的面,親口回答他,她不想要這個孩子。
到時候,他又該怎麼應對她的答案。
一笑置之還是逼着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面對眼前這個對他或許可有可無,早就是本着分手的結果跟他在一起的溫言,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這樣,他睜着眼,盯着天花板,一夜沒有入睡。
第二天一早,溫言起牀的時候,時慕白已經離開房間裏。
之前也都是如此,他會比她早點起牀給她準備早飯,溫言也沒想那麼多,昨晚入睡前雖然有些不太愉快,但也都是小事情,她也沒放在心上。
洗漱完畢,她下了樓,這才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一樓安安靜靜的,沒什麼動靜,她也沒看到時慕白的身影,倒是桌子上像往常一樣擺了一份做好的早飯。
溫言的眉頭微微擰起,走到餐桌前坐下。
早餐還帶着溫度,口感正好,可溫言喫着,卻莫名失去了胃口,沒咬幾口就放下了。
所以,他還是在爲昨天她說的那些話賭氣了?
難不成她還真爲了他,跟阿楚斷了關係嗎?
溫言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打算,以爲時慕白是因爲這件事生氣,就更加覺得他不可理喻。
她也沒聯繫時慕白,而是自己開車出門去了學校。